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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冬,哥倫比婭閨房。

    晚上,憶昔回到了自己和哥倫比婭的小家,習慣性的坐到了沙發上點起根菸,哥倫比婭隨之遞過來了一個菸灰缸。

    憶昔算是看明白了,這小丫頭就是不忍心自己睡沙發,沙發也肯定是她藏起來了。

    不過之後也就是和哥倫比婭睡牀了,哪怕哥倫比婭之後將沙發弄回來也一樣。

    憶昔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這麼想着,誒等等,自己現在躺着的是什麼,好像...就是沙發。

    哥倫比婭靜靜的站在憶昔旁邊,然後就發現了憶昔扔在茶几上的那半包煙。

    “將那包煙給我放下。”

    憶昔將腿搭在茶几邊上,閉着眼睛說道。

    哥倫比婭伸出的小手一停,頭上的小翅膀失落的垂了下去,隨即將手收了回去。

    憶昔起身來到窗前打開了窗戶,半個身子趴到窗外繼續抽着。

    窗外變換的景色,憶昔心裏爲之感嘆神奇。

    時而春夏秋冬變換,時而月亮陰晴圓缺,時而樹上櫻花飛舞,時而草地小橋流水。

    看着外面虛幻又美麗的小天地,憶昔直接踩着窗戶跳了出去。

    哥倫比婭也立馬跟上,將外面的景色換成漫天的櫻花。

    風起,捲起的櫻花漫天飛舞,如夢似幻,如詩如畫。

    憶昔躺到櫻花樹下,任由花瓣飄落在自己臉上,哥倫比婭也緩緩走來,側坐在了憶昔身旁。

    哥倫比婭溫柔的將飄落在憶昔臉上的花瓣拿起,接着讓它隨風而去。

    “這地方感覺真不錯啊。”

    憶昔將雙手枕在腦後,大口呼吸着空中清甜的空氣。

    “這裏的一切都是你的。”

    憶昔睜開一隻眼睛眯着看向哥倫比婭:

    “丫頭你可不能這樣啊,讓人騙了怎麼辦?”

    “不會。”

    憶昔隨手拔起一棵小草叼在嘴裏,隨口一說:

    “那你也是我的嗎?”

    哥倫比婭小臉紅了幾分,害羞的低了下小腦袋,隨之悠悠的小聲音響起:

    “嗯...”

    “哈哈哈,玩笑玩笑。”

    “你...不喜歡嗎?”

    憶昔重新閉上眼睛,搖了搖頭:

    “我挺喜歡這裏的,夠自在。所以我現在要在這睡覺了,晚安吧。”

    哥倫比婭嘴角泛起幾分弧度,靜靜的躺在了憶昔旁邊:

    “晚安。”

    ......

    第二天清晨醒來,憶昔發現哥倫比婭枕着自己胳膊還在熟睡。

    看着她的側顏,平常就很可愛了,現在睡着了更是好可愛。

    伸手輕輕捏捏她軟嫩的小臉,只見她小嘴砸吧了兩下,然後慢慢揉着眼睛爬起身來:

    “唔...餓了嗎?我這就去給你做飯。”

    “今天我們出去喫吧。”

    ......

    至冬,大街。

    天上下着紛紛細雪,街道上的行人不是很多。

    潔白的世界之中混入了兩道黑色的身影,極爲顯眼。

    憶昔走在前面雙手插着個兜,後面哥倫比婭一臉愉悅的跟着。

    憶昔身上彷彿有着黑色光芒縈繞,路過的行人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兩人。

    憶昔看着周圍景色,好像有點太白了,真單調。

    擡手凝聚一副墨鏡戴起,環湖一圈四周,點了點頭,現在好多了。

    轉頭又看了看身後緊閉雙眼但步伐輕快的哥倫比婭,心想別人會不會以爲她眼睛有問題呢...

    “嗯...你過來。”

    哥倫比婭隨即一個小跳來到憶昔面前,擡了擡頭。

    憶昔又生成一副小一號的墨鏡給哥倫比婭戴上遮遮眼睛,戴好後還不忘在她小臉上捏一把。

    “這樣看起來好多了,我們繼續走吧。”

    “嗯!”

    哥倫比婭調正了一下自己臉上的墨鏡,走在了憶昔身旁。

    對此哥倫比婭心裏很開心,只要是憶昔送的,自己都喜歡,憶昔喜歡的自己也喜歡。

    所以和憶昔出門,就換上了他送給自己的那套黑色靈裝,連象徵身份的執行官大衣都沒穿。

    對此憶昔也是很滿意,看着兩人一身黑色,不由得覺得一首歌很應景: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他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晨曦的光,風乾最後一行憂傷,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

    憶昔奇怪的唱腔再加上有點五音不全的音色,使得哥倫比婭直接將最下面的那一對小翅膀貼到了耳朵裏堵上。

    憶昔也是敏銳的發現了她的小動作,直接伸手用手指將她耳朵裏的小翅膀揪了起來,接着俯身面色陰沉的看着哥倫比婭:

    “你說,我是不是唱的很難聽。”

    哥倫比婭面露尷尬,剩餘兩對翅膀不停撲閃着,好像想要飛起來逃走的樣子:

    “沒...沒有。”

    “嗯?”憶昔語氣加重了幾分。

    “是有一點啦,就一點...”

    憶昔嘴角抽了抽,放開了她的小翅膀,重獲自由的羽翼在空中抖了兩下,隨即重新定格在了頭上,彷彿一對髮飾一般。

    “你來唱。”

    雖然憶昔唱的很難...不是那麼悅耳,但大致調子是準確的。

    哥倫比婭清了清嗓子,淺吟低唱: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

    ...

    憶昔聽着哥倫比婭那世間天籟般的聲音,不由得爲之陶醉。

    憶昔輕嘆一聲,在見識到絕對的實力之後,有點自嘲剛剛的的班門弄斧。

    不過想到哥倫比婭是天生的歌者,也釋然了幾分,應該輸的不是很難看。

    默默點起一支寂寞,揉了揉哥倫比婭腦袋:

    “還是你唱的好聽啊,挺厲害的。走吧,我請你喫好喫的!”

    得到了憶昔的誇獎,哥倫比婭的高興就差寫在臉上了,還有憶昔說要請自己去喫飯,這算是人們說的約...約會嗎?

    “好!”

    上前籤起憶昔的手,畢竟是約會,牽個手應該很正常吧?

    憶昔看着掌心裏的小手沒有說什麼,畢竟自己技不如人還寄人籬下,就隨她吧。

    ......

    至冬,街角餐館。

    憶昔帶着哥倫比婭推開門走進餐館,老闆隨之出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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