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送他們進來,自個也進來了,當真不知道這小子圖謀什麼。
無意間,重夢看了過來。
與此同時,慕珏和江驚羽也看向了其他的方向。
重夢看了幾眼,對着腳底下的廢墟,命令道:“從這裏開始。”
瞧着他們的模樣,還真有幾分盜墓的意思。
看着衆人動手,重夢慢慢退下,靠近了江驚羽和慕珏,“還真有你們的,易容成這樣,怪不得我沒找到你們。”
“也真有你的,不管我們換什麼易容,你都能輕鬆的找到我們。重夢,你該不會看上我倆了吧?這種設定,你有點危險哦。”江驚羽笑着,與重夢小聲的打趣了起來。
重夢一臉受到驚嚇:“你說我看上你,我能理解,但是慕珏可是個男人。”
慕珏搬弄石頭的時候,故意砸中了重夢的腳,重夢強忍着劇痛,狠狠地瞪了一眼慕珏,“你用不着這麼痛恨我吧!我不就是沒看上你嗎?我倆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除非你爲愛做零。”
慕珏手滑,又是一塊石頭掉在了重夢的腳上。
重夢已經疼得齜牙咧嘴,臉上都冒起了一層虛汗。
“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怎麼變成殷家的人了?從一開始,你接近我,是不是就帶有目的?”慕珏聲音低沉,僅限於他們三人可聽見。
重夢無奈苦笑,“我能怎麼樣呢?我生在陰蒙山,這是我的命。我沒有出賣你,已經仁至義盡了。慕珏,不要讓我太難做。”
“讓你太難做?重夢,是你一直在欺騙我。”
兩人的氣氛漸漸地充斥着火藥味,江驚羽的臉色也多了幾分煩躁,“我來不是聽你們鬥嘴的,重夢,既然你沒有出賣我們,那就告訴我,你到底知道多少?”
“你這是逼我做叛徒。”重夢道。
江驚羽核善一笑:“你要麼做叛徒,要麼就做屍體,你選吧。”
重夢臉上的笑容僵硬了,“其實吧,我也不怎麼喜歡殷家,你看看殷家的那些人,來了就禍害我們的水源。你說說,哪裏有在別人飲用的水源附近做墓穴的?他們不就是不想讓我們好過嗎?”
江驚羽冷靜的看着重夢的表演,與此同時,有人驚呼道:“下面有東西,快來!”
此話一出,一羣人蜂擁過去了。
江驚羽也顧不得重夢,急匆匆的跑了過去。
重夢撥開衆人,往下一看,就看見下方有個坍塌的口子,下面好像還有更深的東西。
江驚羽暗自冷笑,殷家這可真是把陰蒙山給挖空了吧。
怎麼裏裏外外都是這種,串上串下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殷家搬家到了陰蒙山的底下呢。
重夢的手指隨手一指,指到了江驚羽和慕珏:“你們兩個跟着我下去,其他人在這等着,聽從我的吩咐。”
“是。”衆人應了一聲,沒有任何異議。
看不出來啊,重夢在這裏還是很有話語權的。
三人從狹小的地方下去了,下方的空間依舊很狹小。
好在都是有些年頭了,只剩下一些白骨罷了。
江驚羽踩着森森白骨走了上去,目光看向其他的地方:“這裏一覽無遺,沒什麼重要的東西。”
重夢看了一眼腳底下的令牌,不着痕跡的踹到了一邊,“這已經是最下一層了,沒有其他的可能性了。如果找不到的話,那就可能是棺槨或者叄秦劍被衝進水裏去了。”
江驚羽回頭看着重夢,“你現在說的這些話,讓我很是懷疑,真實性到底有多少。”
重夢尬笑:“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還能騙你嗎?你們纔是我兄弟啊。”
“重夢,你很不適合說謊。”江驚羽一腳把重夢踹飛了。
這麼大的動靜,也吸引了上方的注意。
一羣人陸陸續續的跳了進來,“你們是誰?竟敢對大祭司動手!”
江驚羽話都沒接,直接與他們打了起來。
這些小嘍囉,當然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過幾招的功夫,他們就全軍覆沒,躺在地上哀嚎着。
不過這麼大的動靜,殷運君自然被吸引過來了。
山陳在見到他們的一刻,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裏。
殷運君看着兩張似曾相識的臉,秀氣的眉毛擰在了一起,“你們是誰?好大的膽子啊,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江驚羽沒有理會她,在重夢剛剛站過的地方撿起了這塊令牌,“這,好像是殷家家主的令牌?看來,叄秦劍就在這裏了。”
一聽見叄秦劍,殷運君急忙衝了過來,與江驚羽打了起來。
慕珏則是拖住了其他人。
過了一小會兒,江驚羽和慕珏漸漸下風,殷運君也成功的搶佔了這塊地方,沒一會兒就看見了一把劍埋在土裏。
殷運君面色欣喜,“是叄秦劍!真的是叄秦劍!太好了,我終於能回去了。”
在殷運君欣喜的時候,江驚羽和慕珏已經離開。
重夢把人攔了下來,“不用去追了,算了,叄秦劍已經到手,就沒必要去追。”
“是。”
從祖宗墓出來,江驚羽和慕珏跑到了山林裏,看着久違的陽光,只覺得刺眼。
江驚羽擡起手擋了擋,“還是外面好,難怪殷運君一直想着出去。”
慕珏道:“是啊,他們現在找到叄秦劍了,應該會盡快離開,不會久留的。”
江驚羽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不知道那把叄秦劍,他們用的順不順手,畢竟,是他們自己造出來的。”
“是啊,要不是重夢告訴我們,我們也不會知道祖宗墓有一真一假的叄秦劍。假的叄秦劍,就像毒藥一樣,會損害使用者的修爲,而且,會毒入骨髓,徹底的成爲一個廢物。這也是他們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怪不得其他人。”
江驚羽笑了笑,“他們想要拿來害人,卻沒想到這東西最後會用在自己身上。只不過,他們會不會有什麼鑑別真假的能力,要是他們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