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前,其能想到的最有效提升實力的辦法,便是動用自己擁有的兩千萬魔勳值。
只不過,這種魔勳值,必須得先將靈力轉換爲魔元,才能使用。
不過既然系統本身就具備這種轉換的功能,自然便不算麻煩。
此時,蕭弈內視體內,發覺體內的靈力如同染色一般,逐漸轉變爲了漆黑如墨的顏色。
原本,由於五行屬性皆備,蕭弈的靈力便是呈現不附帶屬性的純白之色。
如今,演變爲了與屬性無關的魔元后,威力居然還提升了不少。
蕭弈有些感慨起來,難怪那麼多人甘願遁入魔道。
魔修一道,既不要求靈根的等級,還具備強大的戰鬥力,這無疑,像是一條捷徑。
除了動則便會走火入魔、泯滅人性之外,基本上沒什麼缺點。
若是心性足夠堅韌之輩,修魔,亦能追尋大道。
不過很快,蕭弈便是眉頭一皺。
只因自己儼然已經達到了化神一重,但體內的靈力還未完全轉換。
看來,是自己所修的這部魔道功法過於垃圾了。
隨着靈力的轉換,蕭弈居然足足達到了化神九重。
這也就意味着,蠻荒古經的化神一重與如今這部功法的化神九重,在能量總量上是相等的。
蕭弈一陣苦笑,雖然自己戰力變強了,但是上限卻是變低了。
看來,還得想辦法搞一部好點的魔道功法。
其實,天機老人給予的這部魔道功法,雖然流傳較廣,但也並不是一般貨色。
不過貨比貨得扔,這要是跟蠻荒古經相比,說是垃圾,也不爲過。
沉吟片刻,蕭弈先是嘗試了一番各種靈技。
發覺除了破妖拳還能施展之外,其餘的已經沒法動用了。
這倒也是難怪,畢竟破妖拳只不過是一種運轉之法,上古時期所有人族都能修煉,自然沒有正魔兩道的區別。
但是蕭弈在縹緲宮學習的其餘靈技,都是正道修士所創,自然沒法繼續動用。
好在幾大底牌:蠻神訣、法天相地、逍遙步以及本命靈火。這些都與靈脩功法無關,轉換之後的蕭弈,並沒有遭到什麼重大的削弱。
不過蕭弈還是從那魔修的儲物袋中取出幾道靈技玉簡,打算學習一些,用來混淆視聽。
雖說自己距離縹緲宮已經不知道有多遠了,但鬼知道這裏會不會有人聽說過自己,小心一些,總是好的。
緩緩拿起一部名爲《黑心手》的靈技,蕭弈按照其所記載的運行方法嘗試施展。
沒想到,居然一次成功。
看着自己手上冒出的縷縷黑氣,蕭弈瞪大了眼。
難道自己居然真的是魔修天才?
有些不信邪地再度抓起兩部靈技,《噬心咒》和《魔神指》。
毫無例外,也是運行兩三次之後便是直接入門。
看着自己面板上出現的三種新的靈技,蕭弈恍若夢中。
合着自己是投胎錯了大陸?
若是當初在北大陸開局,現在不是已經天下無敵了?
蕭弈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些無法改變的過往。
直接將這三種靈技全都加點到了圓滿境界。
不過消耗的魔勳值卻是嚇了蕭弈一跳。
黑心手與魔神指都是消耗了百萬左右的魔勳值,比破妖拳還要少上一些。
蕭弈不由得再度將噬心咒的玉簡拿起來查探一番。
“什麼來頭,這麼燒錢?”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蕭弈不滿地嘀咕一聲,便只得將玉簡收了起來。
本來還打算修煉幾門的蕭弈,由於消耗太多,也只能作罷。
而後,便是將魔元修爲點了一下。
消耗兩百萬魔勳值,由化神九階提到了化神十階。
再加點就得渡劫了,蕭弈便沒有再提升的打算了。
一來是如今沒有那麼多時間,二來也算是留個底牌。
最後,連續加點了兩次蠻神訣,分別消耗兩百萬和兩百二十萬魔勳值,將蠻神訣提到第四重圓滿。
好在蠻神訣的消耗,倒是固定增長,蕭弈鬆了口氣,未來也不至於負擔不起。
而這次加點,也算是穩固了一番此前由氣血之力強行拔高的蠻神訣。
不過蕭弈並不打算再開封印,第三道封印,自己如今的實力,恐怕還不夠。
盤坐於地的蕭弈緩緩起身,剩下的魔勳值便是打算留着備用了。
用內部激活了洞府的禁制,緩緩從其內走了出去。
外面,已是夜黑風高之時,鐵山屯的三大煉虛境正在此不安地走來走去。
“我說七星老哥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他要閉關你怎麼不攔着呢?”小重山山主有些焦急地嚷道。
如今衆人集合完畢,已是在此等候了兩個時辰,一點動靜也沒有,再等下去,天都亮了,還怎麼起到奇襲的效果?
七星道人苦笑一聲,自己哪裏是沒攔着,明明是攔不住好吧。
不過隨即,三人卻是心有靈犀地回頭,只見洞府的禁制緩緩開啓,一道俊秀的少年緩步走出。
“諸位久等了,呵呵,如今這個時辰去,似乎剛剛好。”蕭弈看了眼天色,輕笑起來。
三大煉虛期看着蕭弈,有些愣神,似乎感覺對方有些不一樣了,但又說不上來。
不過對方總算出關,幾人一直懸着的心倒是放下了。
“出發。”七星道人一聲令下,六支不同服飾的隊伍便是整齊有序地向着遠方飛射而出。
此時,衆人的心頭都是隱隱有些激動起來。
雖然這還是幾家第一次主動反擊血魔宗,但也許,今夜過後,鐵山屯的實際歸屬,便能再度歸於正道之手。
夜色中,只帶了精銳的幾家人馬,趕路速度自然是極快。
僅僅半個時辰,便是已然來到了血魔宗的上空。
看着下方几乎完全不設防的血魔宗,衆人也是喜出望外。
小重山山主自告奮勇,直接一記勢大力沉的破山拳向着下方轟去......
是夜,大部分血魔宗的弟子都呆在自己的住處,處於放鬆環節中。
突然,一道驚天巨響,整座血魔宗開始地動山搖了起來,不少弟子直接被傾塌的山體掩埋。
而後,漫天的喊殺聲傳來,血魔宗的宗主提上褲子,由五長老的住處竄了出來。
“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帶着絲絲怒氣,其開口喝問。
一位夜間負責巡邏的弟子帶着一絲不確定的語氣小聲回道。
“宗主,好像是鐵山屯那些正道,他們似乎,打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