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咬舌尖,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艱難地開口,“姑娘,我與你無冤無仇,這又是何苦來哉。”
“無冤無仇?”
誰知,妖女聽聞此話,如同被人踩住尾巴一般,冷哼道。
“這都是你自找的。我欲魔門雙修之法天下無雙,乃是世間最美妙的功法。用於與你交易,你竟敢拒絕。”
“似你這等不識貨之人,妾身偏偏要讓你知曉我欲魔門雙修之法的美妙。”
說罷,玉指輕輕一點,點在蕭弈眉心。
蕭弈當即感覺一道功法烙印進了自己的識海之中,自己根本沒法反抗,只能被動地接受。
而這正是一部名爲《陰陽無情訣》的功法。
雖然名字看起來還算正經,但卻是一部徹徹底底的雙修之法。
其中介紹的大部分內容都屬於是不堪入目,但細細琢磨,卻是有着獨到之處。
取名無情,乃是此功法創始人認定,真正的雙修,勢必是無情之道。
只有徹底摒棄了男歡女愛,才能通過雙修走上大道。
蕭弈看着這部離經叛道的功法,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口。
“就爲了這點小事?”
妖女冷哼一聲,“小事?這可是褻瀆門楣之舉,看你氣度不凡,妾身親自引你入道,已是便宜你了。”
一邊說着,一邊開始上下其手。
一雙玉手在蕭弈結實的胸膛上摸來摸去,似乎迷戀蕭弈棱角分明的肌肉一般。
蕭弈感受着這種溫軟的觸感,以及對方玉手不經意間打入自己體內的奇異能量。
知曉對方已經開始施展功法,想讓自己意志沉淪。
蕭弈深呼一口氣,牙關緊咬。
“這裏可是天魔城,你就不怕死在這裏嗎?”
事到如今,好言相勸明顯無用,只能出言威脅了。
妖女卻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笑得花枝亂顫。
“咯咯咯,你要不要看看四周的情況,再開口?”
蕭弈有些摸不着頭腦,向着四周看去,卻是大喫一驚。
只因自己房間內佈置的所有陣法居然全部開啓。
這可是自己煉丹之時爲了防止被打擾佈置的。
光是九品陣法便有數個。
不僅屏蔽天機、隔絕外界探查、還攻防一體,無人能夠輕易入陣。
蕭弈雙眼失神,喃喃道,“怎麼可能?”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妖女咯咯直笑,“你昏厥之時,妾身可以操控你的身體,便將這些陣法統統開啓了。”
“不得不說,小男人你真是陣道奇才,如此複雜的重陣,恐怕連渡劫期,都一時半會兒闖不進來呢。”
“莫非你預料到了今日,提前佈置好了房間,避免別人進來打擾?”
“如今你魔元乾涸,三日纔可恢復。也就是說,我們可以足足纏綿三日,你才能開啓陣法,讓外界的人進入。”
“在此之前,你的護道者就算髮現異樣,也進不來。”
“咯咯咯。”妖女輕撫着蕭弈的臉頰。
“我想,三日之後,小男人你就捨不得殺人家了呢。”
妖女舔了舔嘴脣,輕嗅着蕭弈身上的陽剛之氣。
對方旺盛的氣血之力,無時無刻不在刺激着自己的神經。
看着臉色難看的蕭弈,妖女笑嘻嘻地說道。
“好了,你今晚上可是人家的夫君呢,開心一點嘛。”
“春宵一刻值千金,就由妾身,主動一些吧。”
說罷,便是壓在了蕭弈的身上,想要褪去蕭弈的底線。
感受着兩團溫熱頂在自己胸膛,蕭弈身子一顫。
而當妖女玉手即將攀上挺松之時,卻是忽然驚呼一聲。
只見牀邊居然有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妖女此前根本沒發現還有着窺伺者存在。
細看之時,卻是一隻圓滾滾的潔白小獸。
“不對,剛剛屋內分明就沒有生靈存在。”妖女眉頭一皺。
不管如何,突然出現一隻小獸,都顯得十分詭異。
蕭弈看見白鱗闖入進來,一臉純真之色,當即咬牙切齒地喊道。
“蠢豬,還不快去叫人?”
白鱗歪着腦袋,似乎沉思了一會兒,而後轉身向外挪動着身子。
妖女卻是發覺,在漫天的陣道絲線之下,這隻小獸如同不受影響一般,如履平地。
當即眼瞳一縮,而後方寸大亂。
見對方快要離開,情急之下直接悍然出手。
一道驚人的掌印當頭拍下,砸在白鱗的頭上。
白鱗發出一聲哀嚎,晃晃悠悠地在原地旋轉起來,似乎被打得不輕。
不過妖女卻是震驚地發現,自己全力一擊之下,這隻小獸連表皮都沒破。
正要再度出手之時,小獸卻是如同喫痛一般,撒丫子奔跑起來。
三兩步便是沒了蹤影。
妖女臉色難看。
不過她並不相信其他人能夠如同這隻小獸一般詭異,穿行九品陣法視同無物。
哪怕外界知曉了裏面的情況,一時半會也打不進來。
冷哼一聲,妖女已是沒了先前的從容,直接向着蕭弈的底線抓去。
想要儘快將事情辦妥。
誰知,一道恐怖的轟鳴聲響起。
“轟”的一聲,幾道九品陣法居然當場炸裂開來。
漫天交織的絲線寸寸崩裂。
而後,又一聲巨響,整個屋頂直接被掀開。
一道身着白色衣裙、頭戴面紗的身影持劍殺入。
“死。”晶瑩的長劍直接自妖女後心貫穿而入。
而後力道不減,將蕭弈的右胸同時貫穿,將兩人釘在牀上。
隨後劍身一抖,妖女的身軀便是如同爆竹一般爆炸開來,當場化作齏粉。
對方默默地將長劍抽出,蕭弈痛呼一聲,捂着右胸處的傷口。
不過同時,一股冰寒之氣蔓延蕭弈全身,蕭弈只感覺蠻神訣受到刺激,再度激活。
如此一來,傷勢倒是無關緊要。
但那道身影冷眼瞥了一眼蕭弈如今的模樣,系統的聲音卻是讓蕭弈心頭一緊。
“心月對宿主的好感度暫時下降50,請宿主妥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