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娃才淬體七重啊!葉昭教出來的都是怎樣的妖孽!”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哇!”
“葉昭手裏到底還有多少寶貝,這種祕籍,千金難尋!”
他們盯着女娃身後長出的一對火翼,露出難以置信的震驚。
哪怕連太上皇和南宮問都不免驚歎。
“孤本以爲,那本金屬性祕籍就是絕世珍寶了!沒想到葉昭手底下的徒弟,居然還有這麼多寶貝!”
南宮問吞了口口水,“當初讓宸兒入選,拜如他天虹門下,真不失爲一個好選擇!”
二老一籌謀,竟然又動了給葉昭塞弟子的心思。
而此時,其他人都將目光放在擂臺上。
懸空擂臺,葉月兒旋飛在空中,一雙眸子閃爍着翠紅的金光。
捏緊鎖鏈,將要墜入深淵的弟子,都尿溼了褲子,一臉欲哭無淚的望着她,“救,救我……求求你救我……”
葉月兒目光冷然,眼中早已沒有溫情。
剛纔這羣人還想置她於死地,現如今大難當頭,居然還想讓她救他!
真是可笑至極!
若今日掛在這的是她,這羣弟子,難道會向她伸出援手?
並不會!
她想起師尊的那句話。
多行不義必自斃,有些人,便是長了一身賤骨頭。
既然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就應當付出代價!
不要對自己的敵人心軟,不然死的就是自己!
想到這,她望了一眼看臺上,眼神殺機顯露的葉昭,心裏一橫。
若他們不下去,她必定贏不了比賽!
屆時有辱師尊教誨。
她手成爪二話不說,一道火光閃現,灼燒到弟子的手上。
剛纔抓着鎖鏈的弟子,瞬間被刺痛得嗷嗷大叫,最終被人燒成了火人。
最終只能鬆開鎖鏈,哀嚎掉下深淵。
站在鎖鏈上,尚留的兩名九霄弟子,腿都抖成了篩子。
“你!簡直就是惡女!”
“那可是一條人命,你怎麼狠得下心?”
她眼神寒涼的瞪着他們,“方纔,你們不是還想取我性命嗎?如今卻想我心慈手軟,可笑!”
師尊的教誨熟記於心,這二人壓根無法擾亂她心神。
其中一名膽大的弟子大喝一聲,手執武器衝了上來,早已做好殺人的打算!
可葉月兒懸在空中,不受任何影響,能使出淬體七重的全部實力,二話不說,熊熊烈火就將這兩名弟子包圍。
火焰憑空燃燒,竟然直接包裹住了整條鎖鏈。
膽大弟子也被波及,渾身衣袖都被火焰籠罩,這股熱燙的溫度,讓他的肌膚都長出了水泡。
他抓住粗鐵鏈,忍不住哀嚎,另一名弟子嚇得叫出聲,急忙哆嗦着認輸。
“我認輸,我認輸!我不打了!”
輸贏不重要,小命要緊,他還想保全一條性命,回家見父老鄉親呢。
反正也打不過,爲何還要費這個心思,與這個妖女鬥!
擂臺賽銅鑼敲響,幾聲之後,勝負已定。
隨後死死的瞪着臨陣脫逃的弟子。
“我們九霄宗沒你這個廢物!一點骨氣都沒有,你的骨頭是軟的嗎!”
“等回去,必定要給你用上幾處酷刑,叫你抽皮扒骨!”
此話一出,衆人唏噓,有些害怕的望着他。
望天風是出了名的瘋癲暴虐。
九霄宗的八百種酷刑,全都是由他撰寫,叛教徒個個被抽皮扒骨。
其他宗門也看不下去,但他們管不着,也只能有些憐憫的望着認輸的弟子。
望九朝病重在身,望天風無人壓制,這個弟子的處境,恐怕有些難看了。
葉昭帶着葉月兒下擂臺,剛纔被言語威脅的弟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當着望天風的面,磕了幾個響頭。
“葉宗主!我想入你們天虹宗!”
此言一出,衆人譁然。
這名弟子果真膽大包天,居然敢當場判教!
望天風震驚的指着他,污言穢語脫口而出。
“你這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竟敢巴結別的宗門!天虹宗如今是我們的仇人!”
他一腳踹到他屁股上,直接讓他摔了個狗啃泥。
弟子咬牙切齒的望着他,“放屁!我可不是你們九霄宗的人!”
“如今望宗主重病,宗門給你管,哪還有活?!”
他欲哭無淚,心中絕望交加。
望天風是個瘋子!他剛剛認輸,要是跟隨回宗門,必定沒好日子過。
這話一出,望天風的臉就像被打翻的調味瓶。
這弟子好生膽子,居然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當場駁了他的面子!
他怒意昂然的瞪着葉昭,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葉昭!你要是敢收這個弟子,老子不會讓你們天虹宗好過!”
葉昭本充耳不聞,想帶着葉月兒路過。
沒想到這話,卻讓他頓住了腳步。
他挑起眉頭,笑了笑。
“哦?望天風,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天虹宗和九霄宗的樑子,不是一早就結下了嗎?”
此話讓全場驟然寂靜,甚至都能聽見呼吸聲。
這無疑是將兩大宗門的矛盾,直接放在了明面上!
不過衆人心裏也跟明鏡似的,葉昭說的這番話,並無問題。
作爲魁首獎勵的天虹劍,就是天虹最大的屈辱!
而這柄寶劍的來源,無疑就是二國最大的宗門,九霄宗。
再加上擂臺賽,葉昭大敗望九朝,望九朝重傷甚至無法觀賽,聽聞如今都昏迷不醒,只能讓最不靠譜的望天風主事。
這樑子也早結下了,也不愁這一個。
葉昭將目光放在那名弟子上,總之宗門也不愁這張嘴。
望天風的名聲他聽過,仗着是是宗主的弟弟,在修仙界橫行霸道,強搶民女,甚至手段殘忍。
日行一善,大不了就收了這弟子。
他看一下目光懇切的弟子,“你真願入我天虹?”
弟子神情懇切,如今天虹宗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望天風這個瘋子,都要他的命了,他還有什麼別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