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大手一揮。
“那個什麼明月帝國不是正在外頭大肆宣揚麼,你對此事怎樣看?”
葉昭正要開口卻見半空中一道藍光閃過!
是從帝都那頭來的簡訊!
他將簡訊攤開一看,隨後便是瞭然。
原來,銀臨天父子爲了將此事鬧得更大,早在不久之前,已人送出一封送到了天鬥帝國的皇室中!
如今,帝都那邊的王孫貴族也早已得到了消息。
此方片是要葉昭他們去皇宮那邊商議此事。
見狀,葉昭思索一番。
卻不想一旁的銀萍老人見他如此糾結,竟一把奪過了信件,又催促他拿出破空鏡。
“行了,你小子不必爲此事糾結,老子我幫你搞定這件事!”
他拍着胸脯大肆擔保,見葉昭還在猶豫,便一把上前奪過破空鏡。
銀萍老人嘴裏還忍不住嘟囊。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都不願意聽勸,老子都把這事包下來了,還在擔心個什麼勁?”
說話間,銀萍老人往破空境內輸入力量。
然後二話不說,一轉頭便扯住了葉昭,一同鑽入了漩渦之中!
這邊,鬥神舟同太上皇,南宮問三人,正焦急的在大殿內等待。
直到大殿內突然出現了兩道熟悉的身影。
這兩道身影不易出現,他們臉上頓時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隨後鬥神舟三人便朝着葉昭兩人快步迎了上去,面上焦急,聲音中卻透着一絲驚喜。
“你們可算是來了!”
趙丞相爲首的朝臣百官驟然盯上了葉昭。
在衆目睽睽之下,葉昭二人突兀的出現,的確讓他們驚了一瞬。
但很快,趙丞相便反應過來,望着葉昭冷笑道。
“葉昭,你竟然膽敢在明月帝國惹出這等禍端,莫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身爲七鬥國師,你可知此舉會連累我等,連累七鬥百姓!”
“你居心何在?!”
他這一番話,徑直將葉昭釘在了恥辱柱上!
周圍的大臣聽得此言,也紛紛指責葉昭。
“我七鬥帝國曆代國師皆是功高德善之人,葉昭如此心狠手辣,不配當國師!”
“臣以爲,葉昭所做的之事罪大惡極,不若就將其送往明月帝國,以平怒火!”
“一人做事,一人當,國師大人若有心,便請您擔負起這個責任吧”
聽到這話,葉昭的視線在衆人或嘲諷或冷笑的面上掠過。
顯然,這些人對他已經積怨已久!
他微微挑眉,還未開口,一旁銀萍老人卻是冷笑一聲。
“吵吵吵,一羣人就只會吵!”
“多少年了?你們七鬥帝國這羣人竟沒有半分長進!”
“一個二個,竟然還像是小娃娃過家家一般,鼠目寸光!”
“也難怪,堂堂一個七鬥帝國也守不住一個北境,讓周遭他國頻頻入侵,將那國界之地吞沒大半!”
銀萍老人句句犀利,字字珠璣!
在場上的武將聽得這話,臉上漲通紅!
這老頭的一番話,就像是一個個巴掌甩在他們的臉上!
“區區一介市井小民,竟也敢在我七鬥帝國皇室之地撒野?你這是活的不耐煩了!”
“國師大人也當真是不知規矩,連這樣的人都敢往皇室重地裏帶!”
他們言語之中,徑直將銀萍老人表的一無是處,同時也將葉昭一腳踩入了泥坑之中!
彷彿只要這樣,葉昭就會如他們所想的那樣,乖乖在他們面前低頭!
在朝臣口口聲聲討伐之中,鬥神舟的眉頭一皺,也爲此對葉昭也生出了一絲不滿。
無論如何,葉昭終究是七鬥帝國的國師。
既是到了他國土地,一言一行,便都代表着七鬥帝國!
然而,葉昭在那處非不曾嚴加束縛,反而還在衆人之下做出如此惡劣之事!
這完全是不將七鬥帝國的名聲放在眼中!
“此事乃由國師大人而起。”
“如今,大陸各處流言四起,這對七鬥帝國十分不利。”
“國師大人對此可否解釋一二?”
察覺到皇上的偏頗,這些百官頓時越發得意起來。
他們擡着下巴轉頭望向葉昭,彷彿下一秒鼻子就能翹上天!
葉昭並未言語,一旁的銀萍老人卻是憤怒不已,將手中柺杖往地面一敲!
“冥頑不靈!”
“一羣臭小子,聽不懂話是吧?”
“只要老夫在此,管他明月帝國的幾個孫子怎麼說,那都是放屁!”
說話間,銀萍老人徑直掏出了一塊木牌。
他將這幅牌高高舉起,亮在衆人面前。
四周靜了一瞬。
最後爆發出轟然一聲大笑!
“這個老頭子當真是糊塗了,區區一塊木頭的令盤拿出來,能唬到誰?!”
“竟然將這瘋老頭帶到皇室重地,葉昭!你可有將皇室威嚴放在眼中!”
這一下,衆人又找到理由給葉昭扣上一頂帽子!
趙丞相樂見其成,望着銀萍老人的目光也是滿含鄙夷。
在皇室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但凡達官貴族手中的令牌,必定是真金白銀!
這瘋老頭拿出來的東西,不過只是區區一塊木製令牌,上面坑坑窪窪,也不知是從什麼地方撿來的破爛東西。
既然想用這樣的的東西威懾朝臣百官?
簡直是笑話!
衆人的嘲諷,於銀萍老人仿若無物。
他盯着在最前方的幾人,眼眸一眯,幾句話便又將那些人罵了回去!
這朝堂上的武將被堵了兩句,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
文官又嫌銀萍老人言語粗鄙,聽了兩句,便覺得罵不過,又生怕丟了文人的風雅,一時間也是氣得臉色通紅!
鬥神舟見狀,只想迅速平息,衆人怒火。
皇族重地,朝堂之上,如此吵吵嚷嚷,實在不成體統!
然而這羣人早已吵得不可開交。
就在周圍嘈雜不堪之時,原本一直作壁上觀的太上皇,卻忽而眼神一閃,直直的盯上了銀萍老人手中的令牌!
他若是沒看錯,這令牌之上,分明是雕樑畫棟,以及其刁鑽精巧的雕工在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