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周子墨驚喜的擡起頭來。
“您當真能幫我嗎?”
得了,准許,他便帶着葉昭一路去了城主府中。
彼時,城主府內,還有一名越南飛在那處做客。
眼見城中少主遠行歸來,立刻笑的見牙不見眼。
“少主多日未歸,這一會兒總算是見到女人了。”
“這位又是誰?”
那邊和周子墨長相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見狀,上前拍拍對方肩膀。
“你能回來就好,這回路上可曾遇到麻煩?”
周子墨不曾細說,知道是身邊之人幫自己解決了。
聽到這話,城主望向葉昭的目光越發河山。
“這位公子想必是同子墨一同回來的,二位的關係不錯?”
“我們不曾有所準備,招待織物有些簡陋,臺灣不要嫌棄。”
葉昭本身對此並無太多要求,聽得此言,卻也只是淡淡點頭。
“承蒙城主關照感激不盡。”
他這說着去聽得旁邊一道輕蔑的冷哼聲。
“子墨,你這小子帶來的人還真一次不如一次了!”
“這小子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你便是把他帶來了,估計到了敵方來犯時,還得是咱們照顧他!”
“有什麼作用?”
越南飛嫌棄的目光,將葉昭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一面說着,一面翻了個白眼。
見對方看過來,他甚至還拍了拍胸口,一臉不屑。
“怎麼的?覺得老子說的不對?不服氣呀?”
“那你過來打一拳,朝這邊打!”
“若是老夫皺一皺眉頭,那就算你贏!”
也不知他是爲何對葉昭的排斥意味十分沉重。
見他把自己的胸口拍的砰砰作響,一旁的城主父子二人皆是滿臉尷尬。
周子墨心中知曉葉昭的實力。
聽到這話,彷彿想到了什麼美妙的畫面,臉色微微有些精彩。
“越大人,您先別急,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
然而他這番話在此時此刻的越南飛面前,顯然也是半點不起作用。
“知恥而後勇,你小子爲了保下這人,竟敢在老子面前說謊來了!”
“這件事是真是假,你騙得過我?”
眼見他一副自己彷彿被侮辱到的表情,周子墨一陣無奈。
罷了,大不了便讓這位親自試試,便知道了。
他搖了搖頭,一臉無奈,隨後直接退了出來,將這邊的戰場留給了他。
葉昭見他一幅彷彿怏怏的神情,微微挑了挑眉。
方纔側開身子,在那個越南飛不曾見到的死角,他分明看見周子墨對自己使了個眼色,有人幸災樂禍的模樣。
顯然,他也是在看熱鬧了。
他想到此處,葉昭也忍不住笑了笑。
左右他下手的時候心中有數,眼見那邊越南飛摩拳擦掌,竟還向前了一步,乾脆也點點頭,
“既然如此,在下承讓了。”
說話間,他往旁邊挪開一步,擡手之間,只見一片濃霧,在他的掌心浮現!
下一秒,那片彩霧將他的身體上下包裹住,帶着一陣破空之勢,對着那邊越南飛所在的位置猛然包抄去!
見狀,原本挺着胸口,一副毫無畏懼的越南飛,頓時臉色一僵!
這怎麼會說話的不一樣?!
下一秒,他已然產生了一種想拔腿就跑的衝動!
只見那處的地面,竟被從天而落的虎爪一拍,拍出了層層如蛛網一般的裂痕!
下一秒,虎爪之後的身軀也漸漸浮現!
這回越南飛才知原來他方纔見到的那隻幾乎能將自己腦殼一把拍碎的虎爪,竟然也只是冰山一角!
藏在迷霧中的赫然是一隻如小山般身軀的白虎?
這白虎豎起的獸瞳,此時正緊緊的盯着他,只要他覺得渾身顫慄,動彈不得!
“你,你是從何處找來的這個東西?”
這一回,他精神連話都說不利索,退後連連。
“這便是葉兄的靈寵。”
“我原本想提醒二位的”
周子墨做作的搖了搖扇子,又嘆了口氣,彷彿當真是毫無辦法一般。
然而,這樣子卻是看得越南飛恨不得敲他一栗子。
這臭小子分明是早就知道,就想看他的笑話!
但在氣惱過後,更多的卻是驚喜!
這白虎,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能認識葉昭,周子墨這可是撿到了大寶貝!
一時間。就連越南飛看向葉昭的目光都變得火熱了起來。
“你從前是在哪個州的?爲何從來不曾聽過你的名號?”
他一眼看去,便能知道葉昭的年輕並非是後天修煉而形成的駐顏效果。
那是實打實的,僅僅裝飾年華就已經擁有如此成就!
可哪怕是他們這天龍帝國,二十來歲便能馴服白虎這種等級的靈獸,那麼畢竟是天賦極強,就連身在帝都也絕對能被衆人奉爲上賓的存在!
面對衆人的問題,葉昭也並沒有避而不談。
“我自出生起的印象便是在天龍城之外。”
“因爲身上有鑰匙,在身受故人所託,這纔來此處尋找一件寶物。”
就是男人保護他,也沒有細說。
越南飛等人也是不敢多問。
畢竟他們清楚葉昭是不可能成爲他們勢力中的一員。
如此實力強大的人。他們也理應奉爲上賓!
“既然這位公子需要。我等自然也不會在此處爲難與您。”
“只是如今這玫瑰州城中形勢動盪,唯恐不能好生招待。”
而這件事情,葉昭也是早有準備。
“各位不必介懷,我來此處也是想爲城中出一份力。”
聽到這話,越南飛頓時朗聲笑了起來。
“沒成想,這有生之年竟然還能見到如此有實力的年輕人。老夫先前在你面前說的那些,還望你不要介懷。”
他你是拿得起放得下。
“自然。”
葉昭笑了笑,隨後便聽得那邊城主讓周子墨帶她去附近的一處客房落榻,隨後,便同越南飛一起商量起了如何處理接下來城中的事。
周子墨到了自己家中,自然也要做好東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