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男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抱起腳,跳到了一旁。
見狀,直見那老翁默默的擡起了手。
後有一道冷光閃過,徑直將那些攻擊悉數擋下!
城主感知到這股力量波動,知道此人並不簡單,便拉住了身旁的衆人,此人身手不凡,便將衆人停下,警惕的盯着對方。
“你究竟是何人?”
葉昭這廂也不隱瞞。
但如今,身在城主府門口,終究不便說話。
他這般想着看向不遠處的通道,二話不說,徑直拉着身後的人跑了過去。
“快站住!”
“城主府豈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可以隨便進出的!”
衆人怒喝一聲,紛紛追了上去。
然而,當他們尾隨葉昭一路到了內廳,確定那兩個護理之人早就已經停下了腳步,彷彿在等他們一樣。
護衛隊的人手持長槍上前,眼看氣氛劍拔弩張就要動手,卻見那人擡手一揮。
隨着一道光斑閃過,那人撤下了自己身上的僞裝,同時也讓一旁的陳友義露出真容。
“是你?”
城主驟然放下了手裏的長槍,滿臉驚喜。
“葉公子,您回來了?”
聽到城主這麼一說,再見一旁滿臉擁護的陳友義,衆人面面相覷,一時都覺得有些尷尬。
有幾人反應過來,瞬時圍了上去,在陳友義左看右看,生怕他缺胳膊少腿了。
一旁,葉昭也是靜靜的望着。
衆人回過神來,想起方纔種種,也是後知後覺得臉上發燙
剛纔他們還在口口聲聲說此人靠不住。
沒成想一轉頭,葉昭就直接帶着人安安全全的來了此處。
說人家壞話被抓包的尷尬,他們這羣年過半百的老頭竟然也在這時感覺到了。
“咳咳,老陳吶,崔有才那廂到處都遍佈人馬,你們是如何回來的?”
幾人轉頭同陳友義說話。
說起這些,,陳友義卻是十分興奮,手舞足蹈的到。
“那還要多虧了這位葉公子!”
“他身手不凡,起先,我等在城中遇了兩處埋伏,他三拳兩腳將那些人撂倒後,直接把他們捆了,扔到了城東去。”
“而後又在城東抓了個小隊長問過巡邏時間後,便一路繞開了那些官兵來了這邊。”
他這幾十年來還是頭次遇到如此驚險的事情,一時也激動得不行。
旁邊衆人聽了也是驚訝連連。
這每句話說的輕輕巧巧,可短短几個時辰內跨越整個赤陽州,又一路趕回城州府,無聲無息不被他人發現,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想起剛纔人羣中還有人口口聲聲指認葉昭實力低微,如今想來,這話也是不攻自破啊!
雪枸杞也是一臉驚歎的望着葉昭。
“葉公子果真厲害,我等今日都欠了公子您一道。”
有幾個老臣面上實在掛不住,聽到這話後,磨磨蹭蹭的上前開口道。
“其實之前那事兒我等也有錯,不該妄下定論。還望葉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聽到他們這般說,葉昭笑了笑,並未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無礙,如今那崔有才尚且不知你等的計劃,接下來當如何?”
見他如此輕描淡寫,並將那事拂過在場的衆人心中,也是一陣喟嘆。
這位葉公子不僅僅是能力出衆,心胸也寬廣啊。
若是換個脾氣不好的,勞累許久,卻受人質疑,恐怕現在早就摞桃子不幹了。
“如今,城中各處都有崔有才的守衛,我等不能輕舉妄動。”
“陳大人手中有關的證據足以證明崔有才如今身懷煞氣,但僅僅是這些,還不足以將他收監。”
“接下來,我等還需收集一些證據,需得確保能讓崔有才毫無反抗之力。”
“葉公子,可否再幫助我們一二?”
聽到這話,葉昭微微頷首。
“就是一早答應過,如今便不用再問。”
“我一路頻頻與身懷煞氣之人交手,他們這類人往往是寫誠信,不顧天下蒼生,乃惡人之中的惡人。”
“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聽得他曾經還與身外煞氣之人交手過,那羣官員們頓時都是一陣驚訝。
“上次可並非一般的誤解,若是碰上了些許,就極有可能受其影響,腐蝕心智,傷人血肉!”
“公子,您是如何對付他們的?”
眼見周圍衆人都是一臉驚訝之相,葉昭想想,卻只是搖了搖頭。
“此事暫且不便細說。”
隔牆有耳,方纔雖是入了這內廳,但難保敵方留有什麼特殊監視手段。
弱柳不曾在這城中出現過。
若是崔有才發起奇襲,至少他們手中還有一張可用的牌。
聽着他這話,周圍衆人也表示理解。
可隨即說起如今雪枸杞的難題時,衆人一個都是義憤填膺的模樣。
銀萍老人看他們臉上正如出一轍的憤怒神情,不由得心覺古怪。
“那崔有才是在你們這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怎麼一個個都這模樣?
他這一路在此不是打盹便是喫酒,其餘人等只當他是同葉昭一起來的長輩,並未隱瞞之意。。
先前對他不理不睬,如今卻是恭敬起來,拱手道。
“先生是有所不知,崔有才在城中百姓面前從來都是好人的扮相。”
“那百姓只當他是心懷天下的大義之人,卻不知他背地裏修煉那般邪術。”
“遠前的幾日,崔有才那不要臉的孫子,竟還來了我城主府中提親,說是要與城主大人喜結連理,往後共同治理這赤陽城!”
說着那個人還狠狠的啐了一口。
“我呸!那混小子哪裏是想好生治理赤陽城?”
“他分明是想借此機會削了城主的勢力,往後一人獨吞整座城池!”
若是讓這修煉煞氣之人掌握了整座城池,又與百姓人面前裝夠好人的話,葉昭便是一想都能猜到是什麼後果。
比如墨水州,如今都還亂着。
雪枸杞面色也是一派嚴肅,輕輕的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