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鄭秋楠或者陳蔓詩,也只知道,他在盛海成立了一家公司。
所以對於顧雲這段時間一直在盛海,兩人都沒有什麼疑惑。
但現在,聽到顧安的話後。
鄭秋楠此時才意識到,事情或許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隨即看向顧安開口道:“怎麼,這邊有人敢跟顧哥作對?”
聽到這話,顧安笑了笑。
微微點頭道:“當然,每個地方都有屬於自己的圈子。”
“一旦有外人過來的話,自然會激發這個圈子的排外。”
“蛋糕這種東西,誰都不會嫌多。”
鄭秋楠聞言沉默片刻,原本臉上輕鬆淡然的神情豁然一變。
頓時面帶冷笑的開口道:“呵,我顧哥跟他們好好說,他們不聽。”
“現在我來了,他們可就沒有機會了。”
或許換做別人而言,鄭秋楠這話顯得有些狂妄。
但是顧安卻知道,他並非無的放矢。
雲嵐的水雖然不一定比得上盛海深,可能夠在雲嵐年輕一輩中左右的。
除開他後就沒幾個了,他自然有這個底氣說話。
想到這,顧安沉吟片刻開口道:“暫時先別這麼傲氣,等到見過顧哥後,你自然就明白了。”
“知道,這點就不需要你提點了。”
此刻,鄭秋楠滿腦子想得都是自己要怎麼下手。
等到車隊抵達公司以後,顧安帶着他下車,前往樓上辦公室。
隨着大門打開,坐在老闆椅上的顧雲,扭頭看向門口。
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開口道:“很久沒見了啊,鄭少。”
“顧哥!這麼長時間不見,我想死你了都!”
鄭秋楠略顯誇張的驚呼一聲,張開手便向前走了過去。
卻不料一名女子緩緩走出,攔在了他的面前,正是劉詩雨。
“這位先生,還請稍微注意一下。”
聽到這話,鄭秋楠看向劉詩雨忍不住微微一愣。
緊跟着對顧雲開口道:“這,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吧?”
“咱嫂子雖然一直不在你身邊,但這速度,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說罷,他打量着劉詩雨姣好的容顏,以及那堪稱妖嬈的身姿。
不由得點頭道:“但顧哥你的品味,還真是一向不讓人失望!”
顧雲倒是沒發現,以前在自己面前一向嚴肅的鄭秋楠,竟然還有這樣一面。
頓時哭笑不得開口道:“去,想什麼呢你?”
“介紹一下,這位是公司的行政祕書,劉詩雨。”
“這位是我在雲嵐的好朋友,鄭秋楠,鄭少。”
兩人聽到這話,彼此看向對方都忍不住一愣。
劉詩雨打量着鄭秋楠略顯不着邊際的模樣,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位也是個少爺。
而鄭秋楠則仔仔細細的看了眼劉詩雨,確定對方只是行政祕書,並無其他身份後。
才神色一變,面色溫和的伸出手笑道:“你好,初次見面,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啊?你……你好。”
似乎是沒想到鄭秋楠的轉變如此迅速,劉詩雨顯得有些猝不及防。
這才緩聲道:“老闆,公司最新的行政安排已經下來了。”
“人事部門那邊的調動安排,我也已經記錄在裏面了,請您過目。”
顧雲看了眼劉詩雨後,微微笑道:“行,你先下去吧。”
“資料以及審覈報告,晚點我會通過電子郵件發你。”
“最近公司的事情有些多,你該盯着的盯着點,但也別忘了注意休息。”
見顧雲關心自己,劉詩雨不由得微微感到一絲安慰。
這段時間盛海明面暗裏發生了不少事情,公司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老實說,如果不是因爲自己能力在線,恐怕底下早就亂了。
但這段時間的辛苦看來並未白費,至少被老闆看在眼中。
自己拿得那筆錢,也能拿得心安理得了。
想到這,她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點了點頭後便退出了辦公室。
顧安見人已經安全送到了,剛想離開。
卻聽身後顧雲開口道:“你先別走,過來坐着,另外讓人暫時別進來。”
“咱們有點事情,要好好商量一下,順便敘敘舊。”
眼下已經沒有了外人,鄭秋楠總算是放開了。
對着辦公室東看看,西瞅瞅,眼中滿是欣喜。
“顧哥不錯啊,這辦公室看着,真氣派!”
他也不是沒見過有錢人,但是能將一整層樓都打造成自己的辦公室。
而且整個裝飾走得極簡主義,讓人看着無比賞心悅目。
這還是頭一次碰到,自然就多了幾分新奇。
和顧雲相比,自家老爺子那審美,未免就顯得讓人有些詬病了。
裝修個辦公室弄得金碧輝煌,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就是個土豪一樣。
搞得他每次都不想在家,反倒是經常在外跟別人談生意。
顧雲聽到這話後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搖了搖頭也不多話。
招呼顧安過來坐下後,這才倒了杯水開口道:“這一路上辛苦了。”
“不辛苦,知道顧哥搖人,我就立馬過來了。”
鄭秋楠聽到話後,急忙回頭看向顧雲。
眼神好奇的開口道:“話說顧哥,這次搖我過來什麼事兒啊?”
“當然是麻煩事兒了,需要你幫我出手應付一下。”
“嗯?”
見鄭秋楠臉上一副疑惑的神色,顧雲看向身旁顧安點了點頭。
後者便輕咳一聲,將最近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等到說完以後,先前還臉色沉穩的鄭秋楠,頓時陷入了沉思。
就連臉上的神情,都變得凝重了幾分。
見他這幅樣子,顧雲也沒開口打擾。
等到半晌過後,鄭秋楠才緩緩擡起頭,看向顧雲開口道:“顧哥,這次的事兒,恐怕還真挺麻煩的。”
能讓鄭秋楠這個從小几乎都在地宮長大的人,都這般忌憚。
顧雲微微點了點頭開口道:“當然,如果不是麻煩事兒,也不會搖人了。”
鄭秋楠不是個傻子,知道眼下就是自己的機會。
於是急忙說道:“代家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我還真聽老爹說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