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二尾的力量加持,由木人輕而易舉就被制服。
身上的尾獸查克拉外衣迅速消退,她只覺得全身查克拉彷彿泥牛入海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半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了。
由木人面無表情,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宿命。
敵人的實力太強大了。
是至今爲止自己遇到過的最強之人。
面對這種幾乎無法抗衡的對手,又能有什麼辦法?
歇斯底里哭天搶地的求饒?這不是由木人的性格,她是個很要強很剛硬的人。
即使從小就失去父母,作爲戰爭孤兒也從來沒有依賴過任何一個人,堅強地獨自長大。
“你想怎麼樣?”
她平靜地問道。
“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要跟你深入交流交流而已。”
朧月玩味地笑了起來。
自己從剛纔接觸由木人到現在,系統一直沒有任何的提示。
這意味着,由木人和卯月夕顏、葉倉等人是一樣的。
需要自己和她們進行更爲深入的交流,纔可以得到獎勵。
“二尾人柱力失蹤,雲隱村不會放過你的。”
由木人似乎知道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此時身體有點輕微顫抖。
語氣卻故作鎮定。
但,搬出雲隱村來威懾朧月就有點可笑了。
“他們找得到我再說吧!”
朧月輕笑一聲,沒有多說任何廢話,直接拿出一個動物面具,給由木人戴上。
“你……”
眼睜睜看着朧月的舉動,由木人愣住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驚疑不定地問道。
動物面具由木人當然知道代表着什麼。
每個忍者村都培養了專門執行特殊任務的暗部組織。
而暗部的最獨一無二的標記之一,就是成員身份保密,執行任務的時候臉上都會戴上各種獨特的面具。
有的是動物,有的是花臉。
既然瞭解這些,由木人當然也看得出來,此時此刻自己臉上戴着的這不是雲隱村的暗部專用的面具。
她隱隱猜測到了朧月的意圖。
“你打算將我僞裝成爲其他國家的暗部嗎?你要利用我做什麼?”
看到朧月不回答自己,由木人又問道。
但朧月只是掛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仍舊不說話不迴應。
緊接着,他又當着由木人的面拿出來了一身屬於木葉暗部的衣服。
這是之前俘虜卯月夕顏的時候,從她那裏得到的。
兩個人不僅年紀差不多,而且身材身高也都差不多。
一切看起來都剛剛好。
“你,你想幹什麼……”
看着朧月替自己脫掉身上的外套,由木人頓時緊張起來。
全身肌肉緊繃,血液流動速度加快,同時心臟也砰砰狂跳。
她下意識地想要反抗,但卻根本無法做到。
不僅僅是體內的尾獸查克拉被對手完全壓制着,根本無法喚醒二尾的力量。
連帶着屬於自己的查克拉,也都被這個男人死死地限制。
他的實力,太可怕了!
朧月笑嘻嘻的,替由木人換上了一身暗部衣服。
當然過程之中手腳並用,大飽眼福。
“走吧。”
他嘿笑一聲,帶着由木人發動飛雷神消失不見。
……
朧月帶着由木人回到霧隱村的時候,已經是臨近午夜了。
他直接押着由木人走向霧隱村的暗部監牢。
如今守衛監牢入口的霧隱暗部,都已經對這些事情習以爲常了。
看到朧月又帶着一名被逮捕的間諜回來,除了肅然起敬和習慣性地打招呼之外,他們沒有再多說半句廢話。
因爲知道自己即使說再多,這位朧月大人也不會給予他們太過熱情的迴應。
一直到進入最深處的獨立拷問室區域,朧月才解除由木人身上的幻術,對方從一種混沌狀態之中甦醒過來。
看着四面八方密不透風的房間,只有朧月身後一道有着封印術式的大鐵門,冷漠地與自己面對面,由木人就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目前的處境。
“果然要對我進行審訊嗎……”
由木人眼神平靜地自言自語,隨後緩緩地閉起眼睛。
每一個被敵人俘虜的忍者都要經歷這種事情。
在忍者學校的時候,由木人已經不止一次被教導過這種例子。
如果被捕,絕對不能說出村子的祕密。
這是作爲一名合格的忍者必須要做到的事情!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接受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
“接下來,我會對你進行鞭笞,用這條鞭子狠狠地抽你。”
“如果承受不住痛苦的話,你就老老實實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
“到時候求我我或許會考慮放過你的。”
朧月玩味笑道。
“你休想!”
由木人冷哼一聲,高傲地轉過頭,直接用側臉對着朧月。
她白皙的臉頰和脖子,立刻展露無餘。
“好,有骨氣!”
“我就喜歡你這種硬骨頭!”
“這樣等會兒對你用刑的時候,懲罰起來纔有激情!”
說着朧月直接朝着由木人走了過去。
“等等!你在對我做什麼?”
終於感受到一陣滾燙的由木人,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睜開眼睛,錯愕不已地看着眼前的朧月。
“我說過了,會用盡我所瞭解的手段來對付你,如果你受不了的話,大可以向我求饒。”
“當一個弱者沒什麼丟人的,我會考慮放過你的。”
朧月獰笑着開始上下其手,力道越來越大,而仍舊戴着動物面具的由木人,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一雙美麗的眼眸閃爍着駭人的光芒,眼神非常複雜。
憤怒、羞慚、不知所措……各種各樣的情緒混雜在一起,她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朧月用殘酷的方式對自己進行拷問。
就這樣足足堅持了十多分鐘,儘管身體被折磨得無法控制地顫抖,但由木人卻十分嘴硬,仍然是不吭聲半句。
“還是如此不配合嗎?”
“看來我們的交流不夠深入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換一種方式對付你好了。”
朧月轉身走過去,從牆壁上取下了一副手銬以及一副腳鐐,並用它們將由木人給鎖了起來。
“再問你一次,求饒嗎?”
朧月在最後的關口,擡頭看向由木人冷然問道。
“你做夢!”
由木人冷傲的話剛說完,突然“啊”的一聲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