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陶特,隸屬於英國MI6,化名未知,本名未知。
威士蓮,隸屬於德國BND,化名未知,本名未知。
田納西威士忌,隸屬於加拿大CSIS,化名羅伯特·威廉姆斯,本名艾力克·史密斯。
黑麥威士忌,隸屬於美國FBI,化名諸星大,本名赤井秀一。
基爾,隸屬於美國CIA,化名水無憐奈,本名本堂瑛海。
特基拉,隸屬於日本警察廳,化名高橋信之介,本名前田幸樹。
特基拉和田納西威士忌?
在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那雙眼眸裏飛快地劃過了一絲詫異。
特基拉這個男人在組織裏的風評並不怎麼好,而且尤爲喜歡炸彈,每次出任務,都會把場面弄得特別大。
最主要的是,他引爆炸彈的時候經常不管不顧,有好幾次和他組隊的成員不是死在了任務對象的手裏,而是死在了他的炸彈下。
因爲這件事,組織警告過他很多次都沒有用,最後只能減少分配給他的任務。
不過他這樣的行事作風,在有些時候也是挺有用的。
比如前段時間那棟雙塔摩天大樓的爆炸。
當時他和貝爾摩德還起了些衝突,似乎是貝爾摩德嫌棄他的作風太過粗暴,如果不是她察覺到不對,提前從那棟大樓裏離開,恐怕還會被他的炸彈給波及到。
特基拉則是覺得她在侮辱自己的藝術,因爲這件事,兩人一直到現在都不怎麼對付。
而這件事也隨着基安蒂的幸災樂禍而被傳到了整個組織裏,讓她這個常年在國外,今天剛剛被朗姆叫到日本來進行這次任務的人都聽說過了。
不過既然他是臥底……
那之前那些爆炸,有沒有可能是他爲了掩蓋任務對象的離開而故意設下的局呢?
而且既然基爾也同樣是臥底,那麼看來波本的懷疑也是很有可能的,黑麥威士忌沒準真的是假死……
至於田納西威士忌,作爲組織裏的老人兒,據說他曾經和皮斯科一起,爲組織提供了大量的活動資金。
不過由於他對朗姆一直不怎麼看得上,兩人的關係非常差,所以在朗姆成爲了組織裏的二把手之後,或許是爲了抗議,田納西威士忌主動提出被調往法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礙於他在行動上從來沒有出過錯,那位先生也沒有處理掉他,甚至因爲他和朗姆的不合,讓黑衣組織不會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變成朗姆的一言堂,那位先生偶爾還會放任田納西威士忌去和朗姆作對。
而這些事情,作爲朗姆的心腹,她自然都是知道的。
但是既然他也同樣是臥底……
那看來那些什麼抗議之類的,恐怕都是他故意做出來的樣子吧?
爲的是探查組織在歐洲那邊的勢力。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恐怕現在歐洲那邊的人,尤其是管理層的人,恐怕都是不可信的了吧?
所有的猜想都是在電光石火之間飛快地閃過,由於時間緊迫,她沒有再繼續深想下去。
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掏出了六張顏色不同的半透明卡片,她深呼吸了一下,將它們放在了自己的眼前。
這六張半透明卡片分別是紅色、藍色、白色、橙色、綠色和黑色,只要是透過它們所看到的東西,就可以全部儲存進她的大腦。
而這樣的能力,也是朗姆之所以會安排她來進行這次任務的主要原因之一。
一個又一個的名字倒映在她的眼眸中,又快速地刻進了她的大腦裏。
可惜就在這時,屋裏的燈光被人打開,一道男聲的傳來打斷了她的動作。
“到此爲止了,離開控制檯,舉起手來。”
伴隨着男人的聲音,幾個手裏握着手槍的警察從外面跑了進來,將她團團圍住,女人瞬間反應了過來。
她將半透明的卡片貼身收好,雙手舉起,慢慢地後退了幾步,就見那個有着奇怪眉毛的男人從門邊緩緩地走了過來,脣角還噙着一抹笑,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讓女人忍不住輕輕勾起了脣角。
以爲這樣就能把她抓住了嗎?
女人低垂着頭,目光在周圍輕輕掃了一眼,就確定了她接下來的行動路線。
風見裕也彷彿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眼神,他伸出手,左手的中指輕輕向上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右手舉着的槍一動不動地瞄準在女人的身上。
但哪怕是這樣,女人的突然暴起也讓包圍着她的幾個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她就爲自己開闢出了一條道路,一個跳躍,從資料室裏逃了出去。
資料室外面的走廊裏一片黑暗,風見裕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她的身影漸漸消失。
“該死的!快追!”
他低咒了一聲,招呼着大家趕緊去追,但是在她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幾人臉上的焦急又如潮水般地漸漸消失。
“好了,收工吧,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說話的是一位因爲沒有反應過來而被女人打倒在地的警察,原本還在地上呻吟的他,在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深處之後,第一時間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從兜裏掏出了一面小鏡子,仔細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臉。
見臉上的易容並沒有因爲那個女人的攻擊而出現問題,這才鬆了口氣,語調也變得輕鬆了起來:
“我該去英國那邊了,雖然有黑羽君的幫忙,但還是早一點回去會比較好。”
也免得出現什麼黑羽快鬥解決不了的問題。
“辛苦了,諸伏警官,接下來我還要去‘支援’池田警官,就先失陪了。”
風見裕也點了下頭,眼瞅着時間差不多了,他率先離開了資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