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今天會確認關係,昨天的情書就認真寫了,雖然她確實寫得很認真……
寧愉心中的小人皺着小臉蛋,垂頭喪氣。
“人才啊愉姐。”丁墨朝着寧愉比了個大拇指。
【笑得頭掉】
【方圓百里都是我的笑聲】
【原來愉姐的引用是這個引用,學到了】
【我學會了!我可以寫: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你種的樹,另一棵也是你種的樹,我的意思是,我想和你一起種樹】
【前面的,笑發財了】
【這一段值得反覆觀看】
【我已經錄音了,這篇情書我會把它完完整整發出來】
【這算不算愉姐的黑歷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笑富我】
孟瑤幾人樂得前仰後合,好不容易收住之後,張導開始call寧愉讀傅晏雲的情書。
寧愉從社死中走出來,她有些猶豫,轉身看向傅晏雲,“你的情書我能讀出來嗎?”
傅晏雲點頭,“嗯。”
“……沒有寫什麼露骨的話吧?”寧愉試探的問。
介於傅晏雲說這封情書就是專門寫給她的,根據傅晏雲之前打直球的言語來看,她有些害怕情書裏會寫些什麼“不合時宜”的話。
讓她再次當場社死。
傅晏雲看着表情小心翼翼的寧愉,沉默了兩秒。
“在你眼裏,我是這樣的人?”
寧愉立馬擺手解釋:“我不是,我沒有,你……”
傅晏雲垂眉:“我懂了。”
寧愉:“?你懂什麼了?”
傅晏雲有些委屈的擡眸:“你嫌棄我。”
寧愉大驚:“我怎麼會嫌棄你?”
剛剛搞到手的男朋友,還沒有捂熱乎,怎麼會嫌棄?
不是,怎麼就和嫌棄扯上關係了?
傅晏雲不給寧愉思考的時間,他繼續說:“若不嫌棄,你讀完後,能以對方的語氣給這封情書回信嗎?”
低沉清冷的聲音裏蘊含着深深的期待。
“當然可以。”寧愉腦子一抽,不假思索。
傅晏雲勾脣:“謝謝你,你是好人。”
【我直接一個爆笑,傅哥是在裝綠茶吧?】
【爲了讓愉姐寫情書回信?】
【嘿嘿嘿他超愛】
【爲什麼讓寧愉寫回信?】
【前面的,之前的直播沒看吧?傅影帝直接說這封情書就是寫給寧愉的】
【我靠?這麼刺激?】
【他們是真的,不是我倒立洗頭】
【傅哥看起來清冷矜貴,裝起茶起來一套一套】
【我愉姐的功力不足啊】
寧愉總感覺傅晏雲說這麼多,主要目的是爲了要她回信。
感受到周圍人的注視,她捏着情書走上講臺。
自顧自拆開了傅晏雲的情書。
“你好,我的愛人。”
唸到第一句,寧愉停頓兩秒。
我的愛人,我的未來愛人。
沒有未來兩個字的情書曖昧許多。
“原諒我選擇用情書的方式和你告白。”
她的發音懶散,習慣把尾音拖長,讓音調慵懶軟糯。
“我想說我是一首晦澀的詩、含蓄的詞,可我對你的喜歡明明已經直白地暴露在太陽下,讓人一眼望穿。”
“我想說我純良溫柔,又顯得太過普通俗氣,我想說我敏感、壓抑、患得患失,可這樣又怕嚇跑你。”
“要不然你親自過來看看我,看看爲人知、不爲人知的我。”
最後一個我字念得極輕,聲音上翹着,像是一把小鉤子,鉤的人心癢。
【這就是在表白了吧?】
【炒cp也不是這麼炒的,這肯定是在表白】
【我以我談了八段戀愛發誓,他們一定在一起了,就算沒有在一起,也馬上快了】
【萬一只是朋友呢?】
【朋友能有這種曖昧的氣氛??你逗我?】
【是真的當衆調情啊】
寧愉收好情書走下講堂,朝着傅晏雲輕輕眨眼,悄咪咪比了個口型,寫、得、不、錯,深、得、我、心。
傅晏雲看着她的動作,脣邊的笑容漸盛,眼角眉梢都流露出笑意來。
身邊人將他們的互動看在眼裏。
賀清川默默垂下頭,雙手緊握,剋制壓抑着自己的情緒。
陸曜啓臉色微白,心慌感蔓延全身。
直到最後開始互投信時,陸曜啓才終於止住了心慌。
今晚的互投地點在操場,節目組通知取完信後便可以離開。
陸曜啓將情書放進互投的信封裏,塞進寧愉的信箱。
當寧愉打開信箱拿出信時,已經是晚上八點。
她站在操場中央,周圍是節目組特意裝飾過的夜晚小燈泡。
她一共拿到了三封信。
看見賀清川和陸曜啓三個字,她撇嘴,直接將信放在一旁。
剛準備打開傅晏雲的信,她突然動作一頓,瞥了眼身旁的攝像頭和攝像師後,她默默轉了一個角度。
男朋友的信,可不能給別人看。
【???你轉什麼??】
【給我轉回來!】
【寧愉,別逼我打飛的過去搶信】
【會不會是傅哥寫的情話[狗頭]】
【你一說就更想看了】
【張導!去把信給我攤開!】
傅晏雲的信非常簡單,只有一句話。
“你好,我的愛人。傅晏雲。”
寧愉盯着這句話看了好一陣,嘴角慢慢上揚,直到笑容滿面。
她有些羞澀的將信遮住臉,控制好面部表情後,她重新看向鏡頭。
“再見,下期見。”
說罷,她轉身離開。
【嗚嗚嗚嗚嗚,愉姐下期見】
【捨不得你!】
【又要熬四天】
【週四是愉姐的生日誒家人們】
【啊啊啊啊!真的!!】
【會有生日直播福利嗎】
【你在想什麼】
今晚沈書辰要來接她,因爲明天一早就要跟着沈修文夫婦去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