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嬋,如果不能做正宮,你還願意和葉秋在一起嗎?”

    慕容傾城盯着李月嬋,問出一個頗爲致命的問題。

    李月嬋一時沉默,臉色微白。

    如果要與其他女人一起嫁給一個男人,這種事,光是想想,便讓她十分害怕和恐慌。

    沒有一個正常的女人,會願意接受這種條件。

    葉秋看得穿李月嬋的心思,當即道:“三師姐,你別胡說,我和月嬋現在是好朋友,不到談婚論嫁的地步,而且我也沒有這方面的計劃。”

    “你呀你,就是處處都想幫着她。”慕容傾城道:“行吧,那就以後再說此事,我要去忙了,你晚上記得回來。”

    “等等。”葉秋拉住慕容傾城:“三師姐,之前你的話似乎沒有說話,欲言又止的樣子,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你這不是不願意讓我說嘛?那就以後再說唄,走啦。”

    慕容傾城揮了揮手,瀟灑離去。

    葉秋苦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慕容傾城到底想說什麼。

    不過隨着慕容傾城一走,李月嬋倒是放鬆了許多。

    “葉秋,你的三師姐說話好奇怪,我感覺壓力好大。”

    李月嬋輕咬貝齒。

    “沒事兒,別往心裏去,我們一起整理一下這裏,送二叔上山吧。”

    葉秋輕聲說。

    “好吧。”李月嬋點頭,這確實是當務之急。

    當天,在葉秋的幫助下,李家順利將李顯安葬。

    一直忙到晚上九點半,才從李家祖墳山上動身離開。

    正值冬季,寒風凜冽,李月嬋冷的瑟瑟發抖,臉色有些發白。

    “你說你這孩子,早就讓你先回家了,你非要等。”

    韓菊有些心疼李月嬋,可也沒有什麼辦法。

    “媽,我沒事,挺得住。”

    李月嬋小聲道,只是此刻,她說話都不利索了。

    然而,就在此時,李月嬋發現一件外套,已經披在自己身上。

    她驚異的轉頭一看,發現竟是葉秋脫下外套給她披上,而葉秋自己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

    葉秋的兩條肌肉紮實的胳膊,都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左邊肩膀上,更是露出一個黑色龍頭紋身。

    “師傅,您竟紋了過肩龍?”

    李慎十分驚訝。

    江湖傳說,過肩龍可不是一般人能紋的,一旦背不住,便會命運多舛,大禍臨頭。

    可李慎不知,葉秋身上的黑龍,根本不是刺青……

    這背後,藏着一個只有葉秋和他師傅才知道的絕世大祕。

    此黑龍大有玄機,是李慎還不能知道的祕密。

    葉秋沒有解釋太多,淡淡笑道:“以後有機會再說此事。”

    “葉秋,你就只穿着一件背心,別冷着了,快穿上外套。”

    李月嬋急忙想把外套還給葉秋。

    零下十度穿背心,李月嬋想想都打冷顫。

    葉秋擺手:“你好好穿着吧,我沒事。”

    “不可以,我……”

    “聽話。”葉秋兩個字,便讓李月嬋乖乖閉上了嘴巴。

    望着光膀子的葉秋,李月嬋感動的美眸含淚,悄悄緊了緊身上的外套,感覺自己猛然便置身於無窮溫暖中,再也感覺不到半點寒冷。

    同時,李月嬋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短暫糾結後,李月嬋挪了挪身子,緊貼着葉秋,而後挽着葉秋的手臂,想把外套分一半給葉秋。

    “麻煩。”

    葉秋皺眉,輕輕一彎腰,便把李月嬋橫抱起來。

    “呀,你幹嘛?我爸媽還在呢。”

    李月嬋頓時臉紅。

    “別管我們,我們啥也看不到。”

    韓菊笑道,李軍則直接移開視線。

    “李叔,你們慢慢下山,我先帶她回去。

    對了,李慎,你回去之後,先休息幾天平靜一下心情,等你心情平復下來,我再來指點你。”葉秋道。

    “師傅,我等你來。”

    李慎恭恭敬敬的道。

    “嗯。”

    葉秋沒有多言,抱着李月嬋快速下山。

    他的速度非常之快,嚇得李月嬋一路都緊緊的摟着葉秋的脖子不敢撒手。

    直至來到山下停車處,李月嬋還不撒手。

    “還想賴在我懷裏嗎?開車門。”

    葉秋低頭道。

    李月嬋微微仰頭,兩個人頓時捱得極度之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見葉秋要把她放下,李月嬋猛的一下親在葉秋的脣上。

    親完,李月嬋便掙扎着離開葉秋的懷抱。

    “我……我剛纔沒忍住,對不起。”

    李月嬋小聲說。

    說完,她緊張的找鑰匙開車門。

    穿着藍色牛仔褲的李月嬋,兩條大長腿尤爲修長,前凸後翹,充滿着無窮吸引力。

    葉秋沒有說話,但葉秋卻看到李月嬋的褲子似乎是有水。

    見李月嬋已經打開車門準備要上車,葉秋皺眉問:“怎麼溼了?在哪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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