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阻止木梵音。
木梵音卻已上頭,將貼身衣物,也一併褪去。
這一秒,她被葉秋一覽無餘。
葉秋呼吸微顫,木梵音確實擁有着讓男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若是過去的葉秋,必然已經不會再忍。
但此一時彼一時,在木梵音遇到‘絕境’之時,葉秋絕不會趁人之危。
“梵音,我說過我會幫你們,絕不是隨便說說。
並且,我不需要你們給我任何回報。
因爲這個仙劍宗,我曾在一個地方遇到過。
把衣服穿好吧,你不會出事,我說的,相信我。”
葉秋的語氣,十分嚴肅。
木梵音擡眸,怔怔的盯着葉秋:“葉大哥,莫非你嫌棄我嗎?”
“我不是嫌棄你,而是不可以這麼做。”葉秋道。
“那都這樣了,你還無動於衷,不是嫌棄我是什麼呀?”
木梵音泫然欲泣。
葉秋苦笑:“我若這樣奪走你的身子,與禽獸有何異?”
“這是我自己願意的呀,我不會怪你,也沒人會怪你,真的,不管最終我的命運會走到哪一步,能把自己給你,都是我的榮幸。
所以,葉大哥,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我說話算話,說給你便給你。
當然,如果你最後真能幫我,那現在,就當是報答你。”
木梵音說的十分真誠,又貼向葉秋。
葉秋深呼吸,又一次果斷的推開木梵音:“梵音,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再說一次,我不需要你回報我任何東西。”
木梵音見葉秋態度堅決,終於不再勉強葉秋,抱着膝蓋縮在牆角,無聲落淚。
看到她的樣子,葉秋一時間,有些心疼:“別哭了。”
“葉大哥,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我還是沒想到,你竟嫌棄我到這一步,但我向你發誓,我真的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任何過界的接觸,我還是乾乾淨淨的,從裏到外都乾淨。”
木梵音已經開始有些胡言亂語。
葉秋苦笑道:“這個敏感的時間,我不想欺負你,你也不要傻乎乎的這麼着急把自己送出去。
你長的這麼漂亮,身材在女人中,也是數一數二,對你垂涎三尺的男人,估計數不勝數,你不要做會讓自己後悔的事。”
“葉大哥,你非要要我說出,我對你最有感覺嗎?”
木梵音盯着葉秋:“見過你之後,我的眼中,估計再也容不下第二人。”
“別胡說八道了。”
葉秋扔了建衣服給木梵音後,開門離去。
木梵音坐在牀上,愣了好久,才默默穿好衣服。
想到自己方纔的瘋狂行爲,木梵音臉色緋紅,有些尷尬,又有些殘餘的激動和失落。
激動和失落,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但此時,卻在木梵音身上同時出現。
激動,是因爲她讓葉秋看到了沒有遮掩的她。
失落,自然是因爲葉秋最終的拒絕。
“葉大哥果然與常人不同,若是換個人,我這般勾引的話,現在估計我已經被喫的一乾二淨了。”
木梵音自語,對葉秋更加心動,某種慾望,更加強烈。
...
轉眼,到了大婚之日。
這一天,城中各方高手,都來木府參加婚宴。
至於木同,木族高層把他惹事,在這一天,把木同關了起來。
“葉秋,今日是我木族的大事,關乎木族氣運,我知道你來頭不小,但你最好不要在今天搞事,有什麼意見,可以在事後慢慢說。”
木老爺子現身,親自告誡葉秋。
葉秋沒有任何迴應,面無表情,一句話都沒說。
木老爺子見狀,以爲葉秋是默認了,便不再多言。
轉眼,到了婚禮進行時,仙劍宗的楊永昌,即將接走木梵音。
於一片歡聲笑語中,木梵音在一羣人的簇擁下走了出面。
她蓋着紅蓋頭,衆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葉秋卻是發現,木梵音的手指頭都在顫。
顯然,此時的木梵音,必定害怕且憤怒。
“這便是我的新娘子嗎?”
仙劍宗聖子楊永昌一臉激動,看到木梵音玲瓏有致的身段兒後,他的腦海中,已經開始浮現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當即便朝木梵音走去。
就在二人,即將碰到一起時,葉秋終於出手。
他一蹬地面,身影高高躍起,旋即從高空落下,剛好橫在中間,將楊永昌攔住。
”你是誰?“
楊永昌眸光鋒銳。
“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你只需知道,今天你娶不了木梵音。”
葉秋淡淡道,語氣平靜。
木梵音聽到葉秋的聲音,激動的一把扯下紅蓋頭:“我也不想嫁給他。”
譁。
一語激起千層浪,諸多賓客,紛紛震驚。
“這是誰?”
“以前沒見過啊。”
“他應該不是木族之人,否則絕不敢如此阻止楊聖子接近木梵音。”
“莫非是木梵音的道侶?”有人發出疑問。
“沒錯,我就是他的道侶。”木梵音大聲道:“我與他,早就兩情相悅,我的身子,也給了他,除了他之外,什麼楊聖子,我根本不屑一顧,連他一根毛髮都比不了。”
轟。
這番話,又一次讓衆人震撼。
那可是仙劍宗的聖子啊,木梵音爲何敢說出如此絕情之話?
楊永昌也不出任何意外的暴怒異常:“好一個木家,竟敢如此戲弄我,好好好,等着吧。”
楊永昌眼睛都紅了。
他出道以來,還沒有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楊聖子且慢。”木老爺子急忙開口:“楊聖子,那個小畜生叫葉秋,並不是我們木族的朋友,他的話您不要當真,接下來,您正常迎娶就可以,其他的交給我們來處理。”
“真不是你們故意圖謀羞辱我?”
楊永昌問。
“真不是。”木老爺子苦笑:“借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故意羞辱你呀,所以楊聖子,還請您不要走,我們按原計劃進行。”
“想要我按原計劃進行也不是不行,殺了他,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
楊永昌點指葉秋。
“楊聖子,他...他的修爲...”
木老爺子欲言又止。
“怎麼?”楊永昌冷笑:“莫非木家對付不了一個小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