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脫到地方了再喊停。

    王翠花一臉懵逼。

    如果自己當着秦獸的面,把褲子都脫到大腿根了,他還不喊停下來,那是不是要一直脫下去。

    見王翠花抓着褲腰帶,猶猶豫豫就是不解開,秦獸等不及了,“翠花,還愣着幹什麼,快脫啊,我趕時間,下面的人都等着呢。”

    “好,脫,我這就脫。”被秦獸一催促,王翠花只好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不管啦,豁出去了。

    畢竟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脫衣服,王翠花雖然不好意思,但既然沒有選擇的餘地,順從秦獸也不是不能接受。

    打定主意,她雙手抓住褲腰帶的兩個頭,輕輕一拉。

    頓時,褲腰就鬆弛下來。

    只見一條白色的內褲,若隱若現,在王翠花寬鬆的褲腰裏晃來晃去。

    就是不了離開秦獸的視線。

    見秦獸死死盯住自己的褲腰看,王翠花知道這次真是非脫不可了。

    她紅着臉,兩隻手分別抓住兩側的褲管,開始把褲子一點一點往下拉。

    王翠花記得秦獸說過,只要拉到位了,他就會讓自己住手的。

    她一次只拉一寸長短,然後擡頭看一眼秦獸的反應。

    可秦獸一直注視着她手上的動作,對她投過來的眼神,一點也不在意。

    沒辦法,王翠花只得繼續往下脫。

    一寸,兩寸,三寸,四寸…不知不覺王翠花已經快脫到大腿根的位置。

    這時潔白的內褲再也無處可躲,正一點一點地展現在秦獸眼前。

    要看就要退到懸崖絕壁上了,再脫可就是瀑布飛澗了。

    王翠花心想,真不能再脫了,再脫可就露底了。

    可秦獸還沒有讓自己停下來的意思。

    既然他沒有喊停,那王翠花也只好繼續脫。

    只是,她想不明白,哪有人治病非要脫褲子的。

    就憑自己這身段和樣貌,真脫得一絲不掛,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

    她不相信秦獸這小子不見色起意,對自己行非分之禮。

    自己清清白白一個大姑娘,如果真被秦獸就這樣糟蹋了,那還不被這鎮上的人戳破脊樑骨。

    王翠花越想越害怕,不覺淚水已經溼了臉龐。

    也不怪她矯情,畢竟這個時候的女人,把自己的貞操和清白,看得比命都重。

    即便這個人是秦獸,如果被他玷污了,王翠花照樣沒臉苟活在人世間。

    就在這時,秦獸果斷喊了一句,“好,可以停下了。”

    王翠花一聽頓時狂喜,立刻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謝天謝地,秦獸這一聲喊得太及時了。

    不僅讓她保存了顏面,甚至可以說保住了她的清白,保住了她的命。

    王翠花不知道的是,秦獸壓根沒想這麼多。

    在他眼裏,不管少女老嫗,長得漂亮或者醜陋,都是一視同仁的病人。

    他更不可能想着逼王翠花把自己脫得光溜溜,還想着占人家身子的便宜。

    一句話,秦獸不是禽獸,他做不出來那種禽獸不如的事來。

    當然了,他自然看到了王翠花抹眼淚,更不忍心讓她受委屈了。

    秦獸給王翠花留住了底線,她不再忐忑不安,緊張的神經,也得以放鬆下來。

    “呼。”她長舒了一口氣,肚皮也隨着腹腔內的氣流兒起伏波動。

    這時秦獸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把上衣也掀起來吧,方便我看清你肚子上的經脈。”

    掀衣服?

    “嗯。”王翠花連忙點了點頭。

    這個王翠花熟,畢竟她剛纔還給柳軟兒掀衣服呢。

    說着,她轉悲爲喜,開始將花格子外衣往高處扒拉。

    別說只是讓自己把衣服往上面掀一掀,就算是脫光上衣,王翠花也沒有怨言。

    畢竟對男人來說,女人的上半身相比下半身六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所以即便把整個上半身全都讓秦獸看一遍,對王翠花來說,也沒什麼心理上的負擔。

    怕秦獸看不明白,她還故意把衣服往上使勁掀了掀,以至於自己剛買的黑色乳罩都露出來一大半。

    乳罩裏面的東西,也不老實,幾次三番想逃出來,都快把王翠花新買的乳罩撐破了。

    再黑色的襯托下,她的肌膚尤其顯得白嫩。

    這白色就像一道光,把秦獸晃得都塊睜不開眼睛了。

    他連忙擺手,“翠花,不用掀這麼高,你這樣刺得我眼疼。”

    沒想到自己都這樣了,反倒遭了秦獸的嫌棄。

    王翠花板着臉說道,“你這傻瓜,真不識好歹,我這都是爲了你好,要不是怕你看不清,我纔不會掀這麼高,一般人想看還沒機會呢,哪像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王翠花說的一點都不假,她並不是隨便的人。

    但畢竟樣貌出衆,隔三差五就會有慕名前來的小年輕,說是喫飯,其實就是爲了一睹她的芳容。

    可王翠花壓根不稀罕這些街痞子,小流氓,她甚至都不願意睜眼瞧他們。

    這些人花了錢卻連王翠花的一個笑臉都看不到,更別說讓她掀着衣服讓自己看個夠了。

    畢竟這是讓秦獸獨享了自己的風景,他卻不領情,王翠花當然要笑他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不罵秦獸是傻瓜罵誰。

    被秦獸駁了面子,王翠花怎會不生氣,她嘟着嘴說道,“你還嫌棄上我了,真有意思,記住了,以後想看我都不給你看,急死你。”

    說完,她怒氣衝衝地將衣服從傲人的地方扯下來,利落地蓋到了肚臍眼的位置。

    真是應了王翠花自己那句話,想看也不給你看。

    怎料,秦獸從上到下,將王翠花的身子全都掃視了一遍,點着頭說道,“現在剛剛好。”

    不該露的地方全都遮住了,只剩下自己需要看到的地方,秦獸這才放開手腳,準備大幹一場。

    見秦獸一門心思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她不禁搖了搖頭,暗笑這個不通人情的傻子。

    秦獸看在眼裏,並未理會王翠花的一腔熱情。

    他將右手輕輕放在王翠花的肚臍眼處,手指沿着前正中線往下游走。

    行至一寸處,找到她的陰交穴,這裏容易形成泄瀉、崩漏,從而造成女人月事不調。

    秦獸立刻將三指做扣,“咚”一聲,在王翠花的陰交穴猛敲了一下。

    就在這時,王翠花驚叫一聲,“疼疼疼,秦獸,你輕點,哎喲,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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