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擡起一條大腿,放在了秦獸的腿上。
心裏癢?
還說什麼不懂女人心。
秦獸一聽瞬間蒙了,自己本本分分給表姐治療,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啊。
她怎麼還生氣了呢。
再說了,柳軟兒口口聲聲說自己心裏癢,關鍵秦獸也不會治表皮裏的病啊。
無辜的秦獸,只好如實說道,“心裏癢我也沒辦法幫你撓啊,再說了你把腿放我身上,壓的我非常不舒服。”
當聽到秦獸的抱怨後,柳軟兒一撇嘴,沒好氣地說道,“你也知道不舒服啊,我以爲你啥感覺都沒有呢。”
不舒服就是不舒服,秦獸當然能夠感覺出來。
這會兒他的身體慢慢恢復了正常,之前那種壓抑的感覺也隨之消失了。
所以秦獸說話也有了底氣,不再擔心被柳軟兒抓到什麼把柄。
倒是柳軟兒陰陽怪氣一通,真把秦獸當成什麼感覺都沒有的榆木疙瘩了。
話說的不好聽也就算了,明知道秦獸不舒服,可柳軟兒非但沒把腳拿下去,還變本加厲,將另外一隻腳也放到了秦獸身上。
更可氣的是,她這隻腳不偏不倚,正好放在個不該放的位置,秦獸頓時疼得猛一哆嗦。
他二話不說,抱起柳軟兒兩條腿,一個單身翻身就將人壓在了身下。
柳軟兒用力掙扎了幾下,可無論怎麼使勁,始終不能從秦獸身下逃脫。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闖了禍,可能真把秦獸惹毛了。
柳軟兒猜的沒錯,秦獸顯然是生氣了。
只見他死死壓住柳軟兒,一臉痛苦卻又冷峻地說道,“軟兒,你把腳放哪裏不好,偏要往我這裏放,是不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啊?”
秦獸生氣了不假,柳軟兒原本就在氣頭上。
她自然也不會向秦獸服軟,故意嗆聲道,“不就是一不小心碰到了有什麼大不了,再說了你要那玩意有啥用,還不是閒着沒事幹。”
好傢伙,這是話裏有話,嫌棄秦獸不是男人唄。
原本秦獸還想着功成名就之後,再與柳軟兒共度愛河,沒想到自己一腔熱血,換來的確實被鄙視。
他頓時怒髮衝冠,貼在柳軟兒耳朵上鄭重其事地說道,“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這東西到底有沒有用。”
不等柳軟兒反應過來,秦獸已經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他兩隻手牢牢抓住柳軟兒的手,開始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
不是扯頭髮,就是捏人家。
動作還十分粗魯。
奇怪的是,柳軟兒不但沒有反抗,還表現出一副胸襟開闊的姿態,任憑秦獸擺佈自己。
畢竟都是第一次。
秦獸雖然也是初來乍到,沒什麼章法,顯得手忙腳亂。
好在柳軟兒自信引導,循循善誘。
終於在兩人的不斷努力下,終於水到渠成,一瀉千里。
就好似李白詩中所云,“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秦獸拖着大汗淋漓的身子,從心滿意足的柳軟兒身上滾了下來。
這一問,可把就是柳軟兒害羞壞了,她扭扭捏捏回答道,“又不是我不讓你睡,睡吧睡吧,休息好了纔有精神。”
說着,她還不忘用手將秦獸臉上的汗水擦乾淨。
看來,這丫頭對秦獸的表現還是相當滿意的。
秦獸已經筋疲力盡,加上在鎮上處理孟尼昧和趙大強兩個無賴,耗費了秦獸不少精力,他真是累壞了。
明天還有一堆事等着自己去處理,秦獸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剛躺下沒多久,他就“呼呼”打着鼾聲,進去了夢鄉。
見秦獸已經睡熟了,柳軟兒將自己的臉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也甜蜜地迷上了雙眼。
幾聲雞叫,將一輪紅日從東方喚醒了。
迷魂嶺在晨光中,呈現出一片生機盎然。
柳千惠早早起了牀,開始燒火做飯,爲大傢伙準備早飯。
秦獸心裏裝着事,也沒閒心睡懶覺,他也悄悄起了牀。
怕吵醒柳軟兒,他躡手躡腳穿好衣服,偷偷溜出了山洞。
畢竟既然已經打定主意去朝陽縣城,就必須把店鋪的事情交代清楚。
本來昨天開業大賣之後,店裏的山貨自己出售的差不多了。
總不能今天開門就沒什麼東西可賣了吧,所以秦獸徑自來到丁真坤、張麻子的住處,就是想找他們解決這個問題。
剛到了他們的住處,丁真坤已經起了牀,正在門口晨練。
看到秦獸走了過來,丁真坤趕緊收手,過來打了招呼,“當家的早,你來這裏,莫不是有什麼急事?”
他這個人雖然見多識廣,但並不像行走江湖的俗人那般圓滑,所以對秦獸說話,也是開門見山,並不是拐彎抹角。
秦獸也是爽快的人,他說話也是斬釘截鐵,“你說的沒錯,我來找你們還真有事,你進去把張麻子叫出來,順便多叫幾個兄弟過來,咱們再去一趟仙人背。”
一聽又要上仙人背,丁真坤多少還有些許的期待。
因爲自己前期在鎮上裝修店鋪的緣故,他還沒有去過仙人背。
可張麻子等人總是在自己面前吹噓這個地方多麼多麼神奇,搞得丁真坤心裏癢癢的。
這對一個從小就喜歡涉獵奇異之地的人來說,誘惑不可謂不大?
說實話,丁真坤也想親自前去,一睹真容。
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一聽秦獸說到“仙人背”三個字,丁真坤別提有多高興了。
“我這就去叫人。”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一溜煙鑽進了大傢伙住的房子裏。
不多時,以丁真坤和張麻子爲首的一支六人隊伍,就整整齊齊出現在了秦獸面前。
丁真坤笑着向秦獸彙報,“當家的,人都到齊了,就是不知道用不用帶上什麼傢伙。”
他不說秦獸差點忘了,的確需要帶些工具。
於是,秦獸吩咐道,“別的什麼都不用帶,但有一樣東西絕對不能少,那就是麻袋,咱們弄到了東西,就拿麻袋裝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