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試着從他嘴裏知道點有用的東西。”只見兩人從暗處出現,然後擡起昏迷的軒轅謙,餵了一顆藥入了他的口中。”蘇藝璇看着那兩名黑衣人。
黑衣蒙面男子不屑道:“在想你的那名侍女?她被軒轅謙暗衛所殺。”
蘇藝璇沉默。
黑衣蒙面男子看了一眼其中一名黑衣人,道:“帶上她。”然後飛躍而去。
一名黑衣人抱着昏迷的軒轅謙跟上,另一名黑衣則是來到蘇藝璇的身邊,一手帶起她就同樣跟上。
蘇藝璇身體一僵,忍着沒有動手,閉上眼睛,只聽到那在黑夜中讓人驚顫的磨牙聲。
狩獵掃興告終,軒轅謙與蘇藝璇二人不知所蹤?
雀國陪行而來的人並未全部離去,而是留下了一半爲了找蘇藝璇的去向,其餘的人則是回國稟告。
雀國鎮國府鎮國公想找上門質問,好好一個女兒到了離國怎麼就突然消失不見了,奈何毫無證據,唯有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
時間轉眼而過,兩國看似平靜實際暗涌不斷,離國與雀國本只是普通關係,若非有着絕對的計劃與把握不會開戰。
然而因爲此次的事件,兩國暗地裏的摩擦頓時擴大,加上週邊幾國虎視眈眈,還有想一統天下的慕國,兩國都瀰漫上一股莫名的緊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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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相府,錦苑。
黎相剛回府沒多久就聽到廂房裏面不斷傳出叫罵與摔東西的破碎聲音,眼看黎錦書兩名貼身侍女皆是帶着些許的擦傷跑了出來,神色之間都是害怕與氣憤,再看到黎相的身影才連忙停了下來,喚道:“見過老爺。”
黎相冷聲喝道:“如此跑鬧鬧成何體統。”
兩名侍女皆是面色蒼白地站着,不敢開口。
黎相皺眉看着門口大開的廂房,看可以看到從裏面不斷丟出來的物件,眼中閃過煩躁,對兩名侍女冷道:
“滾下去。”
“是!”二名侍女連忙應道,如地赦令的退了下去。
黎相眉頭緊皺地往黎錦書所在廂房走去,靠得近了還可以聽到她的哭罵聲音:“賤人!賤人!嗚嗚,賤人怎麼還不如死!”
“賤人!你不得好死,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黎相越聽眉頭皺得越深,這段時間黎洛沒來招惹他們,他做事也沒那麼不順。
“錦書!”黎相就要走進廂房中,然而馬上一面胭脂盒向着他砸來,他及時往後退了兩步,但是那胭脂盒還是在他腳邊砸開,紅色的胭脂染了他的衣袍。
黎相面色頓時生怒起來,幾步就快速地走了進去,抓住穆清黎來不及砸過來的東西,怒氣呵斥道:
“你到底在做什麼?你看看你現在還有什麼大家閨秀的樣子!”
黎錦書憤恨的哭喊:“不用你管,我的事情都不用你管!給我放手!給我滾!”
“啪!”
“啊!”
黎相忍無可忍地看着捂住臉驚含淚怒看着他的黎錦書,怒氣道:“你看你現在都成……”
“我恨你!恨你!”黎錦書突然嘶喊道,然後快速地跑了出去。
黎相看着她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這幾個女兒沒一個讓他省心的。
北國百姓完全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北國將士調遣不利,百姓怨聲載道,不少地方百姓開始暴動起來,整個北國王朝岌岌可危。
而此時,仍在北國的雲墨見勢頭不對,第一時間帶着墨貴妃回自己師傅那,等墨貴妃恢復得差不多時在帶她去離國。
慕國將士過處勢如破竹,短短十天內,直逼北國皇城,皇城在滔天大火中蔓延,直至徹底消失。
“不堪一擊。”
墨玄宸看着手中的書信,神色倒很淡然,一切彷彿都在意料之中。
這一切不過只是個開始。
慕國嚐到了甜頭,幾國也會面臨被覆滅的危險。
“北國太子無緣無故的死,就猜到北國被滅是遲早的事。”
南宮林靠在軟椅上神色幽幽道。
墨玄宸淡聲道:“希望墨城能準時將信件送達。”邊說邊推着輪椅朝外走去。
南宮林想翻個白眼,明明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天天還坐着輪椅。
鵝毛大雪紛揚而下,慕楓站在皇城之巔,看着北國的方向,嘴角勾起勝券在握的笑容。
北國已經覆滅了,下一個從誰開始動手呢?
楚國。
“什麼,慕國滅了北國?“楚國皇帝坐在金殿上,面色陡然沉了下來,怎麼這麼快?
這才十幾天時間。
“是的,這是手下收到的消息,北國被滅,滿朝皇族一個不留。”宰相沉聲道。
此話一落,本就肅靜的大殿,此時更是陷入一片肅穆中。
原本五國鼎立,相互制衡,慕國雖爲五國之首,卻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破開北國這個口子,那其他三國也要岌岌可危了。
滿朝文武面面相覷,眼中均是震驚。
豈不知,本國本不該那麼不堪一擊。
若不是在北國太子被暗殺之時,墨玄宸派人釜底抽薪,亂了北國的內部,慕國哪那麼容易就拿下北國?
“王上,這可不是個好事情,慕國吞併北國,更加壯大了他們的勢力,我們以後……”
話沒說完,不過其中什麼意思,大殿中的人都明白。
“現下,最重要的是趁着慕國在北國還沒站穩腳跟,我們出手把北國奪過來,決不能讓慕國得了!”
一武將上前一步,稟告。
楚國皇帝聽言皺了皺眉,沒有說準也沒有說不準,擡頭朝殿外看去。
今年的冬天彷彿比往年更冷些。
“報,八百里加急密件。”
大殿外一聲急報,一傳信兵快速地衝上殿來,呈上手中的密件,立刻有人接了過去,呈現給楚國皇帝。
楚國皇帝快速打開密件掃了一眼,嘴角冷冷一笑,把手中的密件扔了下去。
宰相彎腰拾起一看,面色陡變:
“雀國,慕國一衣帶水,雀國願派十萬將士相助。”
話音落下,滿殿一片森寒。
雀國這個時候和慕國聯手,橫插一槓?
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了。
滿大殿的羣臣惶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