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妃太野太颯,撩撥王爺臉紅心跳 >第210章 手段狠辣,一份大禮
    幽冥谷坐落在蒼山上,山腳就是蒼山城,在江湖之中的名聲可以說是邪門。

    幽冥谷谷主和四個長老在五年前離谷,以去各地採集毒藥爲由到處遊山玩水。

    谷裏現在只有四個當家坐鎮,而就這四個當家讓蒼山城裏百姓頭疼不已。

    百姓們聽到幽冥谷四人的名字,立刻關門閉戶,不敢踏出房門一步。

    生怕又把他們抓去做藥人。

    大當家玉簫寒,自從被毀容後,潛心研究各種毒藥,性格怪戾,行事作風就是亦正亦邪,善心與惡念不過是看他開心與否。

    二當家是幽冥谷中唯一的女人,綾羅。從來沒人見過她的真面容,常年身穿紅裙,戴着紅色面罩,打着紅傘。

    不管颳風下雨還是晴空萬里,紅傘從不離手。

    看似普通的紅傘卻是個輕鬆取人性命的利器,傘骨上有一百零八發劇毒牛毛箭,中者在三個呼吸間就會立刻斃命。

    三當家擅長模仿其他人的聲音,武功在四人中最差,醫術大會上被墨玄宸當場擊斃。

    四當家,四人中最心狠手辣,邪氣的人:龍羽。

    喜扮女裝,擅長易容和縮骨功。

    曾經他就用縮骨功縮成小孩子的模樣,騙了曹氏武行,三百餘口一夜之間,全部死於非命。

    死狀畸形,屍體圍繞成個大圈,圈外三百多人四肢被人撇斷往後擰成麻花狀,胸脯和頭頭貼地,雙眼被挖出來扔在圈內。

    從那以後,四當家的惡毒名聲讓人聞之膽顫。

    不知昏迷了多久,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屋裏只有一盞燭火在燃燒,屋內冰冷的溫度讓她下意識蜷縮着自己的腿,希望能借此帶來一點點溫暖。

    黎洛呆呆地發愣,心中千般思緒翻涌,想着來到此世之前,自己也是孤身一人,習慣了什麼時候都自己扛着。

    此時此刻,卻無比想念那溫暖的懷抱。

    怕自己撐不住他來接她回去了。

    燭火漸漸熄滅,被糊得厚厚的窗戶透出一點亮光,天從深墨色漸漸變成了淡淡的藍。

    又是一天。

    黎洛此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直到傳來咯吱一聲開門的聲音一個駝背身型只有成年人一半高的男子進來,她才緩過神來。

    她只呆呆地發愣,毫無興趣看是誰進來的。

    直到那人竟然走到她身邊,餵了她一顆藥丸在嘴裏。

    黎洛震驚,剛要吐出來,看到駝背男人對她做了個噓的動作。

    她心中疑惑,怕牽扯到傷口,只能微微側頭,見他對自己微微一笑,做出一個特有繁雜的手勢。

    那是暗月閣的暗印。

    黎洛更疑惑了。

    暗月閣的暗印她是知道的,曾經爲了治療墨玄宸,還出過天價買他們的七鰓鰻。

    可暗月閣的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剛剛喂她喫的又是什麼?

    見她疑惑,那人無聲指了指她的嘴,又指了指她受傷的胸口。

    這是讓她喫下去的意思。

    黎洛忽然福至心靈,脣角一彎,無聲地笑了,瞬間把藥喫進腹中。

    她早就應該想到,不動用朝廷的人,能在短短三天內把第一百零八樓滅門,肯定有他自己的勢力。

    看來這暗月閣就是其中之一吧。

    她輕輕點了點頭。

    那駝背男人這才退下,大門關緊,屋裏又是昏暗一片。

    吃了藥,黎洛漸漸地又睡了過去。

    幽冥谷在蒼山最高處,三面懸空,唯一道路就是三面的懸浮橋,他們善於用毒,也無人敢上門挑釁,守衛也相對鬆懈一些。

    黎洛就被關在西院。

    駝背男人名叫明月,是暗月閣堂主安插在幽冥谷的暗探,一直在谷裏做小廝。前夜收到緊急聯絡密信,伺候好被抓來的一名叫黎洛的女子。

    略施小計讓原本在西院打掃的伺候的小廝生了病,藉機到西院伺候,查到黎洛的情況,餵了她一顆續命丹後立刻傳了消息給上面。

    午時,玉簫寒身穿黑色大氅,青絲未束,緩步撐傘來到西院。

    黎洛側眸看了眼男人,此時她纔看清楚他的樣貌,若不是那橫在臉上的刀疤,倒是一個清雋男子。

    不過,那眼底的陰寒無不顯示他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玉簫寒看了眼牀上臉色蒼白的女子,饒有興趣地擡眸,“還活着啊,我以爲你昨晚就撐不住了呢,這倔強的性子倒是和某人有些相似。”

    “某人?”黎洛揚眉,淡聲道:“看來……咳咳……是讓你難忘的……女子”

    “嗯,可惜她不在了。”玉簫寒笑了笑,陰寒的眼底第一次出現哀傷的感覺。

    但那感覺轉瞬即逝,絲毫在他眼裏看不出一絲悲傷情緒:“是被我親手殺的。”

    玉簫寒面前彷彿浮現了少女明媚的笑靨,對他叫簫寒哥哥,簫寒哥哥,說

    今生只愛他一人,畫面一轉,少女拿着一把精緻的匕首,劃破他的臉頰,無情地轉身離開。

    之後,他眼睜睜地看着她坐上花轎,嫁給他人。

    什麼情深不易,什麼只愛他一人。

    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我殺了她全家,只有一個小傢伙跑了,到現在沒找到,不過不要緊,他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玉簫寒捻了捻手指,彷彿輕描淡寫般地開口:“她現在屍體還在地庫的冰窖中。”

    不論生前還是死後,除非他反手,要不然她休想逃離他手掌心。

    黎洛沉默。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

    並不能因爲自己受到了傷害就要去報復無辜的人,去傷害無辜的人。

    看到她沉默的表情,玉簫寒眉宇微挑,“對了,送你一份禮物。”

    黎洛不解看他。

    只見玉簫寒雙手輕拍了兩下,黎洛就聽到外面傳來鐵鏈叮叮的聲音。

    她心裏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一個身穿虎皮衣的人用鐵鏈拖着一個圓形‘人’進來。

    此時已經稱不上是人,他的四肢都被砍斷,軀體部分被四肢包圍做成橢圓的球,一個鐵鏈拴在他頸部,腦袋裏的鐵鏈則是被拖着他的人拽着。

    雪白的地上映着蜿蜒的血跡,那人似乎還沒斷氣,一直在痛苦呻吟着。

    仔細望去,黎洛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透明,深深倒吸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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