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王府的侍衛提小雞似的,將他們提到王府院中。
墨玄宸一撩袍角坐在侍衛擡來的梨花木椅上,冷睇他們一眼,厲聲道:“用刑。”
黎洛坐在一旁,抱着湯婆子坐在一旁看好戲,紅衣貼心的拿來一個果盤放在旁邊,她剛手捏一個放進嘴裏,就看到某人幽幽的目光掃了過來。
“……”黎洛把水果嚥了下去,那眼神帶着溫怒。
這人好像在生氣哎。
她只是覺得這些小嘍囉自己能搞定,所以纔沒帶紅衣和暗衛出門的。
黎洛小腦袋瓜思索着怎麼哄某人的時候,旁邊已經開始動刑。
朝廷裏那些官員,誰不知翼王手段凌厲,惹上他的人不斷骨也要被脫層皮。
比如現在。
他只需一個眼神,下一秒就會傳來手骨斷裂的聲音。
樹影婆娑,慘叫聲,此起彼伏,聽得人心驚,聽得人幾乎魂都開始往外冒。
青白石上很快染上了刺目的紅。
寒風吹過帶着血腥味,濃郁到讓人膽戰心驚。
陳明月在陳府向來嬌生慣養,什麼時候見過如此血腥的一幕,胃裏的不適一直往上冒。
“說,你們爲何要跟蹤王妃和公主!”
墨離斷了虎子的右手小拇指,冷聲質問:“再不交代,你整個右手就廢了,以後就是個廢人了,別說拿武器,就是日常生活都是個問題!”
虎子痛得冷汗直冒,擡起頭看向陳明月。
後者臉色大變,急忙開口:“虎子,你想好了說話,你一家老小還指望你照顧呢。”
虎子臉色僵硬,他再蠢也聽出來陳明月話裏的威脅。
身爲奴才爲主子做事,沒想到最後還要被威脅。
太不把他們當人看了。
他心生憤怒:“我說,是我見王妃長得好看,又是兩個女的在一起,身邊沒個侍衛,所以存了謀害之心,想把她綁走。”
他深吸了一口氣:“其他人都是被我威脅的。他們只知道拿錢做事,不知道是去綁架王妃。”
“大哥……”
“不,不是這樣的……”
“你這個狗奴才居然生了這般齷齪心思。”陳明月連忙開口,阻止其他人的話:“翼王,你明察秋毫,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
墨離嫌棄的撇了她一眼,果然人長得醜,連臉皮都比別人的厚很多。
這樣昧着良心的話,她是怎麼說出來的?
不過,他對腳下的虎子到底另眼相看了。
不管那陳明月是怎樣威脅的,但他爲了兄弟,抗下一切,重情重義,是條漢子。
“綁走之後準備做什麼?”
虎子沒說話,他也不知道綁走之後陳明月要做什麼。
陳明月見他不說話,有些急了,“你肯定是起了色膽,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其他幾個兄弟憤恨地瞪着她。
若只是起了綁架心思,不做別的,那也只是受點刑罰。
但對王妃起了色心,結果就不一樣的。
王妃是皇族,謀害皇族,那是要誅九族的。
黎洛微微眯了下眼眸,側頭向肩頭的小白貉兒看去。
小白貉兒“嗖”地從她肩頭上竄了出去,在胡明月完全沒有察覺與反應下,一爪子抓到了她的脖子,下一刻就又回到了黎洛的肩頭,漆黑水汪汪的眼珠子盯着黎洛,好像在欣賞。
“嘶——”陳明月臉上一痛,眼眸頓時大睜,閃動着不可思議,張嘴想要開口,卻發現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黎洛將幾顆藥豆子丟進小白貉兒的嘴巴里,繼而道:“做的好。”
腦袋瓜都被這女人吵炸了。
雪白貉兒“吱吱吱”可愛的低叫.嘴巴里咬着藥豆子“卡卡卡”地響,黑溜溜的眼睛瞟了陳明月一眼,怎麼看都是充滿靈性的鄙夷。
衆人看着陳明月又急又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齊齊鄙視。
這種不把奴才當人,恨不得將對方滅口的人,那張嘴早就該閉上了。
“王爺,既然她們目標在我,不如讓我來處置吧?”
黎洛單手支着下顎,傲然姿態氣勢居然絲毫不輸墨玄宸。
“哦,那你準備怎麼處置。”墨玄宸靠在椅子上,修長骨節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着椅背。
黎洛掰着手指,一個一個數:“有很多辦法啊,比如把他們腦袋睜開,往裏面灌水銀,炮烙,脯醢刑。”
墨離聽了嘴角直抽抽,這種刑罰他都沒聽過,不過聽起來倒是挺殘忍的,回頭用牢裏的嚴侍郎試試水,看效果如何。
墨玄宸深深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勾:“好,那就交給王妃了。”
完了,這些刑罰聽着就很可怕。
他們心想,還不如一刀給他們一個痛快。
“把他們關起來,本妃準備一天一個刑罰,慢慢審。”
虎子幾人紛紛打了個哆嗦,其他人均是同情的看着他們。
果然惹誰都不要惹女人,一天一個刑罰,可還刑?
陳明月被五花大綁帶了下去,其他人收拾院子,黎洛直接被某人帶回了廂房。
廂房裏,某人懲罰地壓着她,俊臉吻着她的脣,以此來告訴她,她若再出什麼事,自己會承受不住的。
懷裏嬌小的人兒被他吻得大腦一片空白,身子軟綿綿得像沒有骨頭一樣,根本沒任何力氣思考。
某人懲罰性的,罩住她的豐盈。
他放慢力道,開始溫柔地折磨起來。
“洛兒,洛兒。”某人一邊品嚐着她飽滿的豐盈,一邊叫着她的名字,一邊手到更有深度的地方。
突如其來的接觸,就像是酥,麻的點擊一樣。
指尖都麻麻酥酥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別說是反抗,就連說出的話,都帶着唔咽。
墨玄宸今日非常有耐心,慢慢地折磨着。
面前的丫頭身上彷彿繪製出紅白交替的水墨畫,墨玄宸也是忍得極其難受。
墨玄宸重新覆上她的脣,“別咬着。”他柔聲,半是命令半是誘惑,“我想聽你的聲音。”
“不要。”她臉紅地拒絕。
“乖,”他哄着她,他的貝齒含住了她的耳垂:“我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