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這話半真半假,真的是冉老師的父母確實都是知識分子,她也的確想着考大學。
不過他沒說的是,冉老師的成分屬於是大地主。
否則以她的條件,怎麼都不會到現在還沒有結婚。
“這樣我就放心了。”
陳擁軍點了點頭。
三大媽很快做好了飯,三大爺一家回來,對於陳擁軍這個客人有些意外,不過倒也沒說什麼。
當然三大媽也藏不住話,喫飯的時候說了三大爺要給陳擁軍介紹對象,陳擁軍還送了幾斤肉來。
一聽這話,衆人對他更熱情了。
另外一邊,秦淮茹從回來,就從傻柱那裏得知,棒梗下午去廚房要了點醬油,下班之後,他見到棒梗在那裏喫雞。
一開始秦淮茹還沒在意,可聽到許大茂說雞少了,她便有些慌了。
婁曉娥來問的時候,賈張氏張口就說,棒梗這一天都在家裏做作業,根本就沒出去。
“你可真行啊,你說我是少了你喫的,還是少了你喝的,你現在居然學會偷東西了!”
喫飯的時候,婁曉娥數落着棒梗。
“你胡說什麼呢,咱們棒梗不是這樣的人!”
賈張氏見兒媳婦教訓孫子,頓時不樂意了。
“您就一直慣着他吧,您看看,往日裏喫的那麼歡的大米飯,現在一直不動筷子!”
婁曉娥喫着飯,又看向了三個孩子。
“咱們這幾天,天天喫大米飯,別說孩子們了,我都喫膩了,就你喫不膩。”
賈張氏嘴裏說着膩,可一大碗米飯,都喫下去一半了。
“喫膩?我生小當的時候,窩窩頭都喫不飽,這麼香的米飯,喫一輩子也不會膩。”
秦淮茹這是說的實話,北方人本來大米就不怎麼多,糧票雖然是米麪混合,可米的數量本來就不多,大家都是拿來熬湯居多。
更不用說,陳擁軍這米是系統獎勵的香米,質量絕對沒話說,不管是做米飯,還是米湯,口感都很好。
“你這話什麼意思,當時什麼情況,誰家能喫飽飯?”
聽到秦淮茹說當年的事情,賈張氏不樂意了。
“我沒什麼意思,只是想說,我喫不膩。”
秦淮茹沒想到婆婆這麼大反應。
“反正我是喫膩了,天天就是大白菜、米飯,陳擁軍也真是,自己天天喫肉,也不說給咱們送點來!”
賈張氏陰沉着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人家憑什麼給咱們送啊。”
秦淮茹聽到這話,對賈張氏更加不滿了,這米都是自己答應了那些條件還換來的。
這婆婆才喫飽飯,就想喫肉,這山望着那山高。
“不說別的,你把你表妹介紹給他,他就應該好好謝謝咱們,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賈張氏越說越激動。
“你們三個還喫不喫,不喫的話,就去寫作業。別等到要開學了,作業還沒做。”
這話讓秦淮茹不想搭理自己婆婆,只能對三個孩子說道。
小槐花才兩歲,張口就說道。
“您聽聽,這小傢伙不會說謊吧?”
秦淮茹這下有了理,向賈張氏說道。
“賠錢貨,就知道胡說八道。”
本來就不喜歡女孩的賈張氏,此時直接破口罵道。
“媽!”
聽到這話,秦淮茹砰的一聲,把碗放在了桌子上,一臉憤怒的看向賈張氏:“什麼叫賠錢貨,您是長輩,也是個女人,怎麼能當着孩子的面說這些?”
“你發這麼大火幹什麼,我這不也是着急麼,這話讓人聽到,對棒梗能有好處?”
賈張氏就是賤皮子,欺軟怕硬,此時也說起了軟話。
“您就慣着他吧。”
一聽事關兒子,秦淮茹的心也軟了下來,端起碗來繼續喫飯。
這年頭講究的就是養兒防老,兒子傳宗接代,哪怕是不那麼重男輕女,秦淮茹對棒梗也是更疼愛一些。
“小槐花,這話可不能出去說,知道麼?”
賈張氏又向小孫女交待道。
“我知道了,奶奶,哥哥之前和我說過,不能說喫雞的事情。”
小槐花點了點頭。
再說何雨柱和許大茂兩口子,吵了一會,也沒有什麼結果。
“大晚上的,你們吵吵什麼?”
恰在這個時候,二大爺劉海中揹着手走了進來。
“二大爺,您來的正好,我家丟了雞的事情,您也知道。我找了半天沒找到,這不,傻柱正在煮雞!我嚴重懷疑,這雞就是他偷的!”
許大茂連忙拉着劉海中說道。
“傻柱,我問你,你這雞是哪裏來的?”
二大爺看着何雨柱,帶着審視的目光,就彷彿是一個官老爺在審問犯人一般。
“您管的着麼?反正不是許大茂的雞!”
何雨柱天不怕地不怕,他平日裏也看不慣劉海中,又和許大茂兩口子嗆了好一會,自然語氣也不好。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身爲院裏的二大爺,幫助許大茂找雞有什麼問題!”
劉海中最反感別人不配合,氣呼呼的說道。
“反正我這雞不是許大茂的!”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剛纔口氣有點衝,語氣軟了下來。
“二大爺,您看看,他這是什麼態度。剛纔我們問了半天,他不說。現在您來問,他還是不回答,這分明是沒把您放在眼裏啊!”
許大茂幹起這挑撥離間的事情來,那可謂是輕車熟路。
“許大茂,你放心,這事我一管到底,咱們大院口碑一直很好,不管是誰偷了你的雞,今天必須找出來。你去通知大家,等會召開全院大會!”
三大爺也是不爽何雨柱的態度,衝着許大茂說了一句,然後揹着手往外走。
“開就開,誰怕誰啊!”
何雨柱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
他是個喫軟不喫硬的主,剛纔若是許大茂好好說話,他自然會好好配合。
可許大茂這個態度,再加上兩人不對付,他當然不會樂意告訴他。
什麼,許大茂丟了雞,丟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