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門口看着三丫、小槐花蹲在地上玩的婁曉娥,看着回來的陳擁軍和秦京茹,笑着說道。
“婁姐,你還沒喫飯啊?”
秦京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驚訝的看着她。
“開玩笑呢,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能餓着自己啊。”
聽到秦京茹的回答,婁曉娥忍不住笑的更厲害了。
“我姐呢?”
秦京茹也知道自己聽錯了,當即問道。
“她和你劉姐在一大媽家,正在跟一大媽討論如何教育小孩,你可以去聽聽,現在多學點,省的到時候有了小孩現學。”
婁曉娥現在越來越習慣,拿秦京茹和陳擁軍的關係開玩笑。
“哎呀,你胡說什麼呢,我不理你了,我去看書去了!”
秦京茹的臉皮還是薄,被她這麼一臊,羞紅着臉回了中院。
“怎麼樣,玩的開心麼?”
看到秦京茹走了,婁曉娥望向了陳擁軍。
“也就那樣吧,去公園轉了轉,又給她買了一件新衣服。”
陳擁軍真沒覺得有什麼好玩的。
“唉,說起來,我都快兩年沒買新衣服了。”
婁曉娥突然一副有些哀怨的看向了陳擁軍。
“想要新衣服還不簡單,今天晚上來找我,我給你看新衣服。”
見四周沒人,陳擁軍便在婁曉娥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在她pp上拍了一下。
回到了自己的屋裏,陳擁軍收起了那些歪心思,拿起上週在圖書館借的書看了起來。
“雨水,你說這樣的男人,我能和他一起過麼?”
於此同時,在何雨水的屋裏,於海棠正在訴說着自己的鬱悶。
“你們兩個世界觀不同,在一起過當然不會有好日子。”
知道自己好友脾氣的何雨水,自然不會說你就是矯情,只能順着她的話說。
“對嘛,還是你懂我,對了,你和你們家那口子什麼時候結婚啊?”
於海棠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關心起了何雨水。
“我們也分了。”
何雨水淡淡的說道。
“分了?他們家不是都給過彩禮,就等着結婚了麼,怎麼分了啊?”
聽到何雨水也分了,於海棠一臉的難以置信。
“別提了,因爲我哥報復他們主任,紮了他們主任的扎胎,被他們主任告到了派出所。”
“他害怕這件事情影響他的前程,主動退婚了。”
何雨水說起這事,還是有些鬱悶的。
“這個男人,可真夠可以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事,能影響他什麼前程?”
“不過分了也好,像這種只顧自己前程的男人,只關心自己的事業,就算是結了婚,也會一心撲在工作上。”
於海棠很是不忿的說了一句,緊接着寬慰起了何雨水。
“我也是這麼想的,你想想誰家能沒點什麼事,真要是我哥犯法被抓起來,他這麼做,我還能理解。不過是被拘捕起來,他就退了婚,這以後怎麼過?”
“說起來咱們也算是同命相憐了。”
於海棠原本是想跟自己好友訴說一下自己的遭遇,沒想到自己好友比自己還要鬱悶。
“想開了其實也就那樣,咱們還年輕,難道還怕找不到好的麼?”
何雨水開始給於海棠打氣。
“你說的對,咱們都年輕,找一個志同道合的伴侶很容易的。”
“對了,雨水,我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你們院裏的陳擁軍,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於海棠點了點頭,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怎麼?你看上陳擁軍了,我告訴你,晚了,他已經有對象了。”
何雨水聽她詢問陳擁軍,當下笑着說道。
“別鬧,我知道他有對象,只是想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剛纔我和我姐、姐夫出去喫飯,見到了他,回來的路上……”
於海棠笑着拍了她一下,然後說起了路上發生的事情。
“我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你該不會是說不過他,所以有別的什麼想法吧?”
何雨水一副你很不正常的目光看向了於海棠。
“胡說什麼呢,我能有什麼想法,只是想問問這個人什麼情況,一點都不紳士,也不知道讓着我!”
於海棠白了何雨水一眼。
“我對他也沒有多少了解,你也知道,我上班的地方離這裏挺遠的,每天早上走的早,回來的時候也晚。”
“正常工作日,根本見不着他。至於說週末,他好像都在家裏不怎麼出門,我見過他幾次,都是他從外面回來,要麼買菜,要麼去讀書館看書去了。”
何雨水確實不瞭解陳擁軍,能說的也不多。
“照你這麼說,他倒是一個喜歡看書的人,難怪懂這麼多歪理。”
於海棠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對陳擁軍的看法。
“這也不是什麼歪理吧,我倒是覺得你有挺多歪理的,上學那會,學校組織辯論會,哪次不都是你贏啊。”
何雨水到不覺得陳擁軍說的不對,繼而調笑起了於海棠。
“我能贏,說明我說的有道理,至於爲什麼今天輸了,我覺得是我看的書少,另外沒有充足的準備,要是給我點時間,我未必會輸!”
於海棠雖然承認自己輸,可不承認自己說的沒道理,而是準備不足,一時之間難以想到人定勝天的例子。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何雨水笑着符合。
“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對了,他的那個對象是什麼來路你知道麼,我怎麼感覺雖然長得挺漂亮,可一點都不大方呢?”
於海棠先是白了何雨水一眼,又問起了秦京茹的情況。
“她是我對門鄰居的表妹,從鄉下來的,再說了人家年紀也小,怎麼可能和你似得那麼能言善辯。”
何雨水知道她說的大方什麼意思。
“鄉下來的啊,難怪呢,剛纔我們辯論的時候,她一句話不說。”
於海棠點了點頭,倒也沒有看不起鄉下人,只是覺得秦京茹可能沒接受過太多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