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爹爹和我哥哥到底做了什麼?他們現在在哪兒?我必須現在就要見到他們。”
燕子姑娘說着就往門口跑。跑了兩步,回頭發現對方並沒有跟上來,而是似笑非笑地站在原地等着他。
姑娘停下了腳步,猶猶豫豫,想要繼續往府門口走,可他心裏也清楚,即便是這個時候跑出去找了也不會找得到,至於說的那個茶樓到底在哪裏?是哪一間茶樓?甚至到底是不是一個真正地茶樓都難說。
姑娘沒了辦法,只能轉回身來走回來,更多地也是着急。
“這位公子我實在也是走投無路。我從來也沒有做過傷天害理地事情,倒也用不着這樣來懲罰我,我可以捫心自問,我所做的這些年的事情都是沒有害過人的,你又何必爲難我一個小女子呢?”
“我可不是爲難你呀,我只是想給你找一條更好的路子,你要明白,你若是現在直接就這樣走了,那纔是真正的爲難你,而且爲難你的人可不是我們這些。心地還算是善良,和你有些交情的人了,到時候爲難你的,可是這裏的當家主母。你知道什麼是當家的主母嗎?
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在院子裏使的那些手段,你是聽都沒有聽過的。”
柳思元說着轉身看了看院子裏,院子裏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連走過的幾個婢女和小廝都是匆匆忙忙,臉色看着很木訥,話更是不會多講。
柳思元環顧着四周,自然那葉子姑娘也是跟着看了看的她看着這有條不紊的一切背後是怎樣的能力的人來維持着這個看起來很平衡的現狀,那不言而喻了。
柳思元見葉子姑娘跟着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周圍,便在旁邊輕聲說道:
“我跟三公子跟你之間還算是有交情的,之前也見過面,特別是三公子。他一直是有心要維護你的,如此之下,你若是這條路都不肯走,便去走那條大娘子的路,你覺得大娘子這錢跟你有何交情,他跟你的那個交易真的能夠保障你嗎?你信得過他嗎?”
柳思元還正在說着呢,突然旁邊的三公子着了急了,伸手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之後開口說道:
“哎呦,可別磨磨蹭蹭了,我那夫人還在受訓呢,再不去指不定要被說成什麼樣子了,到時候最佳一等,那這個罪責我可要算在你的頭上了。”
三公子花音剛落葉子姑娘有些詫異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小鼻尖兒,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您說的是我嗎?”
原本已經着急的三公子,看着此刻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葉子姑娘便心裏一軟,伸手指了指前面的柳思元,“我說的是他。”
“我?”柳思元笑了一聲,“那無所謂了,反正我不害怕,而且我手上還有別人帶不了這個罪責,讓別人擔起來就是了,你覺得葉子姑娘是個女孩子家家,不好意思,可是他們全家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柳思元點了點頭,“成既然這樣直接說也挺好,他們都在惠澤茶館裏。”
“惠澤茶館我去過,那可不是一個什麼人都能去的地方,自然也不可能有人把我爹爹和哥哥綁起來在那裏,那麼明目張膽。”
燕子姑娘揚起臉,彷彿抓住了一個破綻,很是着急的回擊着。
“你說的對,那裏的確不是什麼人都能去,而且也不會有人可以在那裏明目張膽的做這種事情,當然。那隻能說是別人,可我是自己人。”
柳思元說着微微一笑,可這個笑容卻並沒有任何的暖意,反而讓人看着陰森可怖。
“你和那個茶館的人互相認識?這麼大的事情,即便是認識賣你個人情,你也不會做的,我雖然小女不才,可是在江湖上面闖蕩了這麼多年,這點道理我還是明白的,公子您就不要嚇唬我了。”
葉子姑娘一邊說着聲音也硬氣了起來。
柳思元依舊是慢條斯理。完全不管對面的三公子已經着急的要跳腳了,三公子在他面前像是一直圍着雞蛋亂轉的老母雞時而回頭看看自己院子的方向。
柳思元依舊不爲所動,慢慢的說道:“是呀,那要多大的交情呢?可你有沒有想過,人和人之間需要打交道自然是需要交情,可若那個店就是我自己的呢,那我還需要什麼交情?那隻不過是一句話吩咐下去的事情。”
“什麼?惠澤茶館兒是你的?!”
“什麼?惠澤茶館是你的?”
兩個聲音,一男一女,同一時間脫口而出。
柳思元心裏默默的罵了一句三公子的,可現在已經不能說出口了,甚至連狠狠的白他一眼都不可以,便只能清了清嗓子,臉色絲毫沒有改變的說道:
“是呀,怎麼不相信嗎?那茶館兒有什麼特別的嗎?我除了那家茶館兒,還有一些別的。你們要不要跟着一起去看看?”
“怪不得!怪不得我媽當初恨死你們了,原來我爸偷偷按底下給你塞了這麼些好東西。天吶,真是沒有想到,看不出來呀,你跟你媽,真是厲害。”
三公子脫口而出。
氣的柳思元在一邊乾瞪眼,心裏又默默的把三公子罵了幾遍,可即便是氣成這個樣子,也只能狠狠的咬緊牙關,裝出一副什麼都不表露出來的樣子。
“那是自然要麼說很多的家產都在我那兒呢,那自然也不會少了呀,所以你也放心很多東西,我雖然現在不說但不代表我沒有,我過的日子可香着呢。”
“柳思元你這個人……”
三公子又要說話。
“你還要不要你老婆了?”柳思元實在是氣不打一出來,直接打斷了三公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