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將傷口處縫合處理好,對杜老解釋道。
杜老沉吟片刻:“這個問題我是知道的,幾年來我一直試圖研製解藥可都失敗了。”
“我剛剛配了一袋藥,可能對唐墨淮現在的情況有幫助,但是有一定的風險,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杜老猶豫了,這畢竟關乎着唐墨淮的生命,顧笙這話相當於是把唐墨淮作爲試驗品測試新藥。
顧笙其實是對自己的藥有十足的信心,她不會拿任何一個病人的生命開玩笑,之所以沒有直接用,是因爲唐墨淮的身份特殊,她暫時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滴滴滴——”
就在杜老猶豫的時間裏,唐墨淮的生命體徵檢測器發出了警報聲,生命體徵急劇下降,心跳也在減弱。
“快把你配的藥給這小子用上!”
杜老說完沉沉的嘆了口氣,這大概就是命吧!
顧笙在杜老話音剛落下,就立刻行動了起來,將小瓶子了白色的藥劑抽到針管裏,又抽了些透明的不明液體,順着唐墨淮的靜脈注射進去。
然後又再次抽出銀針,在唐墨淮上半身幾處杜老看不懂的穴位上紮了幾針。
“我這藥劑需要配合鍼灸的效果。”
隨着顧笙的動作,唐墨淮的情況逐漸好轉,生命體徵也漸漸恢復正常。
杜老極爲驚歎:“我行醫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奇特的治療方法。”
“謝謝誇獎,你沒見過的事情可多了去了。”顧笙一點都沒有客氣。
就在兩人全力治療唐墨淮的時候,門口的冷馨月寧願頂着冷風守在門口,也不願意就這樣丟面子的離去。
終於,她千盼萬盼的救兵終於來了。
“伯母,你終於來了,真是太對不起了,這麼晚還麻煩你過來。”冷馨月上前親呢的攬住唐墨淮母親虞欣的胳膊,假惺惺的解釋。
而虞欣對於冷馨月的話則是不管不顧的全盤相信,她摸了摸冷馨月的手,十分冰涼,於是便對自己的這個兒子產生了不滿:“這唐墨淮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這麼冷的天氣,竟然如此狠心把你關在門口。”
“伯母,這都不怪墨淮,是墨淮手下的黑一吩咐了保鏢不讓人進去的,但是還讓那個風評十分不好的女醫生進去了,所以我懷疑墨淮可能出事了。”
冷馨月附在虞欣耳邊悄聲說到,話裏話外都在摸黑着黑一,虞欣這個傻女人果然上了當。
“什麼!!!你是說...我們得立刻進去看看這些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可是伯母...”冷馨月眼神遊離的吞吐着,不斷的看向門口那兩個保鏢。
雖然虞欣早年散夫,但這麼多年來也是養尊處優,馬上厲聲道:“你放心,我是唐墨淮的母親,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攔我。”
虞欣一鼓作氣,高傲的挺着頭,根本不將門口的保鏢放在眼裏,同樣保鏢也沒將她兩放進眼中,他們的主人從來都只有唐墨淮一個人。
“我是唐墨淮的母親,你們連我都攔難道是想造反嗎?”虞欣用自己保養的極好的手指着他們,憤怒的斥責道。
“黑一,老闆的母親來了,要不要放她進去?”
老闆的母親這時候過來除了添亂還能幹嘛?黑一敲了敲疼痛的腦門:“你先等着,我親自去看看。”
“好。”門口的保鏢掛斷了電話:“你們稍等一下。”
虞欣見自己進自己兒子的家,竟然還要進過一個保鏢的同意,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的胸口不斷起伏着。
“伯母,你別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黑一很快就出來了,他態度恭敬的讓人挑不出毛病:“夫人,您今天這麼晚過來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哼!”
黑一態度再好,虞欣也沒好臉色給他,虞欣冷哼一聲,言詞尖銳:“我怎麼不知道我現在到自己兒子家裏還需要經過一個保鏢的同意。”
“夫人說笑了,您是老闆的母親來這裏哪需要人同意,只是今天情況特殊罷了。”
黑一併未生氣,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虞欣這個拎不清狀況在冷馨月的挑唆下不依不饒:“若我今天就是要進去呢?”
自己和黑二都在那裏守着,這兩人估計也惹不出什麼大亂子。
“夫人請!”
黑一就這麼軟軟的讓了路,讓虞欣一口怒氣堵在心口,上不來也下不去,異常的難受。
“你..我一定讓墨淮把你這個目中無人的保鏢開除了。”
虞欣放了句狠話,甩袖把高跟鞋跺的框框響,拉着冷馨月一起進去。
冷馨月越走越快,進門後竟然都沒看見顧笙的身影,唐墨淮也不在,難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
黑一根本沒當回事,扭頭囑咐道:“你們兩繼續看着,有情況通...”
“墨淮呢?你們把墨淮怎麼了?”黑一囑咐的話音還沒落下,就聽見冷馨月聒噪的聲音。
黑一和門口兩個保鏢均是擰起眉,還好老闆沒遺傳到夫人,不然這唐氏怕是得後繼無人了。
黑一心中腹誹,匆匆進去。
“夫人,這位小姐再這樣大喊大叫,我就不得不將她請出去了。”
冷馨月直接無視了黑一威脅的話,仗着有虞欣給自己撐腰:“你們到底把墨淮哥怎麼了?爲什麼這裏一個人也沒有。”
這麼愚蠢的女人,也難怪老闆看不上她,黑一板着一張臉,揮揮手,直接上來兩個保鏢控制住她。
這裏的保鏢調動,唐墨淮一般都是交給黑一全權負責,但只有唐墨淮一句話,他們都會義無反顧追隨他。
“伯母!伯母。”冷馨月淒厲的叫着:“你快讓他們把我放開!!!”
“你們這是反了嗎??”
“我已經警告過了,安靜一點。”黑一冷漠的警告:“老闆他受傷了,這次很嚴重,還在手術室裏搶救。”
“你在說什麼!!!”
雖然因爲唐墨淮父親的事情,她對唐墨淮極少關心,可那畢竟還是自己的兒子,聽到他在搶救的消息,虞欣被嚇的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