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覺得手癢嘴巴也癢.....他能染上這些壞習慣也全部都是拜那個人所賜。
“找到人了嗎?”
顧笙和傑斯兩人來到第一家酒館,轉了一圈,沒有找到人。
“走吧!下一家...”兩個人快速上車..
要不去喝點酒...實在是忍不住了...李勤躺了這麼久,一滴水都沒有沾過,現在無比的想來一杯祭一下自己的五臟廟。
李勤抱着一絲僥倖,偷偷摸摸的向着自己最常去的酒館過去。
“老大,到了,這已經是第五家了...”傑斯一邊倒車,一邊說道。
“等一下..”
顧笙擡起手示意他安靜,緊緊盯着路邊一個穿着病號服的人..
幾秒後,顧笙緩緩的勾起脣角,“找到了。”
李勤不明所以的看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一男一女,“你們是?”
“李勤,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顧笙雙手環胸,俯身着這個穿着病號服,渾身酒氣的人。
才這麼一會兒又喝的醉醺醺的。
李勤被酒精侵蝕了的大腦迷糊不清,傻傻問道:“你是誰?”
在這裏抓人不合適,要找個隱蔽點的地方。
顧笙想着冷冷一笑,故意道:“我是來抓你的人。”
李勤一個激靈,稍稍清醒了一點,瞪向顧笙和傑斯,以爲這兩人是那個莫雲天派來抓自己的。
立刻就跌跌撞撞的朝着小巷裏跑進去,可不能被抓到,要是被抓到了自己可就慘了。
“追!”
巷子裏沒什麼人,正合顧笙的意。
“砰!”
一腳將李勤踹飛,人重重的砸到地上,揚起一地的塵土。
“跑啊!不是很能跑嗎?繼續跑啊!”顧笙一步步沓近。
李勤慢慢挪着後退,他昨天晚上剛剛醒來,本來身體也沒太恢復好。
被這麼一踹,根本就爬不起來。
“別..別殺我,那些錢我一定會還的,給我一點點時間...”李勤顫抖的祈求道。
“老大,這傢伙好像以爲我們要殺他誒!”傑斯走到顧笙身旁道。
“喝酒把腦子都給喝傻了。”
顧笙見怪不怪道,酒精攝入太多確實是會神志不清的。
“帶走吧!”
傑斯一掌將人劈暈,然後把人抗了起來塞進了後備箱。
“你通知一下凌夜,我跟莫雲天說一下人抓到了。”
......
李勤躺在牀上,四肢都被鐵鏈牢牢的鎖在了牀上。
沒一會李勤幽幽轉醒,一看見顧笙,“別殺我..別殺我...我一定會還錢的!!”
他胡亂的大聲喊叫着,十分聒噪。
顧笙皺眉,她可不想盤問一個瘋子,端起水杯直接潑了過去。
“這下清醒了嗎?”
顧笙站在牀邊,眼神透露着一種冰冷刺骨的感覺。
李勤猛地一下窒息,用力的吸了兩口氣,眨着眼睛。
看着顧笙莫名熟悉的臉,他只能想到一個人.....
就是六年前的那件事。
顧笙拖了一把椅子坐到牀邊,“我有點事情要問你。”
問事情?那就好辦了,只要不是讓自己還錢就可以。
“你想問什麼?”
“你之前是不是在帝都一個醫院當過心理醫生?”
聽到帝都兩個字,李勤立刻警惕了起來,否認道:“沒有,我一直都呆在雲市,從來都沒有去過帝都。”
顧笙早就知道這人會否認,所以她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將他之前在帝都當心理醫生的質量還有工牌丟到他身上。
“沒到過帝都,那這些東西是什麼,你可別告訴我這些都是你的孿生兄弟?”
李勤沒想到顧笙都已經查的一清二楚,那還問自己做什麼?
“我是在帝都當過醫生,但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你到底想問我什麼?”
顧笙哼笑一聲,彷彿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每一件事情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那爲什麼要隱瞞自己在帝都當過心理醫生的事情?”
李勤啞口無言,看着顧笙與那個女人相似的臉,心中越來越不安...她到底和她有什麼關係?
“那....呢?你對她難道也毫不心虛嗎?爲什麼她一從你那裏治療回來就自殺了呢?!!”
顧笙崩潰的吼道,明明一切都在好轉..明明都已經說好了的..
李勤猛地一顫,這事是他整個職業生涯裏面最爲愧疚的事情...可那件事情也不是他自願的,爲了自己,爲了自己的家庭,他也只能夠聽那個人的話,舉家離開帝都。
可愧疚時不時的糾纏上他,讓他漸漸的染上了賭癮,酒癮..
到最後連帶着自己家庭都變的四分五裂...“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顧笙收拾好情緒說道:“我是她的女兒,我只是想要知道,我母親爲什麼會自殺,只要你回答了我這個問題,我就放了你。”
“我...”李勤張了張嘴,轉念一想,自己要是真的說出來了。
她又能夠放過自己嗎?
“我不知道,我也就是正常的給她做完心理輔導,她就離開了,其他事情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顧笙歪頭質疑道,隱隱有一股瘋批的感覺。
看的李勤心裏狠狠一顫。
“你別以爲你不說我就沒有辦法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話。”
顧笙走到一旁,牆上掛着一堆奇形怪狀的契機。
這間暗室是莫寒天借用給自己的。
在這裏她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李勤看着顧笙的動作心驚膽顫的,自己怎麼會突然惹上這麼一個瘟神。
顧笙拿着一個東西走過來,琉璃色的眼珠子盯着他,“你到底說不說?”
“都已經這麼久的事情了,你爲什麼好要追究,我沒什麼好說的。”李勤嘴硬道。
“不說是吧?”
顧笙研究着自己手上的東西,似乎是在看怎麼用。
“我說!我說!!”
李勤害怕的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