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好大兒,你可娶了一個好兒媳婦呀,現如今,他都已經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你在黃泉路下,真是死不帷目。”
“要是在黃泉路下,你遇到喜歡的人的話,就和別人在一起吧!”
“現如今,你的媳婦已經變心了,她已經不再把你放在心上了。”
“你怎麼就扔下老孃走了?”
“剩老孃一個人在這裏孤苦伶仃的。”
賈張氏故意在一旁坐着,她本以爲這樣做,秦淮茹就過來喊自己去喫飯。
奈何他在那裏作了十幾分鍾,秦淮茹根本就不屌她的煙子,直接沒當一回事,像不放在心上一樣,帶着孩子們繼續喫着飯菜。
棒梗突然拉着秦淮茹的手說,“媽媽,俺們還沒有喊奶奶過來一起喫飯呢。”
秦淮茹惡狠狠的看着棒梗。
“你有喫的已經不錯了,你要是喫不起的話,就把碗放折滾一邊去玩。”
棒梗聽到這話後,被嚇得瑟瑟發抖,只能不斷的趴着,碗中的飯菜,不敢再繼續說話。
賈張氏看到這件事情之後,就變得更加憤怒了。
她指責秦淮茹破口大罵道,“秦淮茹,你就是一個狐狸精,不守婦道。”
“你和別的男人勾肩搭背的,你對得起俺死去的兒子嗎?”
“老天爺,你怎麼就讓俺兒子娶得這樣的狐狸精,除了一身的皮囊,有幾分姿色之外,她能做什麼?”
……
一開始的時候,賈張氏說話到並沒有指桑罵槐。
現如今,她竟然指着秦淮茹破口大罵。
“既然你這個老太這麼嫌棄俺們娘幾個的話,那當初俺們要和你分家,你怎麼一直求着讓俺們不要分家?”
“現如今,你這老人倒好了,直接翻臉不認人的。”
“你要是看不慣俺們的話,那直接分家得了,你一個人住,就沒人讓你心煩了。”
秦淮茹也不是善茬,她直接回懟回去。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動不動就拿分家來說事既是憤怒又是心慌。
她直接坐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便開始裝起來了。
“動不動就提分家的事,你就是嫌棄俺這個老婆子,拖你的後腿,就是不想和俺在一起住。”
“你說俺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兒子死的早,兒媳喫飯也不叫俺。”
“俺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賈張氏躺在地上,婆婆媽媽的說個不停。
秦淮茹看到她這副無奈的樣子,直接不想和她耗下去。
“你這把老骨頭看起來年紀已經很大了,怎麼做起事來這麼無理取鬧?”
“既然你看不慣俺們在這裏喫飯的話,那俺們就直接換個地方吃得了。”
秦淮茹說完之後,直接提起了傻柱送來的飯菜朝門外走。
儘管地上的賈張氏再怎麼撒潑,對於秦淮茹來說,也是無濟於事。
畢竟要不是這個賈張氏的話,現如今,她很有可能就和四合院的某個男人好上了,日子也不至於過得這麼苦。
賈張氏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朝着門口走去。
她用柺杖罵罵咧咧的說道,“今天不拿飯給俺喫也就算了,現如今,你竟然還想去找你的野男人。”
“看不住你這浪野的媳婦。”
賈張氏說話的時候故意把嗓門拉得很大,就是想要讓這四合院的父老鄉親們都來評評理,這樣一來的話,她就可以倚老賣老,大家就會看在她年紀大的份上,指責秦淮茹。
“這是誰,怎麼吵吵鬧鬧的?”
“好像是住在二樓的老太家。”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早上的就聽到老人家哭爹喊孃的。”
“看來是她家的兒媳婦又要分家了吧?”
“走,咱們快去看看吧!”
本來四合院就不是很大,再加上賈張氏這大嗓門,這可把整個四合院的人都引了過來。
就連易忠海這樣的老人,聽說了這種事情之後也趕了過來。
劉衛國知曉這件事情之後,也趕過來湊熱鬧。
這次他不僅僅空手而來,還捧着用空氣炸鍋炸的雞腿來了,這雞腿的味道瞬間香飄四溢,引得那些飢餓之人不斷的流口水。
“大家得評評理啊!”
“現如今,俺一個老媽子這把年紀了,想要讓俺兒媳喫飯的時候給俺一點,可沒想到,人家竟然直接把飯給擡走了。”
“俺都已經餓了三天三夜,要是再這樣餓下去的話,俺可能要下地去找俺那死去已久的兒子的。”
……
賈張氏在地上不斷的撒潑,而且不斷的把自己說的很慘,就是爲了引得周圍人的同情。
到時候引得大家同情的話,很有可能會賞一口飯喫,而且還可以和賈張氏一起指責秦淮茹的不孝道,沒有良心。
“老婆子,你竟然三天都沒有喫飯了?”
“你可真是可憐啊!”
同樣年紀很大的易忠海有些同情,躺在地上的賈張氏。
不過他之所以會這樣說的話,只是爲了趁機表現老年人在眼前,這些年輕人的眼中一文不值,什麼東西都不算。
這樣一來的話,他就可以倚老賣老,讓周圍的人見到他之後都禮讓三分。
劉衛國抱着大雞腿趕來了現場。
“嘖嘖嘖,三天三夜沒喫飯都能夠活下來,還有精神在地上哭爹喊孃的,這老太婆可真是神人呀!”
賈張氏也聞到了雞腿的味道,此時的她飢渴無比。
“這是什麼的味道?”
“這不是俺心心念念雞腿的味道嗎?”
賈張氏現如今好像已經沒把兒媳婦放在心上了,因爲她已經聞到了雞腿的味道,她滿腦子都是雞腿,不斷的尋找雞腿的味道究竟是從哪裏傳出來的。
她的鼻子倒是挺靈的,幾秒鐘之後,她便聞到了雞腿,正是從劉衛國身邊傳出來的,等到她擡頭一看,竟然看着劉衛國拿着一個大雞腿。
瞬間口水直流。
這時,賈張氏突然想起來,當初她的孫子偷錢的時候,要不是劉衛國在其中添油加醋的話,也不至於得不到自己的錢,更不可能會和兒媳鬧矛盾。
所以,她便將所有的過錯都怪在劉衛國一個人的身上,卻從來沒有反思自己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