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過去,滾過去,你他媽的,這是要幹嘛?”
許大茂更過分的是,直接不分男女,竟然直接拉着閻埠貴不斷地摩擦,還要將他的衣服脫下來。
現如今,他可連一個男人都不放過。
“許大茂,這是怎麼了?”
“怎麼連閻埠貴都不肯放過?”
“這還是人嗎?”
“這還不如畜生。”
……
看到許大茂的這一波騷操作不得不引來衆人鄙夷的眼光。
秦淮茹也絲毫沒有停止,被拉開之後,她便拉住了一旁的一箇中年男人,上去之後就要解別人的褲腰帶。
這個中年男人看着秦淮茹身材這麼好,還有一張勾引人的小臉蛋,雖然他也很想和秦淮茹發生那種關係。
可是他還是有人性的,要是在大庭廣衆之下發生這種事情的話,到時候他就和許大茂差不多了。
“不行不行,我必須得保持冷靜。”
中年男人本想要將秦淮茹推開的,可是現如今的秦淮茹就像入魔了一樣,纏着這個中年男人死活都不肯離開。
她那銷魂的樣子,直接讓人不敢直視。
四合院的小孩子看到這樣的事情之後也很好奇,他們也紛紛過來圍觀。
不過,大人們覺得小孩子看到這樣不健康的畫面不好,於是他們便捂住了小孩子的眼睛。
賈張氏看到自己的兒媳婦如此的丟人現眼,氣得硬是癢癢癢。
她直接將柺杖扔在一旁,拿着一個大盆回家接了一大盆水,將這一盆水灑在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漸漸地回過神來了,當她低頭一看的時候,發現自己袒胸露乳,衣不蔽體,再看了看四合院的院子,裏面坐滿了一堆的直播羣衆。
秦淮茹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她大聲地尖叫着,“啊啊啊啊!”
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往房間裏跑去。
這不要說是當衆拉屎的尷尬了,簡直是丟盡了祖宗18代的臉。
易忠海發現賈張氏的這個方法可行,於是他便照着賈張氏的樣子去做。
回到房間之後,便接了一大盆水,端到了許大茂的面前,直接潑了他一身。
瞬間,許大茂也清醒過來了。
當他心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四合院的男女老少正在盯着他看,而且還議論紛紛的,他驚慌失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媽的,剛剛老子做了什麼事?”
“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可是現如今,他看着圍觀的人這麼多,又是不找一個藉口來含糊過去的話,這事情可能跳進了黃河也洗不清。
不要說以後在路上,大家對他議論紛紛了,就連他的祖祖輩輩都要牽扯上。
他突然回想起來,剛剛和自己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人,正是秦淮茹,再說了,她又是一個死去丈夫的女人。
要是到時候直接說是秦淮茹來勾引自己的,那麼就可以推卸責任了。
秦淮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走到了易忠海和閻埠貴的面前。
“大爺,你們可要爲我做主啊!”
“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男人,見到如此主動的女人,衣不蔽體地站在我面前,我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寂寞。”
“所以,所以我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許大茂是個渣男,已經渣到底的,不但沒有一點責任心,甚至爲了脫清關係,將所有的責任和過錯都怪罪到秦淮茹一個人的身上。
“秦淮茹怎麼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來?”
“是啊,她身爲一個女人,竟如此的主動。”
易忠海和閻埠貴本就比較偏袒許大茂,現如今,許大茂這麼說之後,他們便以爲許大茂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賈張氏聽到這話後,直接被氣得快半死。
她拄着柺杖走到了幾人的面前。
“我的兒子真是瞎了眼了,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淫婦回家?”
“真是丟盡了我們祖宗18代的臉面。”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我不能對不起我死去的兒子,我一定要替他主持公道,還他一個清白的。”
賈張氏趁此機會抓住秦淮茹的把柄。
“前段時間我就聽說她和誰誰誰亂搞在一起。”
“現如今還不分場合,直接向那些狗一樣,在大庭廣衆之下發生這樣的事情。”
“孩子他大爺,你以後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
“閻埠貴,你也要替我主持公道。”
“我不能對不起我死去的兒。”
賈張氏跪在地上哭爹喊孃的,非得讓易忠海和閻埠貴替她主持公道。
秦淮茹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被嚇得驚慌失措,她迅速的找來了一些衣服,穿了起來。
不斷的扇着自己的耳光。
“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我今天這是怎麼了?”
正當她愁眉苦臉之時,一直深愛着她的舔狗傻柱來送飯了。
看到秦淮茹坐在椅子上,傻柱直接一把過去,緊緊的抱住了她。
“嘿,我說女人想我了沒有?”
秦淮茹被嚇得魂都快飛了,迅速的回過頭。
當看到傻柱的時候,她更加慌張,不過爲了繼續挽留傻柱,她直接上演一場被人欺負的樣子。
她緊緊的抱住了傻柱,隨後嚎嚎大哭。
“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你這是怎麼了?”
“是誰欺負了你,讓我替你主持公道。”
“有些事情我說出來,你可一定要聽,我把話完全說完,不要動怒。”
“好好好,我答應你。”
“別哭了,別哭了。”
傻柱不斷擦着秦淮茹的眼淚。
“剛剛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許大茂在脫開我的衣服,想要強姦我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竟然沒有反抗。”
“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這一切都不是出於我的真心。”
“我一直深深的愛着你,我的心裏只有你一個人。”
傻柱,對於這件事情無比的憤怒,但是他對秦淮茹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