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跑回去途中正巧碰上易忠海,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然後故作委屈巴巴地將剛纔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他,說:“大爺,您可得爲我做主啊!剛剛我被那劉衛國打得屁滾尿流!”

    易忠海聞言頓時皺起眉頭,問道:“那好端端的劉衛國怎麼會打你呢?”

    “我就在路上好生地走着,沒想到劉衛國看見我就打,我都沒告訴我什麼原由。”許大茂嚎啕大哭着,說得自己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似的,完全就是避重就輕,自己剛剛所作所爲閉口不談。

    易中海氣得火冒三丈,“真是豈有此理,那劉衛國真是無法無天了!跟我去找他討個公道!總不能白白捱打了!”

    許大茂聞言點點頭,狗仗人勢地跟着易忠海就去找劉衛國。

    找到劉衛國的時候,丁秋楠還沒離開,兩人看着許大茂和易中海這陣仗,相視一眼。

    那易忠海看見劉偉國就破口大罵:“劉衛國你這人怎麼做事?怎麼能無緣無故打人呢?你看你把徐大茂打成什麼樣子了?”

    聽着易忠海還在旁邊爲自己打抱不平,許大茂還添油加醋着:“一大爺,您看我這臉被他們打得滿臉都是淤青,我這日後可還怎麼見人?”

    易忠海看着許大茂臉上的淤青,氣憤地直攥起拳頭,對着劉衛國頤指氣使,“今天你必須跟許大茂道歉,要不然這事情我還就不罷休了!”

    劉衛國神情鎮定地看着易中海和許大茂,剛想說些什麼爲自己解釋,卻看見丁秋楠站在自己身前保護自己,橫眉冷對地望着那兩人道:“憑什麼讓衛國給他道歉?應該是許大茂給衛國道歉。”

    轉而她望向許大茂,鄙夷不屑地說着:“你打不過我們,居然就找幫手是嗎?這若是傳出去,怕不是個天大的笑話,沒想到你居然這般無恥!”

    許大茂被丁秋楠刺激得顏面無存,心裏雖然很生氣,但清楚她的功夫,不敢輕易動手,只能繼續躲在易忠海背後小肚雞腸:“大爺,您看這丁秋楠還是執迷不悟地護着劉衛國,絲毫不將您放在眼裏啊!”

    易忠海望着丁秋楠,有些不耐煩地說着:“你快讓開,我們要找的是劉偉國,不想殃及魚池!”

    “我今天還就偏不讓開,想動劉衛國先過我這關再說!”丁秋楠死死將劉衛國護在身後。

    劉衛國在身後望着丁秋楠,心裏無味雜陳,忽然有些感動,沒想到這丁秋蘭居然這麼坦護自己,在別人面前都願意保護自己。

    雖然他感覺其實自己並沒有那麼需要被保護,反而他最想保護的還是丁秋楠。

    “你憑什麼斷定是衛國欺負他許大茂,而不是許大茂欺負衛國?你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嗎?僅憑這樣一面之詞就妄下定論。”丁秋楠義憤填膺地看着易中海,全然不害怕他。

    劉衛國想了想,覺得丁秋楠這樣還是容易被他們欺負,就對她悄悄地說着:“秋楠你小心些,他們應該不是什麼善茬。”

    說着他轉了個身,將丁秋楠護在身後,溫柔地囑咐着說:“說剛剛你這麼保護我,現在應該由我來保護你。別害怕,有我。”

    丁秋楠抱着劉衛國胳膊,心裏甜滋滋。

    劉衛國站在那裏,看着易忠海,神情從容不迫地說着:“我沒有動手打許大茂。”

    “沒有動手打許大茂?”易忠海皺起眉頭,看着劉衛國,只覺得自己像聽了個笑話,“你若是沒有打許大茂,他怎麼會跑來我這兒告狀呢?”

    “不管怎麼樣,我確實沒有打他。”劉衛國依舊如此說着。

    易忠海根本不聽他這話,“要想證明你並沒有打許大茂,那就請你把證據拿出來。”

    “我們大家可都是按證據說話的,證據面前我們自然相信你並沒有打他。”

    劉衛國自然拿不出什麼證據,但是他看了眼身後的丁秋楠,然後對許大茂和易忠海說道:“要證據是吧?秋楠就是證人,她知道我跟許大茂事情的全部經過,你若是好奇不妨問問她。”

    隨後他又問道:“許大茂你剛剛聲稱我打了你,那你有證據證明是我打的你嗎?你臉上淤青怎麼就不會是自己腳滑所摔呢?”

    “要什麼證據,老子就是證據!”許大茂被劉衛國問得有些不耐煩,沒想到這劉衛國居然會想起來反將一軍,他還不知道該怎樣應對。

    劉衛國卻道,“你算什麼證據?”

    既然這樣,許大茂只能啞口無言,他張着嘴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並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劉衛國卻搶了話頭,他懟道:“你既然沒有證據,那指責我胡亂動手打你就只是空口無憑。”

    “既然這是空口無憑,那你和易大爺就沒辦法來指責我了,而且不光如此,你跑過來對我和秋楠破口大罵,你應該先向我們道歉。”劉衛國看着易中海和許大茂,橫眉冷對。

    許大茂道:“我纔不給你們道歉。”

    劉衛國身後的丁秋楠也幫着他講話:“你憑什麼不給我們道歉?我們都已經沒有追求你辱罵我們的責任了!你理應道歉。”

    “而且就算我們打你,那我們爲什麼打你,你總得把原因說出來,我們總不可能不分青紅皁白就打你吧!雖說你長得人模狗樣,但也沒到那種人人喊打的程度。”丁秋楠又說道。

    面對他們詢問打人理由,許大茂支支吾吾,語焉不詳,半天也沒有將原因說出來。

    身旁的易忠海見徐大茂落了下風,想要幫他說話,剛張了嘴:“怎麼說大茂才是受害者?”

    “你們不應該這樣。”

    一聽這話,丁秋楠來了脾氣:“怎麼他去大帽是受害者,我跟衛國就不受害者嗎?你們上來就指着我跟衛國的鼻子罵,有考慮過我們嗎?”

    “現在還反過來說他許大茂是受害者,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死。”

    “而且易大爺您也是,都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這樣,不分青紅皁白!”丁秋楠完全不怕易忠海,對着他就是一頓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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