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衛國滿眼深情的看着丁秋楠,完全覺得自己準備的這些不過是徒手之勞,他對着丁秋楠,深情款款地說着:“沒事,這些事情都是我應該做的,沒啥事,而且按道理說今天畢竟是我們倆的婚禮,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若是再讓你受這些委屈,肯定不好。”丁秋楠想起剛剛婚宴上的場景,心裏就有些抱歉。
本來按照他的計劃,還有他的完全之策來看,並不會發生像飯菜被一搶而空這件事情,還搞得整個婚禮現場很混亂。
“哎呀,這沒什麼,畢竟今天是結婚的日子,大家都高興,而且那些事情都是在意料之外。”丁秋楠看着劉衛國略顯落寞的神情,知道他對剛剛的事情耿耿於懷,於是勸解着。
“我本來想給你一個完美婚禮,卻沒想到所有的秩序都被那些人給搞亂了。”劉衛國還是沒法放下心中芥蒂,去坦然接受那件事情的發生。
丁秋蘭接着鍥而不捨的勸解,怎麼說這是他們結婚的日子,作爲新人的雙方應該更加高興一些,怎麼能因爲這些事情而煩躁呢?
她說:“哎呀,衛國,這件事情其實沒什麼,就讓他過去吧!”
“其實即使發生了現在這種事情,我也很高興,這也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婚禮,莫要在因爲那件事情而耿耿於懷,要不然我就該生氣了。”他知道劉衛國心疼自己,所以想用自己去讓劉衛國寬心些,不要再揪着這件事情愧疚。
劉衛國聽着丁秋楠的話,心裏當然知道他是想讓自己開心些,但也沒戳穿,扯了扯笑臉,露出個溫柔深情的笑容,對着她說:“好啦,好啦,你千萬別生氣,都是我錯啦!我不會再揪着這件事情不放了。”
“嗯嗯,好。”丁秋楠笑着點點頭。
隨後她忽然想起來劉衛國出來陪自己已經好段時間了,按理說應該去給那些賓客們敬酒了,若是再不去,那些兵哥肯定會認爲劉衛國不禮貌。
於是丁秋楠對他說道:“衛國,你先回去吧!那些兵哥肯定還在外面等着你去敬酒呢!千萬不要因爲我就耽誤了,免得人說閒話。”
劉衛國本來想跟丁秋楠說,就算那些人說閒話也沒關係,反正他只在意丁秋楠的態度,但是看着他如此堅持的模樣,只好答應着說:“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我知道了。”丁秋楠點點頭。
“算了,我實在有些不放心你,要不然這樣吧,你跟我共同去敬酒。”劉衛國實在擔心丁秋楠一個人待在屋子裏面會很悶,所以說道。
丁秋楠點點頭,覺得這事情可以做,就回話說:“既然這樣,那我肯定得好好準備下,先等我喫點東西墊墊肚子。”
不過在場的那些來賓身份不明,所以劉衛國害怕丁秋楠受到傷害,出門的時候特意將他後在身後,像寶貝疙瘩似的。
“我都這麼大人了,我能保護好自己,你不用刻意保護我。”丁秋楠知道劉衛國的用心,但是覺得他這樣過度寵溺並不是很好,於是說道。
劉衛國卻覺得自己有必要將丁秋楠保護好,伸出手摟着她的腰,輕輕拍了拍說:“放心吧,這件事情有我,你只要在我旁邊就好。”
他其實開始的時候就看出丁秋楠的緊張,但是並沒有直言,現在他深情款款地說道。
丁秋楠有了他的安慰,心理頓時好了很多。
丁秋楠和劉衛國最先來閻埠貴、易忠海、劉海中這一桌,因爲他們三人先前跟劉衛國都有好些過節,要不是今天恰巧劉衛國和丁秋楠結婚了,婚宴上準備了好些豐盛可口的菜餚,他們纔不會想着過來喝酒呢。
“他好像要來給我們敬酒。”易忠海看着閻埠貴,連忙說道。他心裏並不知道這劉衛國究竟想搞什麼幺蛾子,不過看這樣子,肯定不是善茬。
劉衛國並不想在他和丁秋楠的婚禮上出任何差錯,所以並沒有故意刁難易忠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人,他雙手舉着杯子,臉上帶着僵硬的笑容看着三人,試圖平靜的說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們也算是整個四合院裏的元老,所以我和秋楠特意放下往日界地來向你們敬酒。”
“希望你們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劉衛國淡淡地說着,其實他的心裏並沒有這麼想,他甚至覺得自己這樣昧着良心講話會遭天譴。
緊接着旁邊的丁秋楠也跟着敬了杯酒,神情略顯僵硬冷漠地說:“秋楠向你們問好。”
原本以爲那三人會就此作罷,卻沒想到事與願違,尤其是那閻埠貴站起身來,趾高氣昂地看着劉衛國說道:“看你們倆敬酒的時候死氣沉沉,怎麼難不成對我們仨有意見?”
“再怎麼說,我們可是你們長輩,你們怎麼能這樣目中無人呢?真是欠管教。”閻埠貴惡狠狠地盯着劉衛國,完全就是不想讓他放在眼裏,而且更像是故意挑釁。
“對呀對呀!不要以爲今天你們是婚禮的當事人就可以爲所欲爲,該守的規矩就該守!”易忠海也跟着附和說,看着劉衛國的目光裏只有兇狠。
“剛剛我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跟你們敬酒,你們沒有必要這樣爲難我。”劉衛國神情輕描淡寫地說着。
看着他這狀態,面前仨人瞬間火大,“既然你不懂規矩,那我們就教教你。”
還沒等他們動手聽,秋楠就一把拽過劉衛國將他拉在身後,對着面前仨人橫眉冷對:“你們應該知道今天什麼日子,居然還敢當衆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