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發現劉衛國並不是一個善茬,而且腦瓜子十分的靈活,要是明目張膽的去偷零件的話,到時候肯定會被逮着。
易忠海十分默契的點的點頭,覺得傻柱說的很有道理。
“那咱們就在門口等候着,我就不信一天到晚他就呆在這裏面不出來了。”
劉衛國在這裏已經呆了很長的時間,一直專心研究矯直機的圖紙,人有三急,終於他有尿急了,劉衛國放下了手中的圖紙,便去上廁所。
“那小子走了,那小子走了。”
“真是天助我也。”
“那咱們立馬行動吧。”
兩人畏畏縮縮的再次進入軋鋼廠,他們每一個動作都十分的小心謹慎。
可是並不是說他們小心謹慎就能夠萬無一失,在走路的時候,傻柱竟然一不小心跌倒在地,而且他還發出了慘痛的叫聲。
啊啊啊!
痛。
易忠海聽到聲音之後,立馬慌張不已,小碎步跑過來捂住了傻柱的嘴巴。
“我說你這孫子嘰嘰喳喳的叫些什麼?”
“咱們現在是在偷東西,不是來拿東西的,有必要把動靜搞這麼大嗎?”
“到時候要是被人發現的話,咱們兩個都吃不了兜着走。”
易忠海上來之後就一頓訓斥,他可不想這種偷竊行爲,到時候被別人發現,那他表面上裝作一副大好人的面具,就會被別人摘下來。
傻柱,本來就不是故意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總是這麼不小心,聽到易忠海的這一頓臭罵,他很是委屈。
“可,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剛剛走路的時候不知怎麼的,竟然撞倒了。”
易忠海看到他這副德性十分的嫌棄。
“咱們趕緊走吧,不然到時候那個臭小子上廁所回來發現咱們可不得了。”
走着走着,易忠海竟然一不小心踩斷了一根廢棄的零件,而且在那一瞬間還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在這寧靜的夜晚,這聲音實在是太清脆而響亮。
劉衛國這時候正在蹲廁所,他也聽到了這聲音。
“這兩個賊人的賊心可真是大膽。”
劉衛國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爲這時候兩人已經上了他的圈套,接下來只有不斷的麻煩出現,而劉衛國不用做什麼,到時候直接看好戲就行了。
易忠海發現自己踩到零件之後,迅速的挪開腳,心驚膽跳的。
隨即,他四周觀望,看看是否有人在周圍。
看到周圍沒人之後,他心裏面懸着的石頭也終於放了下來。
“哎呦我去,剛剛真是嚇死老子了。”
傻柱,這時候心裏就有幾分不爽,“剛剛還說我磨磨唧唧的做事不成穩,現在你不也一樣嗎,而且動靜比我還大幾倍,有什麼資格說我?”
當然,這些話傻柱只是在心裏面抱怨,要是在這時候兩人鬧矛盾的話,想要偷走零件,這活肯定做不了。
說簡單一點的話,到時候他們可能算計不了劉衛國,但是說嚴重一點的話,到時候他們很有可能會被別人發現,那可是一件丟進裏面的事。
“管他三七二十一得先偷到零件纔是最關鍵的。”
兩人簡單寒暄幾句之後,便繼續去偷零件了。
可是剛剛到達擺放零件的地方,兩人在挪動零件的時候,零件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天而降,直接狠狠的砸在了兩人的腳上。
瞬間,他們又再一次發出了慘痛的叫聲,不過,爲了避免被別人發現,他們迅速的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隨即在地上蹲着,以此來緩解疼痛。
“我艹,這些零件砸在我的腿上,實在是太痛了。”
“你以爲老子不痛。”
“趕緊偷零件,不要磨磨唧唧的。”
兩人又是一頓互懟,但是現在他們必須得抓緊時間偷走零件,終於也停下了爭吵。
終於將一部分的零件拿到了手,易忠海正準備把這些零件裝進帶走,當他走到門檻,還沒踏過去,竟然直接絆倒了。
那些零件直接狠狠的摔在了他的身上,他在一次捂住了嘴巴,疼痛感在一次上身。
正是因爲劉衛國使用了特殊技能,讓這兩個人偷零件的時候倒黴,事情層出不窮,不斷的折磨他們兩個。
不過這兩個人的毅力倒是挺強的,儘管有着再多的折磨,再多倒黴的事情,他們仍然沒有放棄。
最終得到了零件。
兩人看着手裏面的這些零件,也終於有了欣慰感,剛剛所說的那些疼痛以及折磨都是值得的。
兩人相視一笑,這時候彷彿他們又和好如初,沒有了,剛剛的互懟以及相互嫌棄。
可是還沒等他們踏出軋鋼廠,卻正好碰見給劉衛國送飯的丁秋楠。
兩人直接被嚇了一跳,手裏面的零件也在瞬間散落在地。
丁秋楠看到這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就覺得沒什麼好事。
“天這麼亮,你們兩個是見鬼了?”
“我又不是鬼,怎麼看的我像鬼一樣?”
其實要是傻柱和易忠海僞裝的很尋常的話,丁秋楠應該也不會發現的,可是由於他們兩個做賊心虛,直接暴露了他們的本性。
丁秋楠說完之後,便緩緩的低下了頭,發現一堆散落在地的零件,她大概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
“好啊,你們兩個被軋鋼廠開除也就算了,竟然還來到這裏偷零件。”
“看我不曝光你們兩個。”
說完之後,丁秋楠便準備大聲的吶喊。
傻柱和易忠海見此情景都慌張不已,他們不斷的祈求丁秋楠不要揭發他們,甚至直接跪在了地上。
“秋楠,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姑娘,求求你不要揭發我們兩個,我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纔會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來。”
“是啊,你看看我都這把年紀了,要是被大家知道我做這樣的事情的話,那我還有什麼臉面在四合院呆下去?”
“你就看在我平時是一個安分守己,德高望重的老人上,你就放過我們吧……”
也不知道易忠海是哪裏得來的自信,竟然說自己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