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思想,他們瞬間羞愧不已。
“我們之前錯怪劉衛國了。”
“別人這麼大方的幫助,咱們爲咱們着想,沒想到咱們竟然把別人想的這麼壞,唉,我真是一個小人啊。”
“要不咱們請劉衛國喫一頓飯吧?”
“到時候可以給他當面道個歉,這樣一來的話,咱們心裏面也比較安。”
一個工友提議之後,其他的工友紛紛點頭,覺得這個方法可以。
“那找個時間,咱們就把劉衛國約出來。”
“可以可以。”
自從丁秋楠把於莉帶走之後,於莉就沒有回過家。
一開始的時候,閻解成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很久之前,於莉就打算離家出走過,但是每次都是出去一時半會的,她就會回來,時間再多也不會超過一天的時間。
可是竟沒有想到,現如今於莉已經離開家三四天的時間了。
以前的時候,於莉總是爲這個家操勞,下班回家之後還要去菜市場買菜做飯。
然而,之前婚前對她許下承諾的閻解成,婚後的行爲卻和之前千差萬別。
不過好在於莉離開之前,家裏面就煮了飯,而且冰箱裏面還放着很多的飯菜,所以這幾天閻解成,只要隨便熱一下便可以吃了。
然而,這些飯菜並不是永久的,閻解成也終於將這幾頓飯在三四天的時間裏面喫完了。
當他去廚房打開一番的時候,發現廚房裏面空空如也,而且地上竈臺上都已經堆滿了灰塵,看起來一片狼藉。
閻解成過去揭開了鍋,發現鍋裏面連一粒米都沒有。
“媽的,怎麼沒米了,老子都不知道。”
隨即,他又揭開袋子一看,發現袋子裏面只有幾顆米了,而且還有一個老鼠在裏面。
閻解成直接把耗子給抓了出來,狠狠的摔在地上,這並沒有解除他的心頭之恨,他直接一腳踩在了耗子的身上。
嘰嘰嘰。
瞬間,耗子發出了嘰嘰喳喳的聲音,僅僅幾秒鐘的時間,就一命嗚呼了,地上也鮮血直流,真是一個血腥的畫面。
看着耗子已經死去了,閻解成也終於消停下來了。
這時候他也緩緩意識到,於莉已經離家出走四五天的時間了。
“媽的,這個臭娘們,既然已經離家三四天了。”
“她該不會和那個狗男人鬼混在一起了吧?”
一開始的時候,閻解成覺得於莉很有可能背叛了自己和哪個男人勾搭在一起,但是當他冷靜下來思考之後,覺得於莉應該就是被丁秋楠給帶到她家去了。
畢竟前幾天,丁秋楠親自來到自己家,而且還是她親自把於莉給帶走的。
他拿起了一旁的筷子,緊緊的握着,就在一剎那間,直接把筷子折成了兩段。
“丁秋楠,你給老子等着。”
閻解成兩眼發紅,鼻子裏面喘着粗氣,滿是對丁秋楠的憤怒。
要不是丁秋楠一直和於莉在一起的話,於莉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離家出走。
劉衛國推開門一看,發現來者正是閻解成。
而且閻解成來也就說算了,他竟然還板着一塊臉,向誰借了他錢一樣,凶神惡煞的。
劉衛國看到這副嘴臉,也絲毫不示弱。
“你今天來我家,有什麼事?”
閻解成依然板着一塊臉,沉默不說話,眼睛則是死死的盯着房間內部。
“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請離開吧。”
“前幾天,丁秋楠把我媳婦帶走了。”
“今天我來就是帶她回去的。”
呵呵!
劉衛國冷笑一聲。
“是你的媳婦又如何?”
“想要讓她離開,跟着你走,也要看看她願不願意了。”
“這是我和於莉的家務事人,你家兩口子就甭管,要是在多管閒事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出口狂言了。”
閻解成說完之後,便直接推開了劉衛國,想要進去將於莉直接給活生生的拽回去。
可是他的這點小力氣怎麼可能推得開劉衛國?
劉衛國那挺拔有力的胸脯,絲毫沒有動彈。
“我管你是什麼家,是還是國事的。”
“只要於莉不肯跟你回去,你就甭想把她從這裏帶走。”
“既然她已經來到了我家,就算是我家的客人了,你要是活生生的,非得帶她走的話,那也怪我不要對你不客氣了。”
對於閻解成這樣的小卡拉咪,劉衛國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要是硬碰硬,兩人真的打起來的話,閻解成肯定也不是劉衛國的對手。
不要說是劉衛國的對手了,之前和丁秋楠較量的時候,都被丁秋楠給制服了。
丁秋楠所學的那些防身術都是劉衛國所教,連自己的徒弟都打不過,怎麼還可能打過師傅?
閻解成回想起來之前被丁秋楠教訓的畫面,想着丁秋楠一個女子都這麼厲害,要是讓他的師傅來和自己單打獨鬥的話,可能被打的滿地找牙。
丁秋楠見此也絲毫不示弱,她直接站到了閻解成的前面,“你是不是還想嚐嚐我拳頭的厲害?”
“其實吧,我得告訴你,我之前所學的那些功夫都是我身旁的這位高大帥氣的男人教給我的,你要是得罪他的話,可能下場比上次還要嚴重許多喲。”
閻解成瞬間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的。
閻解成碰壁,最終也只好離開。
看到閻解成離開的背影,於莉懸着的石頭也終於落了下來。
“剛剛真是太感謝你們兩個的幫助了。”
於莉自從嫁給閻解成之後,家裏人就很少爲自己撐腰,今天突然被劉衛國和丁秋楠保護一番,實在是感動的不得了。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以後他要是隨便亂來的話,那就看看他有沒有這本事了,”
“就是,這是我們的家,不是他閻解成家,不是他想亂來就能夠亂來的。”
在這裏,於莉瞬間感覺到了無窮無盡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