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說着說着,便將目光轉移到了閻解成和秦淮茹的身上。
兩人瞬間被嚇得瑟瑟發抖,有些驚慌失措的,不過這些東西確實不是他們兩個偷的,他們當然是否認。
“警察同志,他家的東西丟了,和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我今天之所以會來他家,是爲了找我媳婦放在他家的錢,其他的什麼東西我都沒有拿到。”
“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可以搜我的全身,要是收到了,我定當十倍奉還。”
閻解成爲了擺脫嫌疑,也是放下了狠話。
秦淮茹身上也沒有一點東西,要是讓搜身的話,也搜不了什麼。
不過劉衛國家裏面的東西是被誰偷走的,她還是有數的。
“警察同志,這些東西也不是我偷的。”
“要是你們不相信的話,也可以搜我的身體。”
這兩個人都撇清關係,非得說劉衛國家裏面的那些東西丟失和自己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說着說着,秦淮茹漸漸的沉默了。
“雖然剛剛在劉衛國面前我被別人誤會了,留下有一個不好的印象,但是要是我把偷東西的人說出來的話,到時候他肯定會感謝我的。”
秦淮茹爲了在劉衛國面前刷好感,打算出賣她孩子的奶奶,賈張氏。
“不過我知道偷劉衛國家東西的人是誰。”
“他就是我的婆婆,賈張氏。”
最終,她還是咬緊牙,說出偷東西的人究竟是誰。
本來一開始的時候是秦淮茹和閻解成在牀上偷情,後面又多出了一個於莉,非得要和閻解成離婚,現如今又醜出了賈張氏。
老錢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很是頭大。
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今天是找什麼鬼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
而且老錢很疑惑,賈張氏可是和秦淮茹是一家人,她竟然把自己的婆婆扯出來。
這着實讓老錢有些不明白。
不過這件事情既然都已經抖出來了,那作爲警察的他也不得不公事公辦。
“小張,你去把那個老太婆叫過來。”
老錢直接吩咐自己的手下去,把賈張氏找來。
小張來到了賈張氏家。
賈張氏看着一個穿着警察服的人來到家裏面之後,瞬間慌張不已。
畢竟剛剛她才做了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心裏面也是很虛心,所謂不怕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現如今她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當然是害怕不已。
“有人舉報你偷劉衛國家的東西,我是奉上級命令來代你的,麻煩你現在和我走一趟。”
賈張氏一聽這個警察說話的語氣比較客氣,看得出他是一個新來的人,於是賈張氏的態度就變得僵硬了許多。
“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偷走了他家的東西?”
“要是沒憑沒據的話,我可不會和你們去的。”
“可是現如今已經有人舉報你了。”
賈張氏拍了拍柺杖,直接上前懟了幾句警察,“那證據呢?證據呢?”
“你這不是明顯擺着仗着自己是警察的身份來欺負我一個賈張氏嗎?”
“怎麼滴?”
“看着我的兒子死了,我一個賈張氏好欺負是吧?”
警察都還沒有教訓她,她竟然反過來訓斥了警察。
這個警察也是新來的,以前雖然他也一起出巡,但是很少遇到這樣棘手的事情,大多數情況下,哪些村民還是十分配合的。
可是今天這個死老太婆死活都不願意跟着他一起過去,新來的警員也是沒有一點辦法。
瞬間有些手足無措。
“賈張氏,我是一個新來的警察,你就不要爲難我了,要是你沒有偷東西的話,和我走一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之後你的清白也是依然存在的,你也向大家證明了,你沒有偷東西是吧?”
“是什麼是?”
“我這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清清白白,爲什麼要向你們證明?”
……
老錢等一羣人在院子裏面等了很長時間,可是仍然不見小張帶來賈張氏。
“都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怎麼還沒有來?”
老錢突然意識到,要是一直這樣等下去的話,也是不行,而且這時候他才意識到,剛剛自己派去的那個警員是剛剛來警察局沒多長時間。
他也知道賈張氏是什麼秉性,要是一般人去的話,肯定是不能夠將她請過來的。
“劉衛國,丁秋楠,秦淮茹你們三個跟着我一起過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好。”
劉衛國等一行人跟隨在老錢身後,既然賈張氏不願意出山的話,那他們只能親自登門拜訪了。
“老奶奶,你說我讓一個新來的警員請你過去一趟,你非得不去,還要讓我們親自跑一趟。”
賈張氏看到老錢來之後,瞬間態度翻轉。
“喲,這不是老錢嗎?”
“怎麼今天帶着這麼多人來我家?”
這時,賈張氏突然看到一旁的秦淮茹,她大概意識到了,應該是秦淮茹舉報了自己。
不過像她這樣老奸巨猾的人,她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的就認罪了?
“秦淮茹,你怎麼也跟着他們一起?”
“警察同志,該不會是捂着兒媳婦又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吧?”
賈張氏爲了撇清關係,竟然拿自己的兒媳婦開刀,直接說出了秦淮茹的本性。
瞬間,秦淮茹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婆婆,你說的這是哪裏話?什麼叫沾花惹草?”
“我安安分分的,什麼時候沾花惹草了?”
“你要是沒有沾花惹草的話,就沒有沾花惹草了,幹嘛這麼激動?”
“我只是問一下警察同志,又沒有給你定罪。”
這賈張氏也是厲害人物,她現如今反倒倒打一耙,說了一堆關於秦淮茹沾花惹草的事。
“行了行了,你們婆媳是什麼樣的關係,你們自己私底下去商量,私底下去解決,我今天不是來聽你們說閒話吵架的。”
老錢見到這一對婆媳,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