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做出的那些事情,讓我丟盡臉面?”
“媳婦,我知道錯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做出這樣的事情了,你就原諒我吧。”
秦淮茹冷笑一聲。
“呵,冷笑,你談何容易?”
“段時間我是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不再想要和你呆下去的,咱們兩個離婚吧。”
傻柱聽到離婚二字之後,瞬間愣住了。
回頭想想,現如今已經沒有了工作,要是再沒有媳婦的話,那真的是空空如也了。
傻柱,怎麼可能會離婚?
“離離什麼離?”
“你就是我傻柱的媳婦,死了,你也是我傻柱的鬼,不可能離婚的。”
傻柱堅決不離婚,態度十分堅硬。
“今天這個婚,我是和你離定了。”
“之前之所以會選擇和你在一起,是因爲看你比較憨厚老實,沒想到你現如今竟然混到這個地步,還入牢房?”
“你說說像你這樣的人,我和你在一起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
“淮茹,你不要對我失望,我相信我以後會變得會越來越好,只要你和我一起過日子,我什麼地方都可以讓着你。”
“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你不要再說下去了,現在就給我滾出去,這個家已經不屬於你,這個家是我的,你從什麼地方來就回什麼地方去。”
秦淮茹看着傻柱這副模樣無比的嫌棄,根本就不想讓他呆在自己家裏。
看着秦淮茹的態度,如此的堅決,而且對於離婚這件事情,彷彿是已經板上釘釘的事了,即便傻柱再怎麼說下去,說的天花亂墜,她也不會動搖。
傻柱有些束手無策。
可是他在房間裏面掃描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人,現如今,他也沒有求助的人了。
這時,他突然想起來,曾經把秦淮茹嫁給自己,這件事情是由賈張氏同意的,現如今,秦淮茹已經不願意再次和自己過日子,那或許賈張氏能夠說得動她。
再怎麼說賈張氏也算是她的一個婆婆了,也算是她的一個長輩,說了話,她應該會聽。
傻柱有些應付不過來,便直接找到了賈張氏。
“棒梗他奶奶,現如今,秦淮茹要和我離婚,你可要爲我主持公道啊。”
“你現在剛從牢房裏面出來,別人嫌棄你,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再說了,你看看你現如今的這副德行,不要說別人不嫌棄你的,就連你自己都嫌棄你自己了吧?”
賈張氏看着傻柱是從監獄裏面出來的,現如今,今時不同往日,以前的時候,雖然他看起來憨厚老實,可是再怎麼說也有身上也有一些存款,而且也一直在軋鋼廠裏面工作,也算是一個比較安穩的男人。
可是事到如今,那些都已經成爲了過去,現如今的傻柱是一個丟棄工作又丟人臉面的男人,要是和他呆在一起的話,只會拉低自己的臉面。
畢竟傻柱是一個坐過牢的人。
“可是曾經我是明媒正娶秦淮茹的,而且你雖然是她的婆婆,但是你也受了我的彩禮錢,現如今,你們竟然出爾反爾!”
賈張氏冷笑一聲。
“當初你們兩個在一起,是你情我願的,而且那些彩禮錢是你自動願意出,又不是我逼着你把這些彩禮錢拿出來的。”
“再說了,既然現如今秦淮茹都已經嫌棄你了,我這個賈張氏還能說什麼?”
“再怎麼說我也得遵從人家的意見吧。”
以前的時候傻柱有工作以及身上也有幾分錢,賈張氏對他的態度截然不同,可是現如今賈張氏的態度太反常了,他無比的嫌棄傻柱。
不過這都是意料之中的。
賈張氏本就是一個貪財好小便宜的人,現在眼前的傻柱根本就沒有了,一點利用價值,那留着它還有什麼作用?
不如讓秦淮茹去勾引其他人,說不一定還會收到第二份彩禮。
現在傻柱拿賈張氏和秦淮茹也沒一點辦法了,只能去尋找其他的辦法來挽留秦淮茹。
可是他突然回想起來,自從自己進入四合院之後,四合院的鄰居們都不給他好臉色好多人不是遠離就對他指手畫腳。
想必現如今上門找別人幫忙的話,也被別人拒之門外,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事到如今,只能去找曾經和他一起呆在牢裏面的易忠海了。
“大爺,我媳婦現如今要和我離婚,在這個四合院裏,你的年紀算大的了,大家都很尊重你,希望你能夠替我主持公道。”
“我想要過上好日子,必須得攀上劉衛國這個高枝。”
易忠海在監獄的這段時間裏面想的很清楚,也想了很多,要是過上好日子,能夠安安穩穩,有喫有喝的,那必須得依靠劉衛國。
而且現如今傻柱和劉衛國已經有了一些過節,要是自己幫助傻柱的話,到時候就攀不上劉衛國這個高枝了。
所以易忠海絕對不能幫傻柱,這一點他是絕對清醒的。
“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你不要再來我家了。”
易忠海直接門都不打開,隨便找了一個藉口,就將傻柱置之門外。
“大爺,那我改天再來找你吧。”
“有身體不舒服的話。”
“以後也不用再來找我了。”
一開始的時候,傻柱還真的以爲是易忠海的身體不舒服,纔會不見自己的,可是最終易忠海也表明了決心,讓傻柱以後都不要再來找自己。
現如今,只要在路上遇到一個人,他們都會嫌棄傻柱。
傻柱瞬間覺得這人生沒有一點意思,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如今秦淮茹已經將傻柱的衣物給打包扔在了四合院外面,根本就不准他再回到四合院了。
現如今,傻柱就是一個走投無路之人,雖然已經有了妻子,但是現如今,他的妻子已經無比的嫌棄他,將他趕出門了。
“我接下來這是要去哪裏?”
傻柱拖着笨重的心理,也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