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那個傻大個嗎?”
“前段時間耍住這個臭小子,不是已經進監獄坐牢了,怎麼現在在碼頭上搬運貨物了?”
“難不成他已經從監獄裏面出來了,而且還被軋鋼廠永遠的開除,找不到工作纔來碼頭上班,貨物的?”
許大茂想着,要不是當初傻柱和秦淮茹結婚的話,現如今,他還可以隨隨便便的就和秦淮茹偷情了,可是自從秦淮茹嫁給傻柱之後,就收斂了許多,他發現的機會以及慾望就減少了。
這讓他對傻柱懷恨在心,決定要好好的折磨折磨傻柱。
突然,許大某的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看起來無比的陰森可惡。
看到傻柱去一個比較遠的碼頭搬運貨物之後,許大茂直接來到了碼頭上。
在這個碼頭上的一部分工人,有的還是許大茂的熟人,有的還是他的好兄弟,看到他的到來之後,大家也很是熱情的歡迎。
“許大茂,你今天怎麼有閒到我們這種幹苦活的地方來了?”
“這不是想你們兄弟幾個了嘛,就隨便過來看看你們。”
“虧你現如今飛黃騰達了,還記得我們幾個。”
許大茂撇嘴笑了笑,隨即用手指着傻柱前去的方向。
“那個男人不是我們四合院的鄰居了,之前他可是在軋鋼廠做着體面的活,現如今怎麼跑到你們碼頭上來搬運貨物了?”
搬運工紛紛的搖了搖頭。
“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好像每次發工錢的時候,他的工資都比我們要少很多,而且他也沒有偷懶,做起活來也很是認真,一隻手能擔起兩大麻袋。”
“對了,大茂哥,不是說傻柱,是你們四合院的鄰居嗎?”
“對啊,怎麼了?”
“那你應該知道這是爲什麼吧?”
“其實傻柱這小子之前在軋鋼廠做工作,好好的,但是他偏偏不走正道,偷了軋鋼廠的一些零件,被領導發現之後,直接送去了警察局。”
“他現如今是有過案底的人,可能去很多地方,人家都不願意收他,所以纔會來到碼頭做這些髒活苦活累活,而且還有可能這就是他的工資,比你們普通工人工資少的原因。”
這麼一說後,大家突然恍然大悟過來,而且在場的所有工人都被震驚住了。
“沒想到平時傻柱看上去憨厚老實,竟然還做出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來,簡直超乎了我們的想象。”
“你不要看着他憨厚老實,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不可貌相,他總會做出一些超乎意料的事情來,所以你們以後在碼頭上和他相處的時候,可要有個心眼呢,不然到時候他把你們的錢偷了,你們都不知道。”
許大茂不僅說傻柱曾經是做過牢的人,而且還說傻柱爲什麼會坐牢,把傻柱之前做過的那些醜事全部都在碼頭上散播開,而且還提醒碼頭上的工人們,要小心提防傻柱。
許大茂不斷的散播消息,這讓碼頭上的人對傻柱也有了不一樣的看法,大家覺得傻柱這個人不可深交,更不可能會和這樣的人做朋友,做同事。
“我看着他不是做這個活的,平時看着他還很可憐,有的時候我還出手去幫他,沒想到這人這麼卑鄙,看來我以後得小心了。”
“能在軋鋼廠的那種大工廠偷東西的人,可見他的賊心不菲,要是和這樣的人同流合污的話,指不定哪天我們都被他薰陶渲染了。”
“所以呢,你們必須得遠離他。”
“大茂哥,感謝你今天對我們的提醒,要不是你這麼一說的話,我們還不知道傻柱是這樣的人。”
許大茂眼見,現如今自己的詭計已經達成了,而且要是再在這裏呆下去的話,到時候傻柱回來又得找他麻煩,於是便匆匆離開了。
正巧傻柱也在這時候趕了過來。
他突然發現大家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還以爲是因爲自己臉上有什麼髒東西,所以大家纔會這樣看自己。
他不斷的用那沾滿灰塵的雙手擦了擦臉,可是,工友們仍然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他,而且還小聲在一旁嘀咕。
“這些人爲什麼一直盯着我看?”
“臉上也沒什麼東西啊。”
傻柱懷着忐忑的心情,漸漸的,朝工友們走去。
“大哥,今天大家這是怎麼了?怎麼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我?”
“臉上或者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有髒東西?”
大哥冷哼一聲,“你臉上不是有什麼髒東西,你這個人的思想以及行爲本來就很骯髒。”
對於碼頭上的這個大哥所說的話,傻柱有些霧頭霧水,不知道他究竟在說些什麼。
“大哥,我是哪裏惹你不開心?還是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嗎?”
“如果有的話,我希望你們能夠提出來,只要是我能改的,我都會盡量去改。”
傻柱好不容易纔找到碼頭上,這份搬運工,他肯定會把自己的脾氣放的很低,對於這些搬運工,他說話的時候也很是客氣。
畢竟這些搬運工都是五大三粗的,要是惹他們不高興的話,到時候想要在這裏繼續混下去的話,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你做的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還用得着我們說嗎?”
“傻柱啊,傻柱,平時看你光明磊落,爲人老實,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來,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就是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在碼頭上做搬運工,就應該去街上乞討,不過像你這樣的人,即便去乞討別人也不願意施捨你。”
“人家怎麼可能會去街上乞討?”
“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不好嗎?”
“這也是,僅僅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可以偷到咱們一個月的工錢,這可比咱們碼頭上的搬運工的活輕鬆多了。”
“算了,咱們就不要和這種人廢話,以後遠離他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