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衛國正巧去找丁秋楠的路上,可是他卻在這時候碰見了秦京茹。
看着秦京茹在軋鋼廠誤打誤撞,對好多地方都不熟悉,劉衛國瞬間猜到了這個姑娘肯定是在軋鋼廠迷路了。
劉衛國十分熱情大方的走上前問道,“你是不是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秦京茹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我是來軋鋼廠找工作的,但是我進來之後我就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大哥,請問你是軋鋼廠的員工嗎?”
劉衛國點了點頭。
秦京茹瞬間有點激動,似乎看到了希望。
“那你能不能帶我出去?”
“可以,當然可以。”
劉衛國伸出援助之手,秦京茹帶路。
在此期間,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話,他們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
在劉衛國的帶領之下,秦京茹終於來到了軋鋼廠的大門口。
“啊,我終於出來了。”
“謝謝你,衛國哥。”
“要不是你的話,我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我才能夠從糟糕廠裏面摸索到出去的路。”
“說這話就誇張了,只是說要幾十分鐘的時間才能夠出來罷了,那可能是猴年馬月。”
“而且以後咱們都是同事了,沒有什麼說謝不謝的,咱們這是互幫互助。”
秦京茹笑的笑,突然發現劉衛國是一個熱情大方的人,對劉衛國的好感倍增。
自從許大茂在碼頭散播傻柱坐過牢的消息之後,大家對傻柱很不滿。
雖然傻柱一直選擇隱忍,躲避這些人,而且還做了最髒最累的活,可是這些人對於他的行爲就更加不滿意了。
“你說這個傻大個,咱們和他說話,他還愛搭不理的。”
“這種人的德性,你還怕不知道嗎?”
“人家曾經可是在軋鋼廠做着體面活的人,現在雖然來到了咱們碼頭當搬運工,可是人家可是高尚的很,哪裏會和咱們這些搬運工說話?”
“我去他媽的,有什麼好牛逼的,現在還不是在碼頭上做搬運工。”
“再說了,他可是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有什麼好傲嬌的,看着他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就噁心,太他媽的裝逼了。”
……
許大茂從這裏路過,剛好看見大家對傻柱的反應不滿,這個極大的提起了他的興趣,嘴角再次露出邪惡的笑容。
直接從船上跳到碼頭。
“我的兄弟們,其實傻柱這人有這樣的行爲,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的。”
“不要說他現如今高高在上的,以前在軋鋼廠的時候和領導說話也是高高在上的,好像他有什麼了不起的樣子,反正總而言之,他不會把別人放在眼裏,覺得自己就是最牛逼的那個。”
“所以對於今天他忽視你們這種行爲是很正常的,這已經是他的常規操作了。”
“據我所知,讓他主動說話的人,就只有上層領導,不然別人對他說話,他總是愛搭不理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根本就看不起其他人。”
大家本來對傻柱就不滿,再加上許大茂說的這些話之後,大家更是火冒。
其中一個搬運工直接在地上吐了一灘口水,把扛在肩膀上的麻袋直接給摔在地上,整個人表現的無比的憤怒。
“這孫子有什麼了不起的,咱們今天要是不給他一點點色的花,他還蹬鼻子上臉了。”
“就是就是,不要以爲咱們是碼頭上的搬運工就好欺負了,一個坐過牢的勞改犯,有什麼好得瑟的。”
“既然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那咱們就把他趕出碼頭,不准他在這裏做搬運工。”
“你這個想法很不錯。”
其中一人提議把傻柱趕出碼頭,其他人紛紛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這走,咱們去找領頭說話去。”
“然後大家的態度可要堅硬一些,要是領頭的不把傻柱開除的話,那咱們就直接罷工,看看領頭的會不會把這小子給開除了。”
“好好好,哥子,時候咱們就這麼說。”
碼頭上的數十個工人找到了領頭,領頭看着他們的架勢這麼大,有些一頭霧水的。
“你們不好好的在碼頭上搬運貨物,怎麼全都跑到我這來了,也還沒到結算工錢的時間啊。”
“領頭了,你今天可要替咱們做主。”
這讓領頭的聽得更是一頭霧水。
他緊皺着眉頭說道,“你們這是遇到什麼事?”
“傻柱,這小子以前坐過牢,他做了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本來這件事情我們就不想和他斤斤計較,可是這小子竟然用鼻孔和咱們說話,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根本就不把咱們這些老員工放在眼裏。”
“對,我和他說話的時候,他還愛搭不理的,每次看到我都是直接繞道走開,把我當成了空氣一樣。”
“這小子根本就沒有把咱們這些人放在眼裏,我們根本就不想和這樣的人待下去,不想和他一起在碼頭做搬運工。”
“那你們要幹嘛?”
領頭的看着這幾個工人,有些不知所措。
“有他的地方沒我們,要是他繼續在這裏呆下去的話,我們直接不幹活了。”
“兄弟們的意見如何?”
“對,要是他繼續留在碼頭的話,那咱們就不幹活了,誰要揹着某些麻袋,誰就去背。”
大家的意見達成了共識,非得要把傻柱從碼頭上逼走。
領導搖了搖頭,實在是束手無策了。
要是他不把傻柱開除的話,那麼整個碼頭上的搬運工就沒了,到時候即便傻住一個能抵十個,他也做不了這麼多活。
領導長嘆一口氣。
“待會去找傻柱說說,大家先搬運着這些麻袋,待會兒還有車要過來運輸。”
“不行,領頭的,你要是不把他開除的話,咱們就不幹活。”
領頭的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找到傻柱。
“傻柱,你就先不要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