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他有什麼難處,直接開口問了。
“啊?等一下,等我想想。”安家懷好好想了一下剛纔寧夏描述的幾個人。
他剛纔說的那幾個人都是手掌上帶有異樣的。
軍區背景,退伍的,除了一個退伍的是大隊的。
其他都是知青,這裏面要調查的東西可就多了。
“夏夏,我們的確爲了上次的事來的,現在就是在調查可疑的人。”
安家懷不該說的話,一句都沒說。
“你懷疑剛纔那四個人?”寧夏聽出了安家懷的意思。
“只是初步懷疑,不過夏夏,這事和你們沒關係。我選擇晚上過來找你,就是不想曝光我們的關係。”
安家懷想來見她,但更想保護好她。
“放心,哥!出了這個門我們就不認識。而且這件事的起因其實和我們也有一點關係。”
寧夏把他們第一次見到山匪,到後面任京宵發現了他們。
並且配合上次來的軍人一起把那羣人抓獲的事情說了一遍。
安家懷嘴巴張成了一個圈,這是說戲呢?還虎羣?還挾持?他怎麼沒聽到消息?
他只知道他們好些兄弟受了傷,來這裏前師長也沒有說過這些啊!
“夏夏,門口的那隻老虎是?”
安家懷看着現在還蹲在門邊上虎視眈眈盯着他的大炮。
“它叫大炮,是我對象的好兄弟。”
寧夏的話讓安家懷沉默了很久,這黑山大隊果然不正常。
等安家懷離開了,任京宵才把那一直挺着的腰鬆懈了下來。
剛纔他爲了好好表現,臉都快笑僵了。
“你說會是誰?”寧夏心中排除了兩人,但剩下兩人她不確定了。
“我剛纔表現的怎麼樣?”任京宵緩過勁來,連忙把寧夏抱過來定了定心,他總算得到認可了。
“什麼?”寧夏沒聽明白任京宵的意思。
“我剛纔那樣,咱哥是不是很滿意?”反正任京宵對自己是很滿意。
“嗯,他很滿意!”寧夏笑了下,拍了拍這個傻瓜的腦袋,他不需要討好任何一個人。
“我就知道!”任京宵聽到了寧夏肯定的回答,心裏很是舒暢。
這樣就好,不然夏夏該爲難了。
“你快說說剛纔那幾個人?你覺得誰更有可能?”寧夏搖了搖任京宵的肩膀。
“吳建國可以排除,秦賀是老知青,他在這幾年也沒出過事,暫時排除。”
“王衛田和衛國平,如果是王衛田那就是上次遺漏掉的人。那他知道的就多了,這也代表了我們會很危險。”
“如果是衛國平,新知青,我們會相對安全一點。”
“可他既然敢在這個時候,明目張膽的,還頂着特殊身份,我覺得不會是他。”
任京宵把幾人好好捋了一遍。
“其實我心裏也更偏向一人。”寧夏看向任京宵。
“王衛田。”兩人異口同聲,彼此都笑了。
“我覺得他來的時間很巧,而且……”寧夏沒有說完的是書中好像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再加上後面越來越崩了,她更沒有懷疑什麼了。
但現在想想一切有跡可循。
“對,就是他來之後,慢慢開始出事的。”任京宵同意寧夏的話。
“那他的目的是什麼?這黑山大隊有什麼?”寧夏覺得他們好像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事。
“既然軍區都來調查了,那應該是很要緊的事。”
任京宵現在只想着保護好他的夏夏,他知道這背後絕對有大陰謀。
“對,今天的事我們就忘了!我哥他們都來這裏了,肯定會把一切調查清楚的。”
寧夏的心沒有放下來,但她不想任京宵擔心。
等第二天上工的時候,大隊長依舊安排她在離知青們不遠的地方幹活,寧夏儘量做到了若無其事。
“寧夏,你說那個王衛田是不是腦子有病?”張怡寧幹着幹着就靠了過來。
寧夏現在一聽到王衛田的名字就寒毛直豎,她在心裏把這輩子能想的開心事情都想了一遍。
“他幹什麼了?”很隨意地開口,臉上甚至還掛着笑容。
“他居然喜歡那個盧佩佩?平時看着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和許晉航一樣,都是一個鳳凰男,他肯定是看中盧佩佩的條件了。”
寧夏以爲他有什麼異常,沒想到是這個,這是什麼意思?他們懷疑錯了?
哪有帶着任務的人,還想着談對象的?
“是真的嗎?你猜的?”寧夏覺得張怡寧這話不靠譜。
“不是,是他表白被聽見了,就是那天……我們都把後面住的盧佩佩忘了。”
“那麼危險的時候,他居然偷偷回去跟盧佩佩表明心意,可見他的真心。”
“不過,那個盧佩佩把他給拒了,還說他癩蛤蟆想喫天鵝肉!”
“現在在知青點,盧佩佩看那王衛田就處處提防,那王衛田都快被她逼瘋了。”
張怡寧想到早上王衛田走得慢了一點,盧佩佩就說他是故意在等她。
讓他不要再做無用工,那一臉高傲的樣子,張怡寧就想笑。
寧夏現在越來越確定這個王衛田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你啊!不該管的事別管,只要管好自己的事就行。”
“對了,你和小雅有時間就來我這裏,我們學習的事情可不能落下了。”
寧夏很不放心張怡寧和蔡小雅,她沒忘記上次那些人挾持王盈盈事。
不會誰都有書中女主那運氣的,哪怕被挾持,所有人都受傷了,就她沒事。
“啊?還要學?要不等貓冬再學吧?”張怡寧覺得現在上工已經很累了。
“就現在,知識可不等人。”寧夏不給張怡寧反駁的機會。
寧夏想到學校就快蓋完了,蔡小雅以後除了晚上在知青點,白天基本上不會和那人有相處的機會。
她只要看住張怡寧就好,心裏鬆了一口氣。
張怡寧看寧夏態度很強硬,只好勉強同意了。她知道寧夏是爲了她好,就是她愛學習了點。
她哪裏會知道,就是這學習,在不久的將來真的救了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