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它們和那些狗和貓也一樣都護主,只要你們不來惹我,它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
“但你們要有什麼壞心思,那它們肯定會和你們好好玩一玩的,你說是不是?”寧夏最後一句是和那地上的婦人說的。
“對對,這是你自己的家,我們肯定不能趕你們走的,我們是聽到你有危險,這纔過來的。”
蔣嬸子最是機靈,其他人不知道,可她有親戚在運輸部的,她聽他提過這家人有大來歷的,可不能得罪。
現在看來哪是有大來歷,還是個有大本事的,這要是普通人還敢養老虎?
這女人也不是個簡單的,她以後肯定會離他們家遠遠的,惹不起還躲不起嘛。
“對,我們可沒說讓你們搬走的話,這老虎也沒什麼,這一看它們就很乖巧,養養也沒什麼的。”
不管是不是真心的,周圍住着的幾家人紛紛改了口。
“一個個膽小的,就你們會做人,剛纔也不知道是誰說要把這老虎剝皮抽筋,這會倒是都變了,我倒替你們受了一場。”
那婦人看他們這樣,她知道這次她是徹底得罪人了。
她不想看這些人裝無辜,大家一起來的,憑什麼這事讓她一個人背了。
“你這話就不對了,誰讓你出頭的?我看你就是眼紅人家,這次想公報私仇罷了。”
其他人都不服氣了,他們怕寧夏,可不怕她。
“哎,你們這樣就過分了啊!”那婦人的男人這才從一旁出來。
“我們怎麼過分了,這麼多人都沒說什麼,就你媳婦有嘴。”這槍打出頭鳥,大家都知道,他們可不怕他。
“你們……你們……”那男人指着那些人,想過去把他媳婦扶起來可又不敢,一下子就這麼僵持住了。
直到下班的時間到了,這巷子裏工作的人陸續回來了,看到這邊圍了不少人,以爲出什麼事了,急忙都跑了過來。
任京宵本來要比這些人早下班,可因爲去找胡叔商量事情,和他聊了一會耽誤了一些時間。
再等他回來的時候,看到這巷子裏都是人,這是怎麼了,他都不好回家了。
他下車準備走進去,其他人看到他都嚇得躲到了一邊,任京宵先是一愣,反應過來什麼,把車往旁邊一扔就擠了進去。
他們這樣的眼神他沒少在黑山大隊見過,他們欺負他的夏夏的時候,他們怕他報復的時候,任京宵一下子慌了。
等他衝開了人羣看到裏面的人,寧夏看到任京宵的身影正想衝他笑一笑。
看到他的眼神不對,急忙說道:“我沒事,有事的不是我。”
任京宵走過去,那守在一旁的大炮自覺的讓了路,他仔細地看了看寧夏,又看到所有虎羣都在,這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兄弟,你來的正好,你看看你媳婦,這多大點事,她居然讓這些老虎嚇人,要我說你這婆娘就該好好揍一頓,這都快要上天了,還出來丟人。”
他本來就沒有工作,家裏就靠他兩個哥哥,要不是他娘,他估計早就被趕出去了。
這一片的人,就他成天在家裏鬼混着,以前家裏給他弄過工作。
不過後來因爲一點失誤被廠子給辭退了,沒少讓別人說閒話,他知道他們都瞧不起他。
他娘說了,等明年家裏就能湊到錢給他弄工作了,到時候看誰還敢瞧不起他。
今天這些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曾經他被辭退那會一樣。
要不是這些老虎在,他肯定要揍這臭婆娘,囂張什麼?這會看到這女人的男人,就急忙上來告狀。
他是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哪怕沒什麼,這要面子也會說自己女人不好的。
他要是再動手打兩下就更好了,以前他媳婦大着肚子他也不是沒揍過。
不僅這男人這麼認爲的,那地上的女人也這麼想的,她看着寧夏,想着一會捱揍了看她還囂不囂張。
“夏夏,他們傷到你了嗎?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了?”任京宵想着這個很重要。
這個決定他等會動手力度的大小。
“沒事,有大炮在呢!”寧夏很放鬆,一點都不怕捱揍的樣子,那邊兩口子覺得不對勁了。
只有燕子兩口子知道,這任兄弟別說是揍媳婦了,就算是罵一句都不可能。
他們永遠記得那會下大雪,燕子生孩子那天,他抱着媳婦一臉緊張的樣子。
以後相處的時候,他們也不是傻的,他們就沒見過那麼疼媳婦的。
“嘭”就在那邊兩口子覺得不對勁的時候,任京宵的拳頭已經揮了過來。
那男人一個沒反應過來倒在了地上。
“唉,你怎麼打人呢?”那婦人氣的站了起來就想撓任京宵,那男人的兩個哥哥也圍了過來。
任京宵一點怕的意思都沒有,他也沒有什麼不和女人一般見識的想法。
一腳就把撲上來的女人踹的遠遠的,他打的女人可不少了,不差她這一個。
還有那男人的兩個哥哥,任京宵覺得他可能兩分力氣都沒用到,兩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揍我媳婦?誰給你們膽子這樣說的?我倒想問問,你們是不是趁我不在家欺負我媳婦了?”
“我媳婦還懷着孩子,她要是磕着碰着了,我拿命和你們玩!”
任京宵一臉狠意,不管爲了什麼,夏夏把大炮它們都放出來了,肯定這事不小。
“任兄弟,這事就是個誤會,我們都沒覺得什麼,就這一家人不依不饒的。”
馬得勝也被任京宵這狠意嚇着了,他剛聽燕子把事情說了,等他緩了過來,看到其他人都面面相覷還是開了這口。
馬得勝把今天發生的事和任京宵說了一遍,他想着任兄弟也是個大氣的人,肯定就這樣算了。
這遠親不如近鄰嘛,這人也揍了一頓了,這事就這麼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