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媽媽愛喫魚啊!”申奶奶笑了,這兩個小傢伙怎麼這麼貼心呢?
寧夏看着兩個小寶貝也笑了,到哪都惦記父母的孩子真的就是小天使。
等晚上五爺回來的時候看到任京宵和寧夏的時候也愣了。
看着圍在他旁邊喊爺爺的兩個小傢伙,五爺覺得他還在雲裏飄着。
一家人誰也沒喊,先喫一個團圓飯,等明天再喊其他人一起過來喫個飯。
“爸,我想明天去看看房子。”因爲之前不確定夏夏考哪個大學,任京宵一直沒讓他爸幫忙看房子。
現在確定了下來,任京宵決定買一個靠近夏夏學校的房子,夏夏上下學也方便。
“電影學院那邊的房子都是破破爛爛的,聽說學校後期要搬,你們確定要在那裏買房子嗎?”
五爺名下也有幾套房子,有他爸媽分給他的,有後來自己買的,以後這些都是他們的。
“買,到時候要是搬了再說,房子破沒事,找人收拾一下就行。”
寧夏對在京市和滬市買房子有執念,不管是京市什麼地段的房子,後面都不會虧的。
她也沒打算就買一套,除了留下來給任京宵做生意的一部分錢,剩下的她都打算拿來買房子。
在後世有些人爲了房子奮鬥了一輩子,她要求不高,能躺着收租就行。
任京宵對寧夏的決定沒有任何意見,夏夏說買就買。
五爺也沒什麼意見,反正那邊的房子也花不了多少錢,在那邊先買一套方便夏丫頭上學也行。
他肯定還要在好地段留意一下的,怎麼也得給他兒子弄幾套房子。
他還有兩個孫子呢,長大了還得娶媳婦,這麼一想他想到房子上面的事,要是能自己買一塊地,到時候蓋個寬敞點的就好了。
五爺腦子裏一下子多了很多想法,不過這會說這些還早。
一家人喫完飯,兩個孩子都累了,陪着五爺說了會話就回屋睡覺了。
任京宵和五爺還有事商量,他不想耽誤時間,他必須儘快在京市站穩腳。
夏夏很快就去上學了,以後家裏就得靠他了。
這裏不是小小的縣城,路上隨便拉一個人可能都大有來歷。
夏夏的外貌在小縣城他能護住,在這裏要是受了欺負怎麼辦?
而且他心裏明白,夏夏考上了大學,長得還好看,到時候見識了更寬廣的世界。
要是別人問她,怎麼會看上他這個初中還是倒數考進去的人的時候,夏夏該多沒面子?
他不想讓別人用異樣的眼神看向夏夏,他要別人覺得夏夏跟着他沒錯。
“明天就去弄堂?”五爺斂着眉,他還以爲要休息幾天,帶着他媳婦和孩子逛一逛京市呢!
“對,黑省那裏基本上穩定下來了,我想盡快去看看。”任京宵和他爸說了他的打算。
五爺嘆了一口氣,情字傷人,京宵爲了夏丫頭,敢拼敢幹的精神比他當初要強多了。
哪怕到了京市,就算沒有申家,他這麼多年摸爬滾打也能在京市撕開一個口子,何況他背後還有申家。
短短几年,京市誰人不知申五爺,說起申家這個老幺,真是個厲害的人物。
表面上一派謙和,看起來就像一個學者,今天和你稱兄道弟,明天就能把你拉下馬,背地裏狠辣得讓人聞風喪膽。
一開始不服他的人,現在哪一個還敢站起來說他一句不是?
而且他背後的申家,那是一個更不敢惹的存在,不管是軍政還是商業,家族裏遍地開花,子孫一個比一個有出息。
更別說那個京市的軍區老司令了,只要他還在,申五爺就是捅破了天上面的人都不會動他。
那是他們開國英雄,要是沒有國,哪還有什麼家?
大家都知道申五爺有一個兒子很是神祕,大家都沒見過。
聽說申五爺一輩子沒結過婚,那孩子是他的私生子,不過當看到任京宵之後大家傻眼了。
比起申五爺書生氣這人就像個莽匪,一個個看着申五爺的目光變了,申五爺外放那幾年不會被人抓去當壓寨夫人了吧?
生下這孩子的女人一定是個五大三粗的,這孩子肯定隨了他媽。
“這是我兒子。”五爺帶着任京宵去弄堂的時候沒有廢話,直接表明了身份。
“我叫任京宵。”任京宵對着在弄堂裏忙活的一羣人介紹了下自己。
弄堂比他想象中大太多,一個小巷子,兩邊並列着一排排房子,磚瓦壘的屋子是他沒見過的建築。
他爸說過這裏的裝潢都是後期改造的,爲了炮製藥材和保存藥材。
任京宵跟着他爸一起看了那些師傅的手藝,比起他那些皮毛功夫,這些人不管是經驗還是速度都比他要專業不少。
褚家倒了,這些人本來祖上好幾輩都是爲褚家賣命的,他們也只會這一門手藝,當時他們無路可去,五爺留下了他們。
不說有多忠心,只要還能讓他們拿工資,能養得起家,不管誰當老闆他們都願意。
他們更怕新來的老闆看不上他們,一個個手裏的活都幹出花了來,在新老闆面前要好好表現。
“京宵,我帶你先去把戶口落下來,回頭這弄堂轉到你的名下。”
五爺要這個弄堂也是爲任京宵準備的,他也不懂什麼藥材。
現在這些人炮製的藥材都是褚家剩下的,他們自己有申請的地種這些藥材,不過褚家倒了,那些地也收了回去。
他正愁這些人以後幹什麼呢,備用藥材就那麼多了,全部炮製完之後幹什麼?
還有和醫院的合作,隔行如隔山,這些都是他不瞭解的。
“好。”任京宵也沒客氣,他根本不知道這弄堂的價值,要是寧夏在這肯定要高興的跳了起來。
不說這個地段了,就這一排排的房子,以後要是拆遷了,她就能躺着數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