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纖凝平復好心情後便拉着父母去買糧食、棉花、煤炭,肉、雞蛋等。

    又去買了一些茶葉糕點和糖果準備給剛開始幫他們說話的族老送過去。

    臨近秋收幾人又去鐵匠鋪打了一些農具。

    等東西買完之後,又去找了之前幫他們蓋房子的老木,準備再蓋一間房,給清風霽月他們住。

    清風聽見說專門給他倆蓋房子,立馬阻攔道:“老爺,小姐,夫人不用如此破費,等那些人走了,我們住在那個茅草屋裏就可以!”

    秦勇明不贊同地道:“你是不知道北城的冬天,那可是能凍死人的!”

    徐芙也道:“是呀!我們是萬萬不能讓你們住那茅草房!”

    清風眼中含淚道:“主家真是心善!清風在此謝過!”

    秦纖凝笑道:“那就用點實際行動證明了!等過幾日秋收,你倆也去地裏幫忙,就當作報答了!”

    清風立馬回道:“那是自然!到時候我跟霽月倆人就能把所有的地收了!”

    秦纖凝俏皮道:“那就多靠你倆嘍!”

    清風挺直腰板道:“定不辱命!”

    ……

    等回去的路上清風跟秦勇明背上的竹簍都已經裝滿!

    清風爲了表現,就要搶過秦勇明的揹簍也揹着,當清風搶過那個揹簍的時候,整個人都差點被那揹簍的重量帶倒。

    惹得清風一陣臉紅。

    心想怪不得小姐不跟自己學武,自己這武力,也沒練到家,如今連一個揹簍都差點讓他閃了腰!

    尤其是看着秦勇明輕鬆的揹簍背上到時候,清風自閉了。

    這種自閉一直持續到了家中。

    等回到家,清風去找霽月一起商量着增強武力的事情去了。

    秦大力,秦二力看見父母與妹妹回來,立馬衝上去道:“小妹!你們今天買了什麼?”

    “小妹!你累不累渴不渴?”

    “小妹……”

    秦纖凝無語到發現這兩個哥哥越發的黏人,只要她走的時間但凡長一點,回來就是各種黏人,不過她很喜歡!

    哎!真是幸福的煩惱呀!

    傍晚,秦勇明給族老家送完東西往家走,遠遠地看見山的那個方向,飛快地跑下來兩個人,其中一個懷裏還抱了一個。

    等走近一看,赫然是嚴老爺子抱着渾身是血的嚴昀揚,後面跟着渾身是血的貴叔。

    嚇得秦勇明快走幾步問道:“怎麼了?”

    嚴老爺子拜託道:“秦家小友,這附近有沒有大夫?能否幫我去請一下。”

    秦勇明立馬道:“有!我幫你去找!你快將他放到我家!”

    然後便飛快跑走了。

    這時嚴家其他人也看到,嚴老爺子幾人。

    嚴大夫人見到渾身是血的兒子,當場就暈了過去。

    嚴老爺子吩咐兒子將嚴大夫人扶下去,自己則抱着嚴昀揚走到秦勇明家。

    秦纖凝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便出來了,這一看不得了,她立馬招呼道:“清風霽月!快去幫一下嚴爺爺!”

    清風霽月立馬上前將嚴昀揚接過來,然後放到秦大力他們屋裏。

    就當清風霽月將人接走之後,嚴老爺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嚇得嚴家兄弟立馬上前攙扶。

    秦纖凝看着後面的貴叔也渾身是血,立馬強硬地將他也弄進秦大力屋裏,逼迫着他躺下。

    貴叔連忙拒絕:“我這渾身都是血污,會髒了炕蓆的!”

    秦纖凝兇道:“都啥樣了還心疼炕蓆!趕緊躺下!”

    貴叔看着奶兇奶兇的秦纖凝心中微暖,於是乖乖躺下了。

    等着魏老頭趕過來的時候,清風霽月已經打水幫魏老頭跟嚴昀揚清理完了血污。

    魏老頭先看了一下昏迷不醒的嚴昀揚,問道:“你們是不是在山裏遇見了野獸,這孩子胸前的漏骨的抓痕,好像是熊的!”

    一旁躺着的貴叔立馬道:“確實是熊!我們幾人也想上山去找點草藥或者獵一些獵物換錢,但沒想到卻遇見了兩隻熊!少爺他就是被其中一個抓傷的。”

    魏老頭捋着鬍子道:“他肋骨並沒有斷,而且內臟也有一些受傷,不過還是胸前的抓傷比較嚴重,我一會兒幫他上藥點藥!今晚你們要注意他是否發熱!如果發熱那就凶多吉少了!”

    嚴老爺子接受不了打擊癱軟在吶吶道:“傻孩子呀!”

    魏老頭又看了一下貴叔的傷道:“你這五臟六腑都有些破裂!你這比他還嚴重!一會我給你開點藥!你按時喝!老老實實養的吧!”

    貴叔虛弱的道:“謝謝您了!”

    魏老頭回頭道:“你們!來個人跟我回去取藥!再把錢給結了!”

    嚴老大立馬從懷中拿出銀子遞了過去,又跟隨魏老頭回到家中取藥。

    等到半夜不僅嚴昀揚,貴叔也發起了高熱!

    秦纖凝三人對視一眼後,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希冀。

    秦勇明也明白了妻女的的想法。

    他回頭跟嚴家人道:“我媳婦家有個祖傳的土方子,能退熱!不知道能不能讓她試一下?”

    嚴家人左看看右看看,誰也不敢下此決定,後來還是秦纖凝去請了嚴老爺子來,才拍板決定讓徐芙試一下。

    秦勇明以不想祖傳方法暴露出去爲理由,將嚴家人都請了出去,只留徐芙跟秦纖凝在屋裏。

    秦纖凝從空間拿出退燒藥和消炎藥,徐芙扶着嚴昀揚,準備將藥喂進去。

    嚴昀揚燒糊塗了,嘴裏說着胡話:“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他好像陷入了夢魘。

    他死死地咬緊牙關,不肯吃藥。

    秦纖凝見狀嘆氣道:“嚴昀揚!我是秦纖凝!你別怕!你若想活着就張嘴將它喫下!乖!張嘴!不要害怕,我不會害你!你只有喫下這個你才能活着!你想想你的祖父,你的母親,還有你的父親,都不能沒有你!張嘴!”

    過了一會,他彷彿聽了進去,便乖乖張開了嘴。

    秦纖凝立馬將藥給放了進去,餵了幾口水,就順了下去。

    等到貴叔的時候就很容易,因爲好像有點鼻子不通氣兒,他是張着嘴躺着的,當把藥放進去的時候,他就自己嚥了下去,連水都沒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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