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章知道,這是他大哥又看他不順眼了。

    他在一旁謹小慎微地低着頭,怎麼可能偷笑?

    他十分恭敬地行禮

    “大哥,您看錯了!”

    “我感覺你和父親說得都很對,剛剛可能是血流進眼睛裏,有點兒不太舒服!”

    “所以擠了擠眼!”

    “可能這才讓您誤會的。”

    林錦笑呵呵的!

    “是呢,是我錯怪七弟了!”

    林富貴不耐煩地打斷兩兄弟的對話

    “好啦!好啦!”

    “不就是流了點血嗎?矯情什麼?”

    “你大哥也不是故意的!”

    “我記得你之前就跟那個小丫頭打過交道,不如說說你的看法。”

    林章故作思索了一陣。

    才緩緩開口。

    “父親,我實在愚笨!不如你和大哥聰慧!”

    “我實在有點兒看不出這是秦家人所爲。”

    “因爲徐二安今天被我們劫來,是父親臨時決定的!”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更何況是徐家人。”

    “而且他們過來的時候,也沒有帶足人馬!”

    “很顯然,他們也是一點兒準備也沒有。”

    “走的時候,咱們是親眼看見他們從正門兒離開的,一個人也沒有少。”

    “最關鍵是隨身物品!”

    “只有剛來的時候提着的刀,和父親給的補償款。”

    “西院庫房那麼多東西,不可能被他們隨身帶走!”

    “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們做的。”

    林富貴聽完陷入了沉思。

    他剛剛聽見的時候確實,實在太氣惱了。

    如今想來好像那羣人走的時候,確實沒有多拿任何東西。

    但是這個看法林錦卻不認同。

    “那這東西還能憑空消失?”

    “即使不是他們走的時候拿的,也跟他們脫不了關係。”

    林章有些苦惱地搖了搖頭。

    “那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實在太過愚笨。”

    “也想不出別的解釋。”

    林富貴兒想了想。

    他擺了擺手,讓兩個兒子下去了!

    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若是再莽撞出手,恐怕得不到什麼好處!

    但他還是吩咐下人,去府衙報官去了!

    鄭北剛回去就聽說林家被盜了!

    如今過來報官,讓他派人過去!

    他嗤笑了一聲!

    “這時候想起我了!”

    “剛剛讓我在府外面等着的時候,怎麼想不起我呢!”

    “不就是有個皇子在背後撐腰嗎?”

    “老子身後可是皇上。”

    “而且以他選人的眼光!他就當不成皇帝。”

    想到這兒,他連忙提筆。

    準備狠狠地在皇帝那兒,告五皇子一狀!

    還是說下面的人,隨便找兩個人,走個過場就行!

    秦纖凝壓根兒不怕被查。

    如此怪力亂神的事情,誰又能相信呢?

    秦纖凝幾人出了林府,就去了附近的醫館!

    所有人都包紮好後,又買了個板車,將徐二安放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將他往回拉!

    等離村口近了,就看見那兒站了一羣人!

    看見他們騎馬歸來。

    連忙迎了上來!

    “怎麼樣!二安沒有事兒吧?”

    秦纖凝點了點頭,拍了拍徐老太婆的手。

    “放心吧,姥姥,二舅什麼事兒也沒有。”

    “就是稍微受了點皮外傷!”

    “養幾天就好了!”

    徐老頭兒快走幾步!

    走到後面的板車旁邊!看着面色煞白的兒子!

    不由得眼眶一熱,差點兒落下淚來!

    徐老太婆也在秦纖凝的攙扶下走了過去。

    “我的兒呀!你的命咋這麼苦呢?”

    “哪個殺千刀的把你擄了過去?”

    “他這是要做什麼?”

    秦纖凝聽見徐老太婆這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只能先安撫着老兩口兒,吩咐清風霽月將她二舅擡進去!

    等安撫好徐二安!

    徐老頭兒就迫不及待地問事情的原委!

    秦纖凝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場面一度十分寂靜!

    最後還是徐大安一下就笑出了聲!

    “二弟這也是誓死保衛清白呀!”

    話音剛落,就被徐老太婆瞪了一眼!

    秦纖凝撓了撓頭。

    “反正今後咱們還是要多加小心!”

    “這事兒絕對不是最後一回。”

    “我怕他們對咱們家女眷出手!”

    “等着,我明天再去人市買一些護衛去!”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已經有人把主意打到她們家女眷身上了!

    這個人選還是她娘!

    徐芙今天來巾幗樓待了一天,剛準備回家,就碰見了剛從樓上下來的周夫人等人

    “幾位夫人!今天玩兒得可開心!”

    “沒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吧?”

    周夫人看見徐芙眼前一亮!

    “玩兒得開心,自從有了巾幗樓這麼個好地方!我都不想回家了。”

    劉夫人也笑了笑。

    “是呀,我真想天天都待在這兒!”

    “感覺只有這事兒,纔是爲了自己而活一樣!”

    一旁的紀夫人也附和着!

    “誰說不是呢?”

    “而且樓上還有小孩子玩耍的地方!”

    “再也不用擔心我出來玩兒,我家那小孫子被他那小家子氣的母親給教壞了!”

    “我現在走哪兒都領着他。”

    周夫人有些無奈。

    “你說你一個婆母!居然被兒媳婦兒拿捏住了!”

    紀夫人嘆氣。

    “誰讓我家是商戶出身!”

    “他們家,咋也是個官宦人家!”

    韓夫人一下笑出了聲。

    “什麼官宦人家,什麼商戶出身?”

    “就一個小小縣令,算什麼官宦人家。”

    “你也是得了!她爹要不是有你們家的支持!還坐不到這縣令呢!”

    “若不是你一直在我面前,說他家的好話!”

    “就這次官場上的洗牌!陶家早就被清算了!”

    “那要按照你這麼說,我還不能與你交好了?”

    周夫人也附和着。

    “誰說不是呢?你那兒子也是個傻的!”

    “偏偏被那麼個人給迷的暈頭轉向!”

    “你們家雖然比不上我家富有,不比林家人多!”

    “但咋也能排個第三了!”

    “居然被一個小縣令的女兒玩兒得團團轉。”

    紀夫人趕緊擺了擺手。

    “快不要說了,越說我越上火。”

    “你不是正好找秦夫人有事兒嗎?快說你的事兒吧!”

    徐芙有點懵懵地看向周夫人。

    “您找我有什麼事兒?是對於巾幗樓有什麼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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