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梔站在那裏,明明周圍全是人,可她卻只覺得孤立無援。

    她咬緊了牙關。

    如果是當年的她,肯定會指着陸柒柒母女的鼻子大罵她們陰損,再辯解自己是無辜的。

    但現在的盛南梔,深知什麼是徒勞無功,在一羣不願意相信你的人面前,所有話語都是蒼白的。

    她只能假裝服軟,“爸爸,縱然您今天再大的火氣,也得看在奶奶的壽宴上,壽宴一過,我也自然走了。”

    這盛家,要不是有奶奶在,她斷然是不會踏入半步的,虧得盛山河還以爲她想賴在盛家不走,真是笑話。

    盛老太太歷眸掃了一眼盛山河,“你要是還給我這個老太太幾分薄面,就收斂起你對梔兒的態度。”

    盛山河不好多說,也只能憤憤作罷,“行,等您壽辰過了,我再讓她離開。”

    雖然留了下來,但盛南梔卻無心宴會了,她只想等人都散去了,再找奶奶去談談心。

    於是找了個盛家花園最隱蔽的地兒坐了下來,端着的香檳被她一飲而盡,就在她將杯子放在花壇上的時候,一道陰影打了下來。

    那股熟悉的冷冽氣息又悄然逼近了。

    “傅沉墨?”

    他不在壽宴上被衆星捧月嗎?沒守着他的陸柒柒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她疑惑的聲音剛剛落下,整個人就被拎了起來。

    傅沉墨三下五除二將她帶到了最近的房間裏,聽着門被反鎖的聲音,盛南梔謹慎的詢問,“你要做什麼?”

    傅沉墨的眼神很危險。

    她見過,以前在南園別墅的時候。

    他有時候夜深醉酒回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眼神。

    盛南梔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卻撞到沙發的一角。

    她才猛然想起,這不就是當年的那個房間嗎?

    當年,陸柒柒準備進的房間,卻被她意外闖入了,發生了荒唐的事情,她這才嫁給了傅沉墨。

    時過境遷,這個房間早就因爲靠近花園,被改成了花房,一房的鮮花圍繞,奇花異草爬滿窗臺。

    “你和謝景澤是什麼關係。”

    傅沉墨的語氣裏帶着幾分慍怒。

    “我和他什麼關係,關你傅沉墨什麼事?”

    本就因爲他的原因,讓盛山河叨擾了奶奶的壽宴,這會兒這個人還不識好歹的跑過來,盛南梔很難給他什麼好臉色看。

    不過,她的話,在傅沉墨聽來,挑釁意味十足。

    “沒什麼關係他還給你準備了這麼放縱的晚禮服?盛南梔,四年不見,你是不是比從前更不堪了?”

    說着,他欺身而上,不由分說的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再度貼近,盛南梔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她能清楚的看見傅沉墨眼底的那份危險又加重了幾分。

    “還記得當年你用了什麼手段來嫁給我嗎?現在打起了謝景澤的主意?”

    盛南梔緊咬着牙不說話,用不服輸的眼神狠狠盯着傅沉墨,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盛南梔!你啞巴了是嗎?說話!”

    她依舊緊閉牙關,一言不發。

    和他說什麼呢?說當年的真相?他壓根就不會信,說她和謝景澤沒有任何關係?他也壓根不會信。

    一個完全不信任她的人,說什麼都是徒勞!

    “好,很好!”

    傅沉墨明顯是怒了,本就貼近的嘴脣狠狠的壓在了盛南梔緊閉的柔脣上。

    那一瞬間,她整個人都亂了。

    屬於傅沉墨的氣息撲面而來,一切的感覺都太過於清晰了。

    他的攻勢猛烈,沒幾秒盛南梔就鬆了口,繳械投降,任由他猛攻。

    “嗚...嗚嗚!”

    她一邊抵抗,一邊又察覺不妙,她明顯感覺腰下處狠狠的被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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