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她走到咖啡店,她的手機再度響起。

    來電顯示,是一串號碼。

    這串號碼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她不用備註,一眼就能認出是誰。

    接通電話,她的語氣很差勁,“傅沉墨,我現在沒時間和你兜兜繞繞!”

    正在她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傅沉墨卻突然開口,“孩子在我這裏,壹號院,你知道地方的。”

    壹號院。

    盛南梔可太清楚了,在她和傅沉墨結婚之後,她就像是一隻囚鳥一樣,被豢養在這裏。

    “傅沉墨!你不是東西!”

    她急的口不擇言。

    而傅沉墨卻格外輕鬆,“我確實不是東西,我是人。”

    “你等着!要是我去了發現多米少了根頭髮我都唯你是問!”

    壹號院。位於還海城的西三環,是海城的幾大名墅之一,整個別墅採用圓弧形穹頂設計,外牆主要由玻璃製成,光是造價就在9位數,更別說賣價了。

    盛南梔看着面前的庭院,恍若隔世。

    她離開這裏多久了?

    遙想當年,她被豢養在這棟聞名的別墅裏,日日夜夜盼着她心心念唸的丈夫能夠多看她一眼。

    可別說多看一眼了,傅沉墨甚至都不願回來這裏。

    他更願意長居在其他的別墅裏,就因爲這裏待着一個他極度討厭的人。

    現在看來,她走了之後,傅沉墨是定居在這裏了。

    不過,盛南梔沒有太多的事情傷春悲秋,她推開大門,邁開步伐。

    傅沉墨隔着不遠不近的距離,望着那個急衝衝跑過來的女人。

    明明她和四年前沒什麼區別,可此刻他又覺得她和四年前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四年前的盛南梔,像個沒有情緒的娃娃一樣,清高又卑微的生活在這裏。

    四年後的盛南梔,活力生機,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傅沉墨,多米呢!”

    對方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光是這幾眼的功夫,就已經讓盛南梔夠抓狂了。

    她猛壓上前,抓住傅沉墨的衣領,整個人是俯身的狀態,“我問你,多米呢?”

    傅沉墨卻被眼前的景象給怔住了。

    她因爲俯身的狀態,所以胸口的美景呼之欲出,白若凝脂中帶着幾分比從前更飽滿的狀態。

    加上她今天穿得高開叉露背晚禮服,傅沉墨甚至覺得有些燥熱了。

    見他不說話,盛南梔逼得更近了,“我最後問你一遍,多米呢?我告訴你,傅沉墨,我管你權勢滔天,動了我的多米就是不行,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更近的距離,讓傅沉墨覺得呼吸之間都是她好聞的梔子清香。

    “都四年了,你還是隻用這一款香水?”

    傅沉墨不得不承認的是,她身上的味道,確實好聞。

    他聞過很多種香味,但是像盛南梔身上的這種,他確實沒發現是哪個牌子的。

    甚至,他還有讓老周去找,不過老周這種粗男人,哪裏找得到。

    “你擱這兒跟我拖延時間是嗎?我壓根就沒用什麼香水!”

    傅沉墨有些不可思議的皺眉,難不成是他嗅覺出了問題,她身上明明就帶着一種特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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