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梔承認,她去找林頌知,着實是有些衝動了。

    此刻,林家獨棟的別墅門外,林頌知傲然地看着匆忙趕來的盛南梔。

    臉上的笑容很是得意。

    她揮了揮手,才讓拉住盛南梔的保安往後退了退。

    林頌知往後別了一個身位,盛南梔這才得以看清別墅廳內的光景。

    沒錯,傅沉墨也在林家。

    林頌知指了指停在別墅院內的豪車,“看到了嗎?這些都是傅家送過來的聘禮。”

    林頌知的語氣裏滿是炫耀,從小到大,她想要搶的東西,還沒有搶不到的。

    就算是傅沉墨,她也不例外。

    盛南梔的眼眸匆匆地從傅沉墨的身上掠過,害怕再多看一眼。

    她挺直了背脊,“爲什麼要去網上爆料多米的事情?詆譭我可以,別詆譭我的兒子。”

    盛南梔不卑不亢,一字一句地告知着林頌知。

    而林頌知卻不以爲然地笑了笑,“我可沒詆譭你的兒子,盛南梔。”

    說着,林頌知朝着盛南梔走了兩步,以一種格外高傲的姿態,就這麼靜靜地瞧着盛南梔。

    彷彿要把她的臉看出一個洞來。

    “我說的不對嗎?多米是你偷偷跑出國生下來的,難不成不是私生子嗎?你創立品牌拉得融資,不是謝景澤幫你的嗎?就連品牌首家店鋪開業,你都是走的後門,找的我的未婚夫,你明白嗎?

    盛南梔!你就是個吸血鬼,你靠着女人的身份在背地裏偷偷得了多少好處你自己心裏有數,我如果是你,就沒臉過來這裏。”

    她輕蔑地掃了盛南梔一眼,“不過,你來了也好,也來看看,我的未婚夫,是如何堅定地選擇我。”

    說完,她還滿意地朝後看了看,直到確定傅沉墨按兵不動地繼續坐在廳內的沙發上。

    盛南梔只覺得眉眼很重,連擡起來都費勁,她沒有將目光放到別墅的廳內。

    反而是別墅裏的林父林母率先出來,語帶他意的詢問道:“小知,怎麼來客人了都不往家裏請?”

    林頌知也變了一副面孔,“盛小姐,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在我們林家用一用家宴吧?”

    家宴兩個字,林頌知咬得格外重,好像生怕誰不知道,她即將和傅沉墨成爲一家人。

    盛南梔狠狠地咬了咬脣,“家宴就不必了,我這次來,只是爲了告知林小姐一聲,女本柔弱,爲母則剛。

    如果你只針對我,我或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如果針對我的孩子,那不好意思,我能告訴你的話只有一句,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她的目光,前所未有的狠厲,就是這兩分狠厲,將林頌知震懾到三秒說不出話來。

    林頌知憤懣地看着盛南梔離開的背影,良久才嘀咕了一句,“什麼貨色?還敢在我這裏叫囂!”

    林母挽着林頌知的胳膊,“也不知道是什麼三教九流的東西,還往咱們這富人區裏跑,我都跑髒了我們這裏的空氣。

    一個私生子不知道在寶貴什麼,小知,等你嫁進了傅家,生個孩子,成爲未來傅氏集團的繼承人,讓這個女的知道什麼叫差距!”

    林淮海滿臉的不屑,張嘴說話前的輕嗤,表明着他完全看不上剛剛來這兒的盛南梔,“也不知道傅沉墨以前是怎麼娶了這麼個傅太太的,真是丟人。”

    林頌知噘着嘴,“還不是那個女的使了一點狐媚的小手段,不入流的貨色!”

    林母陰陽怪氣道:“小知,這種爛貨,你也別跟她動什麼真格,我還怕掉了咱們的臉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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