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出總裁辦外的林頌知還不服氣,“爲什麼不能說?我就要說!”

    林淮海恨鐵不成鋼地看着林頌知,”還說?像你這樣在繼續說下去的話,林家還想不想在海城發展了?你是真不會看人臉色還是假不會看人臉色?那傅沉墨的樣子都恨不得吃了你了,你還在那蹦躂!“

    林頌知委屈地嚎啕大哭,“爸,你兇我幹什麼?是我被傅沉墨給退婚了!”

    “你被傅沉墨給退婚了又怎麼了?是不是嫁不出去了?這舉國上下,除了傅沉墨之外,你想嫁給誰不能嫁?你倒是說說看!就這麼點事兒,值得你在這裏嘰裏呱啦的嗎?”

    林頌知被林淮海說得不敢哭了。

    電梯裏,林頌知委屈道:“爸,你剛纔要是在傅沉墨面前還這麼有理有據有說服力的話,我也不會這麼狼狽地被趕出來了,本來是來討說法的,誰知道說法沒討到,倒是被傅沉墨明裏暗裏的給罵了一頓。”

    林淮海也心疼,自己就這麼個寶貝女兒,捧在手心裏疼愛都來不及,結果到了傅沉墨這裏,一個屁都算不上。

    他嘆了嘆氣,“我在傅沉墨那裏說不上話,還不是因爲以後在海城還要靠着他賞一口飯喫?他雖然不能做我女婿,但是千萬不能做我的仇人。”

    老周見林淮海和林頌知已經走了,這纔去了總裁辦。

    剛一進門,就發現傅沉墨坐在沙發上,臉色很不好,看起來似乎是在生悶氣。

    老周本來是有文件要拿給他簽字的,實在是傅沉墨周遭的氣壓太低了一些。

    他不敢上前。

    傅沉墨敏銳地發現門口站着一個人,他擡起頭來,“有什麼事?”

    老周這纔將文件遞了過來,“傅總,這個要給您簽字。”

    傅沉墨接過文件,依舊是一臉的不悅。

    老周實在是好奇不過,便詢問道:“剛剛林家父女讓您難堪了嗎?傅總。”

    按照老周所想的,就算是林家的人再怎麼不悅,也是不敢惹怒傅沉墨的,畢竟林淮海是個生意人。

    可怎麼林家父女從這辦公室裏離開之後,傅沉墨像是有氣發不出一樣,悶悶的。

    聽到這話,傅沉墨也沒忍了,將手中的文件重重地摔在了桌面上,“林家那兩個人,居然說南梔是沒爹疼沒娘養的人!氣死我了!”

    老周往後退了一步,看傅總這個架勢,實在是嚇人不過。

    只是,在聽清楚他們家傅總說了什麼之後,老周滿臉的喫驚。

    這不就是嘲諷了盛小姐兩句嗎?他們家傅總至於這麼大的氣性?

    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林家的父女怎麼樣傅總了呢?

    老周安慰道:“傅總,林家那兩個人其實也沒說錯,盛小姐那個爹本來就偏心得很,再者,盛小姐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也去世了......”

    傅沉墨鋒利地擡起頭來,看向老周,“你會不會說話?”

    可一秒後,傅沉墨的眼裏卻全是心疼。

    他有些後悔的靠在沙發上,揉了揉眉頭,“是啊,南梔她從小就沒了媽媽,爸爸還那麼的偏心,一個在盛家都要睡地下室的人,光是想着怎麼好好活着就不容易了,又怎麼可能會在當初策劃那麼一大堆的事情就只爲了嫁給我呢?我卻還把她當做最有心機的女孩來對待,給了她無數的冷眼和嘲諷,和我相比起來,林家父女今天的這點嘲諷還真是小兒科,我纔是最該死的那個。”

    “這這這...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啊傅總......”

    傅沉墨緩和了一些,擡起眼來,常識性地提議道:“要不這樣,下午的會你也幫我取消了吧?我去趟anna看看她,好久沒見了,好想她。”

    老周感覺自己的額頭有三隻烏鴉正在飛過,並且邊飛還在邊啊啊啊地叫着。

    天啊!他之前怎麼沒發現他們家總裁居然是個戀愛腦啊?

    他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傅總,您才一天沒見到盛小姐......”

    傅沉墨恍然大悟,“哦,才一天啊,我怎麼感覺過了好多天呢。”

    老周見傅沉墨這個模樣還想去找盛南梔,只能再度提醒,“傅總,這個會,不能拖了,明天可能項目就要開工了......”

    傅沉墨一臉糾結,像是深思熟慮了一般,“行,會開完了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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