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梔笑得隱晦,“既然譚總這樣說的話,那也只能按照這個做了,不過,我怕我自己溝通不來,我得先把他叫過來,大家攤開了說,行不行?”

    這家裏坐着的其他三個人自然是沒意見。

    譚康一臉優越,甚至是迫不及待的想顯擺一下自己的錢財了。

    盛山河則是惺惺作態的擺姿勢,還親自給盛南梔倒茶去了。

    她長這麼大,還沒感受過這種待遇。

    自然是自在的享受着盛山河的服務。

    “盛南梔啊,這譚總雖然是歲數比你大,但是歲數大的會疼人,爸爸是過來人,看人很準的。”

    盛南梔喝了一口茶,點了點頭,“譚總確實很好,挺不錯的。”

    聽到這話的譚康,那神態是飄了又飄,還自戀地撥弄着他那油油的髮絲。

    “我這個人啊,沒什麼特別值得誇獎的,就是對老婆很好,盛總可以放心地將女兒嫁給我了。”

    盛山河呵呵大笑,這一下,他的心可總算是能放在肚子裏了。

    逃過一劫的盛淮北也跟着說起了風涼話,“哎,真是譚總看上了我的妹妹,我沒那個福氣享受了。”

    盛南梔放下茶杯,睨了一眼盛淮北,“姐姐,放心,你有你的良人等着你呢,別急。”

    盛淮北冷哼一聲,“呵,我確實是不急,我就是等你喊的那個人等的有些急了,什麼時候來啊?不會買不起車,連自己的車都沒有,還是打車過來的吧?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你別浪費時間了行吧,趕緊催一催,讓他快點的!

    咱們譚總可是日理萬機的人!”

    和盛淮北比起來,盛南梔看起來不急不躁的,“急什麼?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譚總也適時的說了一句,“沒事,不急,我雖然工作很忙,但是今天的時間可是專門留給盛家的。”

    能抱得美人歸,等點時間也是無所謂的。

    指針指向一點整的時候,門口的傭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盛山河有些生氣,“幹什麼呢?這麼着急忙慌的,沒看見我這裏有貴客嗎?驚擾了我的貴客,你們誰擔當得起?”

    也只有盛山河這樣的人,纔會跟家裏的傭人也計較這些了。

    傭人想保持淡定,但是淡定不了,“盛,盛先生,來了,貴客,貴客......”

    盛山河惱怒地看着門前的傭人,“什麼貴客不貴客的,我這裏坐着的就是貴客了!”

    傭人嚥了咽口水,指着院子前,“盛總,是,是傅總!”

    “什麼傅......傅總?傅總什麼時候來了!”

    盛山河一個激靈,迅速地起身準備去迎接,誰知傅沉墨已經走了上來。

    “我剛來。”他淡淡的說道,眼神唯有在看向盛南梔的時候纔有了那麼一點溫度。

    見到傅沉墨過來,在場的其他三個人,各懷心思。

    盛淮北在懊惱自己今天爲何沒有好好的打扮,盛山河琢磨着傅沉墨這一趟過來是爲何,而譚康則是想趁着這麼好的機會,和傅沉墨談談合作的事情,畢竟,傅沉墨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人,只要傅氏集團願意分一杯羹,那對於他們這種企業來說,可以喫個五年八年的完全沒問題。

    只有盛南梔,安然淡定的坐在沙發上,因爲她知道傅沉墨過來是幹嘛的。

    “傅總!什麼風把您給吹過來了,快坐快坐......”

    “傅總,您好,我是譚康,做馬桶生意的,早就耳聞您的大名了,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前些日子還見過您的助理,實在是巧。”

    譚康自以爲紳士的點頭鞠躬,可伸出的手,卻並未得到任何的迴應。

    譚康尷尬地將手給收了回來,訕訕地笑了笑,不敢再說話了。

    盛淮北本是想着上前去打招呼的,可礙於她今天並沒有打扮自己,所以畏畏縮縮的,只能暗自後悔。

    而傅沉墨,在所有人注視的目光之中,淡定的走到了盛南梔的身旁,輕聲詢問着,“這麼着急叫我過來,怎麼啦?”

    這柔情的一面,看傻了在場的其他三人。

    “她,她叫,她叫您過來的?”

    盛山河連話都說得有些結巴了。

    盛南梔無辜的笑了笑,指了指譚康,“這位先生說要娶我,鑑於我們馬上就要復婚了,這不是得徵求徵求你的意見嗎?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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