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譚康走後,盛山河這才狠狠地看了盛淮北一眼,“你這丫頭!剛剛在譚總面前怎麼說話的?要是譚總不就娶你了,咱們盛家的公司,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破產了!”

    直到現在,盛淮北還不願意接受自己要嫁給譚康的事實,她甚至能拉下臉來,哀怨地看向盛南梔。

    這還是盛淮北第一次用這種眼神看自己,不過此刻,盛南梔只覺得好笑了。

    “爸爸,南梔不是要嫁給傅沉墨了嗎?傅沉墨這麼有錢,他肯定能解決咱們家的危機!”

    說着,盛淮北的目光亮了亮,“爸爸,你讓傅沉墨給咱們家公司幫助,這樣一來的話,我就不用嫁給譚康了!”

    她這麼一說,盛山河也動了心,將躍躍欲試的目光看向了傅沉墨。

    還不等盛山河說話,盛南梔就直言道:“不用求傅沉墨了,我替他拒絕你們了。”

    “你!”盛淮北憤懣地看着盛南梔,“我是你姐姐,你怎麼忍心看我嫁給那個胖老頭的?”

    盛南梔情不自禁的大笑了起來,可這笑裏,卻帶着幾分的悲哀,“我還是你妹妹呢?你怎麼攛掇藍笛做了什麼事情你心裏有數,現在你和我來講姐妹情深了?”

    盛淮北大爲喫驚,她還以爲藍笛的事情,沒有人會懷疑到她的頭上來,她還以爲事情敗露了之後,只有藍笛一個人得到了懲罰......

    盛山河一臉不解,“你不想幫你姐姐就算了,什麼藍笛的事情?別把莫須有的東西強加在你姐姐的頭上!”

    “強加?您自己問問她,到底是不是強加吧,盛淮北,自作孽,不可活!”

    這齣戲看到這裏,也差不多了。

    傅沉墨看了看時間,輕聲在盛南梔的耳邊低語,“我一個小時之後還有個飯局要去參加,咱們走吧。”

    出了盛家,傅沉墨對今天盛南梔的評價挺高的,“今天挺颯的。”

    盛南梔摸了摸胸口處戴着的項鍊,笑言道:“承蒙傅先生關照,今天我也就是個狐假虎威罷了。”

    “傅太太下午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不如和我去參加個飯局。”

    他私心想把盛南梔介紹給他身邊的人認識。

    “工作的飯局嗎?我也不懂你的工作,去了也沒什麼用,跟個花瓶一樣在旁邊杵着,還惹得旁人笑話。”

    傅沉墨回頭看了盛南梔一眼,“就算你是花瓶,你也是最好看的花瓶。”

    說完這,他才解釋道:“是一個類似於朋友之間的飯局。”

    他這麼一說,盛南梔就懂了。

    相同的階層之間相互走動認識的飯局。

    她拒絕道:“那我更不去了,我又不是你們圈子裏的人。”

    傅沉墨語帶委屈,“他們都帶了伴侶,就我沒有。”

    盛南梔當下立斷,“去,去,去,你別再用那種眼神看着我了好嗎?怪別捏的。”

    誰說不別捏呢?平日裏傲然高冷的人,此刻露出一個小委屈的表情,這誰遭得住啊?

    傅沉墨得逞地笑了笑,渾身上下透露出濃濃的腹黑感覺。

    飯局的位置選在了海城寸土寸金的富人區域某家頂級私人餐廳裏。

    這裏不對外開放,只接受預定,而且預定的條件非常苛刻。

    盛南梔是有聽說過這家餐廳的,不過大多數都是在網上看到的。

    她好奇又驚訝,“這裏的預定不是說排到了三年後了嗎?怎麼訂到的?我只在網上聽說過這家餐廳,沒想到真有啊!”

    傅沉墨紳士的張開胳膊,示意讓盛南梔挽住自己。

    盛南梔也十分自然地將手臂伸了過去,他這纔回話,“這裏也是傅氏旗下的產業,你說怎麼訂到的?”

    盛南梔大爲喫驚,“我了個去,這兒也是傅氏的?海城到底哪個地方是還未被傅氏滲透的?”

    趁着這個機會,盛南梔八卦道:“所以這裏的預定真的排到了三年後嗎?”

    傅沉墨不解,“你整天操心這個做什麼?是不是太閒了?”

    “我閒?我的工作也排到了三週後了,不知道是誰故意裝可憐。”

    傅沉墨笑了笑,解答道:“這裏本來是隻做私宴的,方便我請朋友們喫飯,不知道哪個博主來過一次,把這裏發到了網上去,所以炒得很火熱,預定的情況我倒是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待會兒帶你去問問這裏的負責人。”

    盛南梔聳了聳肩,“我纔不去問呢,我怕人家覺得我太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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