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梔實在是肚子太餓,又不好意思喊廚師,只能自己偷摸去廚房準備搗鼓一些喫的。

    沒辦法,壹號院實在是離市區有些遠了,這個點外面是叫不到車的,要走到很遠很遠的地方纔能叫到車,加之,壹號院車庫裏的車,都是傅沉墨的,她也沒有車鑰匙。

    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去廚房找點喫的。

    盛南梔對着廚房的門發着呆,嘀咕着,“這怎麼家大業大的,半夜還把廚房的門給鎖上了?是怕有人偷喫嗎?”

    不過想到壹號院裏光是一把湯勺就得六位數的價格了,鎖門好像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只是,現在的盛南梔屬於是一個頭兩個大了,這廚房的門都鎖了,她還能去哪裏找喫的?

    放眼整個主廳,全是昂貴的掛畫擺件和瓷器,反正沒一個能喫的。

    盛南梔摸了摸癟到不行的肚子,蹙着柳眉就打算往後走,早知道哪兒都找不到喫的,剛剛就應該和老週一同分享那個蛋糕的。

    反正蛋糕那麼大,老週一個人也喫不完,放到明天自然也就壞了。

    盛南梔帶着懊惱的心情,踱步回了自己的客房。

    剛推開門她就發覺不對勁了,聞到了一股冷冽的海洋氣息之外,居然還有奶油的味道。

    一定是她太餓了,都餓出幻覺來了。

    可盛南梔擡頭看去,才發現根本不是啥幻覺,窗邊的小沙發上坐着的,不正是傅沉墨嗎?

    並且,沙發前的茶几上赫然擺着被挖了兩口的蛋糕。

    “幹什麼去了?”傅沉墨端坐着沙發上,他應該是剛結束手頭上的工作,穿的還是白天那一件白色的襯衫。

    明明白色的襯衫再普通不過了,可穿在傅沉墨的身上,卻別有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

    盛南梔努了努嘴,呸,什麼文質彬彬,這是斯文敗類。

    “去廚房找喫的去了。”

    她坦然回答並且質問道:“你過來做什麼?”

    當然,盛南梔不用想都知道對方會回什麼樣的話了。

    “這兒是我家,我想在哪就在哪。”

    盛南梔低着頭,她幾乎是同步和傅沉墨說出同樣的話來,只是,她是被消音了的版本。

    不過好在,傅沉墨似乎並未對這裏有過多的留戀,他起身,走到盛南梔的身旁,“不用去找喫的了,你喫這個就行了。”

    他說完,還回頭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孤零零的蛋糕。

    盛南梔這纔來得及詫異,“這蛋糕我剛剛不是給老周了嗎?”

    傅沉墨挑了挑眉,一套說辭已經瞭然於心了,“老周不喫。”

    盛南梔蹙眉,老周不喫的東西,沒道理會拿去給傅沉墨喫啊?這邏輯都不通。

    不過,傅沉墨似乎並不打算再解釋什麼了。

    等盛南梔再擡頭的時候,就見傅沉墨已經邁着腳步,出了客房的門。

    盛南梔開心地關上了門,一溜煙地就跑到了茶几前,“正愁沒喫的呢!都不喫纔好!”

    她正從蛋糕盒裏找着能用的餐具,卻沒想到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盛南梔擡眼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凌晨了,這個點,誰會打電話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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