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病嬌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第411章 替嫁新‘娘’(23)
    門被拉開。

    就知道是容墨。

    剛要開口罵他,身體就被強行摟抱,跟着耳邊傳來哽咽聲,“對不起。”

    黔黔:“……”

    “對不起。”

    “我不知道,你妹妹是個女孩,我不敢過多接觸,我怕對不起你,我錯了黔黔,我們復婚,我娶你,我娶你好不好?”

    【黔黔,他是不是知道你替嫁的事了?】

    黔黔把他推開,表情不善,“你在說什麼?”

    容墨眼角泛起一絲淚紅,“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是我混賬,成親那天沒去,後面也沒回家,沒認出你,我……”

    黔黔眼神愈發古怪。

    容墨出來也沒穿個外衫,凍得臉色發白,着急解釋。

    “當初我有意與黎家退婚,爺爺不同意,老爺子彌留之際,還在惦記我婚事,我答應爺爺結婚,結果……黎黔,是我的錯,我沒做到一個丈夫該有的責任,給我一次機會行嗎?”

    黔黔皺眉。

    還是不太理解他的行爲。

    在容家當少奶奶那段時間,也沒見容墨多熱切,反倒換回男裝……

    等等,他是不是漏了什麼事。

    容墨的白月光是黎黔?

    不喜歡他妹妹黎柔?

    也不對,如果他喜歡黎黔,能不清楚他有個妹妹,就算不清楚沒見過,換回男裝,來滬上看自己怎麼不像熟識?

    容墨把一切和盤托出,什麼夢啊,不能找,得靠緣分遇,還有小鈴鐺上的胎記等等。

    黔黔在他說到小鈴鐺上胎記,不免羞憤。

    冬日裏的耳尖紅紅,漂亮極了。

    容墨期翼的望着他,滿目珍視:“胎記,有嗎?”

    誰洗澡還盯着那看,隨便搓搓結束,神經病!

    把人硬推出去鎖上門。

    容墨急切敲門,噼裏啪啦的鞭炮震耳,不得不放大聲音,“黎黔!你開門!我不騙人!真的一直在找你!”

    黔黔快步跑回去,廊檐落了雪地滑,上臺階時摔了一跤,痛得他在原地緩了好久,才一瘸一拐進去,走到角落,掀了衣服看胎記。

    愣了接近一分鐘。

    冷風吹進來,凍着了才把褲子提好。

    容墨等了半小時,手凍紅紫,忍不住再次敲了敲門,“黔黔。”

    黔黔看了眼門外,把里門插上鎖,從搖籃裏將寶寶抱起來,南歲摟住爸爸脖子,喊:“papa!”

    黔黔:“是爸爸,不是趴趴。”

    小南歲奶聲奶氣的學,舌頭繞不過來,出的音還是papa,有時候音冒準baba。

    逗了一會,黔黔自己肚子餓了,把孩子放搖籃,自己去做飯,飯已經燜上了,摘了菜準備炒,門外時不時響起容墨的敲門聲。

    油下鍋,熱了後,青菜倒進去,拿起鍋鏟翻炒。

    容墨聽見動靜,大概知道他不會再開門了,在家找不到梯子,便去鄰居家借,固定在自家圍牆上,爬上去,黔黔租的小院廚房在外,能清楚看到圍牆。

    容墨朝他笑了笑,黔黔:“……”

    容墨:“有嗎?”

    黔黔收回視線,翻動着鍋裏的青菜,聲音略略放大,“讓你失望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容墨嘴邊的笑一僵,黔黔見他沉默,抿了抿脣,看不出喜怒的拿碟盛菜,蹲下去用竈灰將火滅了,盛了碗飯,端着菜進屋。

    不可能。

    肯定是他找理由。

    容墨心慌不已。

    丟過他一次。

    心裏不高興,才找理由騙自己。

    翻上牆頭,把梯子挪過去,進了隔壁,門半押着,他還是敲了敲,裏面的人沒回話,他等了一會進去,黔黔正夾着青菜往嘴裏送。

    誰家過年喫這麼寒酸。

    容墨心臟隱隱作痛。

    黔黔頭也不扭道:“有意思嗎?還是你要親自證實?”

    容墨垂着腦袋,手腳凍得通紅。

    南黔放下手中筷子,起身去臥室,見容墨站原地不動,他道:“你不是要看嗎,過來。”

    容墨猶豫兩秒過去。

    南黔揹着他窸窸窣窣,容墨心裏直打鼓,在黔黔快到最後一步喊停,臉色慘白,搖頭。

    “不看。”岔開話題道:“過年你就喫青菜?我請了廚師,菜做好了,一會端來,我們一起過春節行嗎?”

    都到了這步,南黔一定要讓他看,褲子解了,提溜着,來到容墨身邊,撩起長衫,紅着耳朵說:“你看吧!”

    這姿勢感覺自己跟個變態似的,黔黔越想臉越紅。

    容墨閉上了眼睛。

    他都豁出去了,容墨今天不看也得看。

    伸手去掀眼皮,容墨後退,黔黔追去,把人逼到牆角,手伸去頭頂往下摁,“你翻我家來,就證明想看!我給你看,你看啊!”

    容墨心臟跳如雷鼓,最終還是看到了小可愛,白白淨淨什麼都沒有,脊背頓時僵住。

    黔黔紅着臉把褲子提上去。

    語氣不太好,“替嫁本來就不對,離婚還要了一萬多大洋,你不計較,我心存感激,但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你現在應該及時止損。”

    骨頭髮軟的感覺,站都站不直,容墨順着牆面滑坐,彷彿靈魂被抽走,人怔怔發抖,一個小時前有多激動,現在遭受的打擊就翻多少倍。

    沒有。

    沒有胎記。

    怎麼會沒有胎記。

    長得一模一樣,怎麼會沒有胎記……

    南黔回去喫飯,喫完,碗也洗了,容墨還靠着牆無措怔愣,他把門開了,嗓音微啞,“你走吧,以後別來了。”

    一股冷風捲進來吹醒了男人,身體仍舊虛軟,起來盯着黔黔,眼中滿是彷徨。

    “走啊。”黔黔催促。

    容墨挪步走向他,中氣都沒那麼足了,“真的沒有嗎?”

    南黔反問:“你不是看了嗎?”

    容墨:“我……”

    南黔見他不動又準備去解褲子,嘴上還道:“不信那就再看一遍吧,好徹底死心。”

    容墨摁住他手,兩人對視,久久無言。

    南黔先把手抽回,撇開了腦袋,剛要繼續趕人,容墨突然靠近將人抱住,不知在自我欺騙還是說給黔黔聽。

    “可能,可能是我記錯了,沒有胎記。”

    聲音越說越小。

    越說越沒自信。

    黔黔沒掙扎,讓他抱了好一會才啞聲開口,“容墨,你承認吧,你辨的是外形,萬一三五月後,你夢裏的人出現,怎麼辦?”

    容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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