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已經出差差不多兩個多月了,前一段時間還有一點時間能給易忱音打個電話,到了這後面完全是不行了,忙的連手機都看不了。
易忱音倒是覺得無所謂,每天給周煜拍拍照,給周音拍拍照發給周琰,也前幾天才得空給她回個消息,到後面易忱音也懶得給他發消息了,偶爾給他打個電話,能接到就聊會兒,接不着就拉倒。
最近周煜開始會說話了。
易媽媽覺得在城裏呆着不舒服,反正都沒工作了也是閒着,就和易爸爸回老家陪陪易爺爺,所以家裏現在只有易忱音還有錢嫂,以及賴在這裏的易忱駿。
前幾天易忱音和錢嫂在做飯,周煜睡醒沒見到人,在房間裏哇哇的哭,哭了好幾聲,突然就冒出一句“爸爸”來,易忱音錢嫂都以爲出現了錯覺,放下手裏的東西去看周煜。
周煜哭的一張臉通紅,小舌頭卷的老高,看到易忱音出現立馬上着雙手,也不知道這傢伙什麼時候還能自己坐起來了,易忱音趕緊把娃抱懷裏,周煜的小手抱着她嗚咽嗚咽的哭個不停,嘴裏還口齒不清的喊着爸爸。
易忱音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後來專門拍了個視頻發給周琰,跟他說這件事。
這不,周琰現在纔給她回消息,都過去快三天了,孩子連媽媽都快要喊明白了。
【阿音,晚點兒我給你打電話,我還有幾天就回來了。】
餘欣恢復的差不多了,宋辭那邊忙得很,她被宋辭硬生生拉去公司給他做祕書。
餘欣的話,白天累死累活,晚上回去還是累死累活。
宋辭嫌棄她戰五渣的戰鬥力,非拉着她運動,餘欣這輩子就沒被誰說過戰五渣這種話,年輕的時候哪個男的不被她擺在裙襬底下?
易忱音說,人家這是想方設法想和你在一起,誰讓我保護不了你,他現在只怕是都要恨死我了。
餘欣覺得好笑,她現在和宋辭就曖昧得很,反正宋辭不主動,她就想辦法讓宋辭主動給她戳破那些窗戶紙,反正她不樂意成爲主動那個。
易忱音就說她仗着人家喜歡她,都變成小作精了,餘欣現在一天要玩十幾次離家出走的戲碼,然後還沒走出小區就被宋辭的人攔回去了,不然宋辭也不會把她弄公司去。
易忱音都覺得這日子簡直是過得渾渾噩噩,不去看日子都不知道星期幾。
她本來還是打着看孩子陪周煜玩玩,結果自己趴在牀上睡着了,醒過來的時候周煜的腦袋靠着她的腦袋撅着個小屁股在她頭上睡着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
易忱音覺得好玩兒,伸手摸手機拍視頻發給周琰。
【周琰,看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