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奉子成婚:周總把我寵上天 >第209章 你沒失憶吧
    一時間權薇薇頓覺心疼,她想要走到易忱音的身邊,卻被周宗耀一把拉住。

    周宗耀眯着眼看着易忱音,權薇薇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

    “你真的是陳殷?”

    易忱音愣住,權薇薇也愣住了,權薇薇下意識想要說反駁的話,炔烴易忱音開了口。

    “我不知道。”易忱音的聲音裏帶着十足的落寞,她滿眼迷茫的看着手中的素描本,臉上帶着痛苦的笑容,“所有人都說我是陳殷,我真的是陳殷嗎?”

    “我沒有答案。”

    周宗耀勾起脣角,輕笑了道,“既然已經失去了記憶,那就好好的帶着現在的記憶,過好以後的日子。”

    易忱音愣怔幾秒,她有些恍惚的看向周宗耀,周宗耀朝她挑眉。

    權薇薇被周宗耀拽着出了房間,她有些憤怒的看着周宗耀。

    “你......”

    權薇薇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宗耀一把拉入了懷中他的手捂在她的脣上,他稍稍低頭湊近她的耳邊,聲音很輕,“別說話。”

    “沒想到你還願意到京師來。”張麟川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

    周宗耀鬆開了權薇薇,他直起身子轉身看向張麟川,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

    “沒想到你還是要娶那個你不喜歡的人。”周宗耀哼笑着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和周宗耀相差起碼五六歲,權薇薇有些害怕張麟川,下意識往周宗耀身後躲了躲。

    只見張麟川勾起脣角露出笑容,“比不得您。”

    “你怎麼來了?”權薇薇身後的門被打開,易忱音就站在門前,她臉上的神情很淡,就那樣靜靜的看着張麟川,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張麟川撐了撐眼皮朝着她走去,他伸出手攬住她的肩膀,易忱音沒有絲毫躲閃,只是她的神色依舊是那副冰冷的模樣。

    權薇薇有些心驚害怕,她拽着周宗耀的衣角,張麟川挑釁的朝着權薇薇說話,“表姐你好啊,我是你妹夫呢。”

    權薇薇緊緊的攥着拳頭,這個要死的惡魔。

    易忱音的目光落到權薇薇身上,露出了笑容,她推開張麟川,張麟川順勢靠在了門上,目光不轉的盯着易忱音的側臉。

    易忱音把手裏的從素描本上撕下來的紙遞給權薇薇,“即使失去了記憶,但我還是試着找回畫畫的感覺。”

    權薇薇有些錯愕的看着她遞過來的畫,“你......”

    易忱音抿脣笑了笑,直接轉身回了房間。

    張麟川眸色變深,看着被周宗耀拽走的權薇薇好一會兒。

    易忱音坐在牀邊,她悶着頭有些發呆。

    她都快忘記了自己被困在張麟川身邊快有多久了,每日要和張麟川周旋,不敢暴露自己,卻又要想盡辦法抵抗張麟川想要和他親近。

    她知道張麟川就是遲川,是哪個她撿回去的少年,那樣瘋狂的少年本該遺忘在她記憶的狂潮之中。

    她親眼看過他一個人抵擋十多個人,也親眼看到他被人連捅數十刀的模樣,他不停的說着刺激對方的話,可是那次她沒敢幫他,她害怕的躲在暗處看着他那樣的瘋狂,看着他反手殺了對面的人,她選擇報了警。

    即使最先受害的本是遲川。

    可是遲川還是回來了,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知道她不能把遲川留在身邊。

    那時遲川收拾好一身回了家,在她面前依舊是哪個乖巧的少年郎,她看到他的時候心裏止不住的害怕,他蹲在她的腳邊,仰着頭看着她笑。

    “姐姐,是你報的警嗎?”

    易忱音的內心也是從那一刻崩潰,她渾身顫抖着,無助的抱住自己。

    可是她以爲她會是下一個受害者的時候,卻聽到遲川說,“姐姐,我只是反擊了想要傷害我的人,他們沒死,但他們會痛苦的過完一生。”

    易忱音靠着越來越靠近的少年,她害怕的出了聲,“你別過來。”

    少年愣住了,他呆呆的看着易忱音,真的停在了原地。

    兩人沉默了許久,只聽他又說,“我是來和姐姐告別的。”

    “姐姐,我要走了,我現在不能留在你身邊。”

    “等我解決了我的事,我再來找你。”

    也許是時間過了太久太久,一年兩年三年的過去了,他都沒再出現在她的世界,因此她都快要忘記了自己身邊還存在着這樣一個隱患。

    她仰頭看着關上了門,卻依舊靠在門上看着她的張麟川,她眼神中帶着迷茫。

    “你沒失憶吧。”

    張麟川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易忱音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反應過來,她有些呆滯的擡頭看着張麟川,她看着那張臉看了好久。

    和很多年前見到的模樣變了許多,卻還是能看出那時的模樣,那時他還是十幾歲的青年,如今成年了,長開了,身上多了幾分受不住的陰翳。

    她慢慢低下頭,聽着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她盯着自己的鞋子,有些恍神,“我就知道你會知道。”

    其實她本身就會畫畫,她本就是學前教育畢業的,美術是她從高中就開始培養的興趣愛好,但她給權薇薇的畫上畫的是簡筆畫。

    剛遇見張麟川時,他還是十七歲的少年,那是她大一的時候,那時她也不過十九歲,能想到哄人的辦法都是從幼兒園得來的。

    她給遲川畫了一羣鴨子,那日在張麟川家裏看到了牆上掛着那張畫。

    她給權薇薇那張畫上畫了一羣人,但只有一個人有臉,那人站得遠遠的側着臉牽着一個小孩和一個披着發的女人。

    她只覺得此刻她的心在不斷地下沉,總覺得自己不會活太久。

    而此刻她最想最想的人是不知道有沒有醒來的周琰和那個知道她不見得會但相信的餘欣,還有爸爸媽媽,還有她的骨肉。

    孩子還那麼小,卻要這麼久這麼久的見不到媽媽,他會不會覺得媽媽不要他了,會不會生她氣?

    只是這樣想着,她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張麟川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神陰狠,“爲什麼?!”

    “易忱音,爲什麼你都喝了失憶水,卻還是忘不掉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易忱音痛苦的張了張嘴,她仰着頭看着張麟川,臉上猙獰着痛苦。

    她的嗓子被卡住,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

    張麟川死死的盯着她,鬆了手把她摁在了牀上,“易忱音,我要了你吧。”

    “我不要你的心,要你的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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