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嬌軟美人把主神撩瘋了 >第27章 明媚嬌軟大小姐vs清冷淡漠自閉症少年27
    歲念握着門把手,思索着現在裝沒看到的可能性有多大。

    可還來得及沒想出個結果,聽到動靜的紀淺淺便猛地站起身撲了過來。

    “姐姐……”

    紀淺淺杏眸含淚,楚楚可憐地看着歲念。

    嬌柔的聲音九轉十八彎,做作到了極點。

    歲念被噁心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細眉微蹙,歲念冷淡地問:“你來幹什麼?”

    紀淺淺咬了下脣,故意露出身上的傷口,哭着道:“姐姐,求你原諒我,我只是一時糊塗,一不小心才……”

    話還沒說完,便被歲念打斷。

    “一時糊塗?一不小心?”

    歲念雙手環胸,精緻漂亮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淡淡地反問道:“這就是你故意找人給我下藥妄圖毀我清白的理由?”

    紀淺淺失神片刻,下意識的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歲念勾着脣,眼神嘲弄。

    “那你可曾想過,若我真喝了那杯酒,我會落得什麼下場?”

    千夫所指?萬人唾棄?

    以紀淺淺的性子,怕是會迫不及待地把她被凌辱的照片傳得滿城人盡皆知。

    紀淺淺從未對她手下留情,她又何必對紀淺淺心軟?

    歲念語氣不急不緩,卻透着極強的壓迫感。

    本來想賣慘的紀淺淺被這番話堵得一哽。

    好一會兒,紀淺淺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囁喏地道:“可你現在不是沒事嗎……”

    歲念被氣得想笑。

    她冷着臉反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沒出事,所以沒資格追究你的過錯對嗎?”

    紀淺淺臉色難看,低着頭不再吱聲。

    雖然紀淺淺沒回答,但歲念知道紀淺淺就是那個意思。

    歲念神色越發漠然。

    良久,她道:“請回吧,我不原諒你,更不會替你說好話。”

    隨隨便便原諒傷害自己的人,等同於往幫過自己的人的身上捅刀子。

    歲念可不會犯這種蠢。

    似是完全沒想到歲念會如此不留情面,紀淺淺猛地一下擡起頭。

    她瞳孔睜圓,近乎瘋癲地喃喃道:“不、你不能這麼對我……”

    說着,紀淺淺衝上去想拽歲唸的胳膊。

    可還沒碰到,臉頰忽地一痛。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狹窄的走廊內不斷迴響。

    紀淺淺臉被扇歪到一邊,捂着臉不敢置信。

    這時,歲念俯身問:

    “疼嗎?”

    紀淺淺一怔,眸中迅速瀰漫開水汽。

    而這時,歲念輕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痕,溫聲道:

    “別哭啊。”

    “這是你做錯事應得的報應,爲什麼要哭呢?”

    言畢,歲念緩緩收回手,笑着問:

    “還不走嗎?”

    紀淺淺這纔回過神。

    她看着眼前彷彿變了個人似的少女,脣瓣不住抖動。

    最終向見了鬼一般,狼狽得落荒而逃。

    紀淺淺走後,歲念緩緩轉過身。

    卻見言楚正站在她身後,垂眸看着她的手。

    歲念眉梢微挑,問:“害怕了?”

    也是,正常男人都不喜歡太過暴力的女人。

    可她不是正常女人,也不在意別人喜歡與否。

    正想着,手忽地被人握住。

    少年捧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問:

    “疼嗎?”

    歲念一怔。

    她愣了好半響,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言楚這是在問“手打疼了嗎?”

    歲念不禁覺得好笑。

    她搖了搖頭,好奇地問:“你不擔心紀淺淺嗎?”

    紀淺淺可是花了大力氣勾引言楚。

    言楚墨眉微蹙,淺灰色瀲灩繾綣的鳳眸泛着淡淡的茫然。

    “紀淺淺……是誰?”

    好一會兒,言楚才反應過來,看着空蕩蕩的走廊問。

    “是剛剛那個女人?”

    說着,言楚聲音沉了幾分,有些煩躁。

    “我不喜歡她,打擾你休息,還惹你生氣。”

    言楚擰着眉道:“你的手都紅了,肯定是那個女人臉皮太厚的錯。”

    聽到這話,歲念一個沒忍住,笑得肚子都隱隱作痛。

    言楚略顯茫然地問:“念念,你笑什麼?”

    歲念勉強忍住笑意,表示自己只是突然想到了好玩的事。

    言楚沒多問。

    只略顯強硬地拉着歲念,要給歲念上藥。

    歲念推拒了一下,卻沒能拗過偏執的言楚。

    片刻後,歲念坐在牀邊,兩隻手被裹成糉子。

    言楚端着瓷碗,小心翼翼地餵了勺湯。

    湯是豬骨湯。

    滋味濃厚,口感絲滑。

    歲念一邊喝湯,一邊好奇地問:“你突然燉湯做什麼?”

    言楚撇去湯中浮沫,不急不緩道:

    “你受傷了,需要靜養。”

    歲念:……

    她只是手心紅了點,連皮都沒蹭破。

    可言楚卻執意要她養傷,不許她出門。

    歲念無奈,只好老實在家躺平。

    不過躺平的感覺也不錯。

    有喫有喝不說,還有美人隨時調戲。

    言楚黏人,卻不禁逗。

    平日總是抱着她不願撒手,可只要她稍微主動點,又會立刻紅了耳尖。

    像容易害羞的小媳婦。

    這麼在家舒坦地躺了幾天後,歲念收到了紀淺淺的消息。

    紀淺淺倒是沒出事。

    畢竟紀彥承視紀淺淺爲自己與心愛之人愛的結晶,對紀淺淺最是偏愛。

    據歲唸了解,紀彥承花了大價錢讓當時在場的男人攬下一切責任。

    因爲這事,紀彥承大出血,本就慘淡的錢包雪上加霜。

    歲念估摸着,用不了多久紀彥承就該來聯繫她了。

    畢竟渣爹一家三口沒一個是能賺錢的。

    葉瀾母女是典型的菟絲花。

    靠着男人來獲取生存所需的金錢與養分。

    而渣爹是扶不上牆的軟飯男。

    老婆在時靠老婆,老婆沒了靠女兒。

    自己本人則是沒有半點真才實幹。

    如歲念所料,當天晚上她便收到一通來電。

    “喂?”

    歲念敷着面膜,喫着薯片,懶洋洋地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格外不善:

    “念念,你在嗎?”

    歲念打了個哈欠,語調漫不經心。

    “如果我不在,那現在接你電話的人是誰?”

    紀彥承一哽。

    沉默良久後,紀彥承快速道:“今晚八點,我在凱莫酒店等你,你若不來,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女兒了!”

    怒氣衝衝地撂下這句話後,紀彥承掛斷了電話。

    歲念拿着手機,一頭霧水。

    父女關係不是早就斷絕了嗎?

    她這位名義上的便宜爹怕不是得了老年癡呆。

    感慨地嘆了口氣後,歲念本着關愛智障羣體的原則赴了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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